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貴趁著黃德貴不注意的空檔,抽了黃德貴兩個大嘴巴子,扭身就跑的動作,直直的逗樂了太白居內的一干酒客。
殊不知。
惹得酒客們發笑的事情,還在后面。
唯恐被黃德貴追上的賈貴,不管不顧的朝著太白居外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回頭看看黃德貴有沒有追上來。
奔跑,且回看黃德貴的過程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賈貴的左腳踩了他自己的右腳上,還是賈貴的右腳不小心絆在了他自己的左腿上面,亦或者賈貴兩只腳全都踩空了。
總之。
沖出太白居的賈貴。
一個狗啃屎,四肢著地的爬在了地上。
如此。
整個太白居大堂,所有酒客,再也憋不住了,瞬間放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酒客們笑。
聽聞秋生講述過程的李向陽,也咧嘴發笑了起來。
這個賈貴。
還真是一個人才。
趁黃德貴不注意,抽黃德貴兩個大嘴巴子的事情,也就賈貴這樣聲色俱厲之人,才能做得出來。
笑罷。
李向陽朝著秋生,問了另一件事情。
根據傳聞,龜田太郎和山田一郎兩個鬼子,之所以相互看對方不順眼,且見縫插針的拆對方的臺。
一方面是由于龜田太郎和山田一郎兩個鬼子出身不同,一個是海軍出身,一個是陸軍出身。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賈貴在中間,不停的相互攪合,使得兩個本就看對方不順眼的鬼子,愈發的看對方不順眼。
至于這個傳聞是真是假。
沒有人可以回答。
想必是假的,就賈貴那個糊涂腦子,能做出攪和鬼子的事情嗎?
答案是顯然的。
抽了黃德貴兩個大嘴巴子的賈貴,鼻青臉腫不說,身上還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臭味,且狼狽不堪的出現在了龜田太郎面前。
為嘛會鼻青臉腫,還散發臭氣?
原因只有一個。
撲的。
離開太白居的時候,賈貴狗啃屎,四肢著地的大爬在了地上。
好巧不巧。
一灘臭狗屎,不偏不斜的剛好糊在了賈貴的那張丑臉上面。
臭并痛苦著。
臭狗屎下面,還有一塊石頭。
雙方碰撞的瞬間,石頭加臭狗屎的強大組合,頓時將賈貴那張血肉之軀組成的丑臉,給徹底的擊敗了。
兩者交鋒后。
賈貴的那張丑臉上面,不但被糊上了臭狗屎,還被石頭給砸壞了。
這才是賈貴一臉狼狽的最真實原因。
“賈隊長,你這是什么造型?你以為自己是唱大戲的小丑嗎?”一臉嫌棄神情的龜田太郎,用手捂了捂自己的鼻腔,嫌棄賈貴道:“不是,你這是表里如一、寵辱偕忘、耐人尋味、遙不可及、予美亡此,我得意思,你明白的干活。”
“龜田太君,您說的都是什么屁話啊?”賈貴抬起那張還沾有臭狗屎的臉頰,朝著龜田太郎道:“我賈貴一句都沒有聽明白,我賈貴受欺負了。”
講完。
賈貴不待龜田太郎有所表達,便又自顧自的吐槽了起來,“現在整個青城市,莫說是人,就是一條狗,也曉得我賈貴是您龜田太君的手下。不給我賈貴面子,就是不給您龜田太君面子。因為我賈貴代表了您龜田太君的臉面,怎么說,我賈貴也是龜田太君手下的狗漢奸,不給我賈貴面子,就是不給龜田太君您面子,他們這么欺負我賈貴,其實就是在給您龜田太君難堪。”
“賈隊長,莫不是你又打著我的旗號,在為非作歹?”龜田太郎瞇縫著眼睛,朝著賈貴說道。
“呵呵呵。”賈貴笑了笑,“龜田太君,我賈貴是您的手下,您現在是青城市最大的太君,我賈貴身為您手下的第一個狗漢奸,吃飯不給錢怎么了?看到好看的大姑娘小媳婦,說一句葷段子怎么了?敢跟我賈貴橫,信不信抓你到太君憲兵隊?誰讓我賈貴是您龜田太君手下的狗漢奸。”
賈貴將自己當狗漢奸的原因說了出來。
不為別的。
只為耀武揚威。
“我龜田太郎只是青城市代理長官,過幾天,會有一個新的長官,掌管青城市的一切防務,我的意思,賈隊長的明白?”龜田太郎看著賈貴,愁眉苦臉的說道。
本以為自己是青城市的一把手。
殊不知。
僅僅是個二把手。
上面還有一個一把手存在。
這讓龜田太郎的心,不怎么高興。
畢竟是個人,都不樂意自己頭上多個祖宗。
賈貴斜眼瞪著龜田太郎,朝著龜田太郎愣愣的說了一句話,“龜田太君,您說什么啊?我賈貴怎么這么糊涂?”
“我的意思,會有一個更大的太君,來青城市。”龜田太郎換了一種賈貴容易理解的語氣。
“啊”賈貴啊了一聲,喃喃道:“龜田太君,合著您不是青城市最大的太君啊?”
“賈隊長,你說對了,我龜田太郎不是青城市最大的太君。”龜田太郎朝著賈貴道:“過幾天會有一個更大的太君,來青城市住持一切事務。”
“八嘎。”賈貴忽的罵了一聲。
“賈隊長,你說什么?”龜田太郎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龜田太君,我的意思,這不是糊涂車子了嗎?我以為您是青城市最大的太君,所以我賈貴才當了您手下的狗漢奸,原來您不是青城市最大的太君,您就是一個豬尿泡,干咋呼人。”
“我也不想啊。”龜田太郎陰沉著臉,“但他畢竟是上級派來的。”
“上級派來的,好辦啊。”賈貴朝著龜田太郎出起了鬼主意,“龜田太君,那個太君來青城市,咱可以安排一個槍手,將這個太君一槍給崩了,然后把這個屎盆子,扣在八路軍游擊隊的頭上,這樣您不就是我們青城市最大的太君了嗎?”
“混蛋。”龜田太郎罵了賈貴一聲。
緊接著口風一轉。
朝著賈貴道:“再說我們去什么地方尋找八路軍游擊隊的槍手啊?”
“龜田太君,你們這些日本人,腦子是不是都缺根弦啊,不管是不是八路軍游擊隊的槍手,只要他打死了來青城市的那個大官太君,我們怎么說,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