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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好像我賈貴只有死路可走

  等待的滋味。

  極其的不好受。

  尤其等待之人,還有可能將自己一槍給崩掉了,故這種等待的滋味,便越發的不怎么好受。

  整整一天時間,賈貴都處在一種強烈的忐忑當中。任何事情,全都提不起一點興趣來,唯一能夠惹得賈貴有所思維的,便只有晚上與抵抗組織、八路軍、游擊隊代表見面的那種不安心情。

  是一槍崩掉自己?

  還是一槍斃掉自己?

  這是賈貴給自己琢磨出來的兩種答案。

不管是答案A,還是答案B,其實都是一個意思  即死亡。

  為嘛會琢磨出一個死亡的答案來?

  是因為賈貴前前后后、仔仔細細的想了一天,根據自己曾經做的那些事情,推斷出來的最終理想答案。

  就賈貴做的那些缺德事情,好像人家抵抗組織、八路軍、游擊隊將他一槍崩掉,都是便宜了賈貴。

  我艸。

  這他M的就是一條死亡之路啊。

  可就算死亡之路,賈貴也得硬著頭皮走下去。

  自己選擇的鍋,就算在不好背,賈貴也得咬著牙,背下去。

  莫名的感嘆了一句。

  所有的心酸,全都化作了一個小小的哎字。

  感嘆一聲的賈貴,看了看時間,將所有的心緒,收回心神,邁步朝著太白居走去。

  今天晚上。

  還的看我賈貴賈大隊長的表演。

  “賈隊長,您來了?二樓雅間里面請,黃旅長和白翻譯兩個人,早在二樓雅間內等著賈隊長了。”秋生迎著賈貴,笑瞇瞇的說著客套話。

  他的這番話,惹得賈貴當時就是一愣,目光玩味的看向了二樓雅間。

  原本依著賈貴的心思,他應該是第一個來的,但是等到了太白居,賈貴才曉得,自己好像來的并不怎么快。

  因為黃德貴和白翻譯兩個狗漢奸,比賈貴早來了大約三十分鐘,且在二樓雅間內,攀談許久。

  有點意思。

  老鼠還T媽的給貓當上了伴娘。

  黃德貴和白翻譯兩個狗漢奸,會有什么樣子的盤算?

  定了定心神的賈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秋生。

  源于這一切,均是賈貴從秋生話語中,琢磨出來的。

  微微冷哼了一聲的賈貴,沒有理會秋生,邁步朝著二樓雅間走去,他的步伐,有些堅定,身形也有些偉岸。

  只不過這種偉岸中,隱隱約約有股子悲壯的味道。

  雅間門口。

  定了定心神,平復了一下心情的賈貴,伸出手,推開了雅間封閉的門。

  “嘎吱”

  門開了。

  站在門口的賈貴,透過推開的門,看到黃德貴和白翻譯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兩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給賈貴故意演戲,臉上的神情,都有些不怎么自然。

  說白了。

  就是冷臉。

  黃德貴冷臉瞪著白翻譯,白翻譯一臉鐵青的看著黃德貴。

  狗咬狗。

  見此一幕的賈貴,心里泛起了這么一個詞匯。

  對了。

  還有黃德貴面前桌子上,擺放著一個蓋滿了紅布的托盤,看其形體,應該是黃德貴準備付給賈貴和白翻譯的封口費。

  賈貴臉上,浮現起了笑容,雙手抱拳,朝著白翻譯和黃德貴兩個狗漢奸道:“黃旅長,白翻譯,二位挺好的啊,原來是我賈貴今天有喜事,怪不得今天整整一天時間,我賈貴耳朵旁都有這個喜鵲在叫。”

  說著話。

  賈貴邁步走進雅間,順帶手的把雅間的門,給關上了。

  白翻譯瞅了一眼賈貴,忽的說道:“賈貴,今天這個錢,我的拿六成。”

  “六成?”賈貴曉得白翻譯口中的六成,指的是什么,肯定把昨天不小心落在太白居,被賈貴撿走,后交給丁有才的那一百大洋,也算在了里面。

  但是賈貴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朝著白翻譯喃喃了一句,“為啥是六成?白翻譯,我們之前談好的,你出主意,我負責執行,事成之后,我們五五分賬,怎么到頭,白翻譯你突然又變成了六成,莫不是欺我賈貴沒有靠山?”

  “呸。”白翻譯呸了一口,指著賈貴道:“賈貴,你別他M的跟我裝傻,昨天中午,我在太白居二樓雅間,是不是丟了一百現大洋?那一百現大洋是不是被你賈貴給撿走了?你撿了我的錢,就得還我。”

  “憑什么啊?”賈貴瞪著三角眼睛,看著白翻譯,隨口胡咧咧道:“我賈貴撿到的錢,為什么要還你?再說了,那些錢上面,又沒有寫你白翻譯的名字,怎么證明它就是你白翻譯的錢啊?我賈貴還說那些錢,是我賈貴的那。”

  “賈貴,你丫的這是跟我玩賴啊。”白翻譯用手一拍桌子,朝著賈貴吼叫了一聲。

  殊不知。

  白翻譯拍完桌子,賈貴還沒有開口,一直坐著不動的黃德貴,也拍了桌子。

  別說。

  黃德貴拍桌子的聲音,還比白翻譯拍桌子的聲音大。

  “黃德貴,你拍毛的桌子?”白翻譯懟著黃德貴,“我白翻譯又沒有找你黃德貴要錢,你拍什么桌子?”

  “你們兩個人,好意思?”黃德貴氣道:“你們嘴里的錢,都T嗎的是我黃德貴的錢,白翻譯,你答應收我一百大洋,就不給賈貴出主意,結果你前腳收我錢,后腳就把我黃德貴給賣了。要不是你白翻譯給賈貴出主意,賈貴能夠想出這樣的損招?”

  賈貴故意插嘴,“黃德貴,你別看不起人,我賈貴怎么就想不出這樣的損招啊?”

  “你?”黃德貴斜眼瞅了瞅賈貴,“就你那個漿糊腦子,能想出這樣的損招?除非八路軍的槍,頂在我黃德貴的頭上。”

  賈貴笑了,“人家八路軍別說把槍頂在你黃德貴的腦袋上,就是把槍頂在太君們的腦袋上,也是常有的事情。”

  “白翻譯,你看看,這他M的像是漢奸說的話嗎?”黃德貴拉著白翻譯,一起下水,指責賈貴。。

  “都是漢奸,分什么高低?”賈貴誠心氣黃德貴和白翻譯,“你們是給山田太君效力的漢奸,我是給龜田太君效力的漢奸,都是漢奸,分什么你我,來來來,黃旅長,你把這一千大洋給我,然后在給我賈貴一百大洋,這件事,就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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