“混蛋,不知道原因,瞎說什么好?本太君,不需要你的馬屁。”龜田太郎因賈貴的不學無術,氣惱的罵了賈貴一句。
黃德貴見縫插針的懟起了賈貴,“賈貴,瞧瞧你把龜田太君給氣的,萬一龜田太君氣壞了身體,氣病了,你賈貴的罪過,可就大了。”
賈貴瞪著黃德貴。
心中暗暗的叫罵了一句。
黃德貴,你大爺。
你跟我都是漢奸狗腿子,用得著你提醒我?
“看什么看?不服氣啊?”黃德貴罵著賈貴。
賈貴撇了撇嘴,沒理會黃德貴,而是扭頭朝著龜田太郎,笑道:“龜田太君,我這不是以為,您說的,都是對的嗎?就附和了您一句,您的身體,無礙吧?”
“我沒事,你有時間,多看看書?”龜田太郎叮囑著賈貴。
“就賈貴那個德行,還看書?”黃德貴譏諷著賈貴,“書看他,還差不多。”
“八嘎。”龜田太郎為賈貴出頭,罵了黃德貴一聲。
山田一郎又為黃德貴出了頭,罵了一聲,“八嘎呀路。”
這個八嘎呀路,賈貴曉得是什么意思。
可是山田一郎后面說的日本話,賈貴就聽不明白了。
狗日的王八鬼子,你嘰里呱啦的說些什么啊。
還有那個狗屁的白翻譯,尼瑪,鬼子說了話,你丫的,身為翻譯官,倒是麻溜的,給我往過翻譯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白翻譯傻不拉幾的杵在了那里。
罵白翻譯的話,賈貴也就在自己心里想一想,真要是讓他往出說,賈貴還真的不一定敢說。
白翻譯,不是一般的漢奸,人家是山田一郎的心腹,很多命令,山田一郎都是通過白翻譯,傳達給賈貴或者黃德貴。
只要不高興。
白翻譯就會使勁的坑賈貴和黃德貴。
例如假傳命令,把賈貴和黃德貴不樂意執行任務的話,故意翻譯成兩個人樂意執行任務的話,等等之類的坑害手段,層出不窮的往賈貴和黃德貴身上招呼。
故賈貴和黃德貴,都不敢招惹白翻譯,甚至還要討好白翻譯。
臉上擠出幾分虛假笑容的賈貴,求助般的,把自己的目光,放到了白翻譯的身上,“白翻譯,山田太君說什么了,您給翻譯翻譯。”
“嗯。”白翻譯清了清喉嚨,淡淡說道:“山田太君的意思,是散會。”
“啊。”賈貴驚訝了一句。
這怎么好端端的,就突然散會了啊?
縱觀整個會議,除了自己瞎說,胡說,外帶與黃德貴不停頂嘴吵架,就沒有其他事情發生了。
這尼瑪。
算了。
不說了。
回去。
跟著龜田太郎慢悠悠離開會議室的賈貴,借尿道,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隊部。
剛剛進到隊部,老六和老九兩個人,便應了上來。
兩個人,是一臉春風,好像有天大的好事情,砸落在了他們兩個人的頭上。
“老六,老九,你們這是怎么了?怎么笑嘻嘻的?”賈貴瞅著兩個心腹手下,問了一嗓子。
“隊長,好事情,大大的好事情。”老六第一個表功,“我們立功了。”
“抓到抗日分子了?”賈貴皺眉,反問了一句。
“隊長,您說對了,咱們這一次,真的抓到了抗日分子。”老九深怕賈貴忘記自己,忙見縫插針的插了一句嘴。
老六和老九兩個人,臉上的笑容,是做不了假的。
所以他們口中所說的,抓到抗日分子的事情,應該是真的。
賈貴的心。
當時就咯噔了一下。
壞事了。
真的壞事了。
穿越來,賈貴的心態,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想朝著抗日分子那一頭,逐漸靠攏。
華夏人。
就要為華夏做事情。
再則。
賈貴也不想當漢奸了。
畢竟他是魂穿,身軀里面的那道靈魂,來至于后世,曉得漢奸走狗的下場。
不想死的賈貴,只能自救,自己往抗日分子那一頭,靠攏。
源于此。
在聽到老六和老九,抓到一名抗日分子的消息后,心里下意識的,泛起了一股極其不妙的想法。
自己的同志,被抓了,落在了漢奸走狗的手中。
被抓同志,會有什么下場?
賈貴就是用腳指頭猜,也能猜得到。
嚴刑拷打,強行逼問。
這般行事,結果只有兩個。一,至死不渝,寧愿犧牲自己,也不肯說出鬼子想要知道的情報。二,刑訊逼供之下,受不了了,沒有骨氣的當了漢奸,把自己知道的一切情報,全都講述出來,更為了獲取鬼子信任,帶著人,親自抓捕自己的同志,行事手段,比起鬼子漢奸,愈發的狠辣。
兩個答案中。
后一個答案,對抗日組織的破壞,是最大的。
被抓的抗日分子,只要有一個怕死的,就會對抗日組織產生連鎖化學反應。
這么嚴重的后果,賈貴一個人,承擔不起。他想救這名被抓的抗日分子,要是可以,賈貴還希望通過這個人,與抗日組織搭上關系,成為一名真正的,戰斗在鬼子心臟的,抗日組織的一員。
孤燕。
是安全。
卻也孤單。
“老六,老九,那個人,真的是抗日分子嗎?”賈貴瞪著面前的老六和老九,語氣不善道:“萬一是假的,龜田太君那里,你們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隊長,你放一百個心吧,肯定是抗日分子,要是普通老百姓,手里能有槍嗎?”老六請功道,“隊長,你想,手里有槍,還專門往城里跑,不是抗日分子,是什么?難不成跟我們一樣,是漢奸?”
“隊長,是我發現的那個人,也是我發現那個人,手中有槍。”老九跟老六,搶起了功勞。
“我還是有些擔心啊。”賈貴喃喃了一句,同時在心里,想著救人的辦法。
他必須的救。
但是賈貴的身份,還不能泄露出去。
所以這件事,得從長計議。
“別鬧錯了。”賈貴有所指的說道。
“隊長,錯不了,你跟龜田太君說過,有槍,還專門往城里跑的人,不是抗日分子,就是同情抗日分子的人,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