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賈貴講述了詳細過程的龜田太郎,直直的被賈貴給逗笑了。
不不不。
是氣樂了。
狗日的賈貴。
還有這樣的神操作?
你缺少高堂,就把我龜田太郎的名字寫在靈牌上面,充當你賈貴的高堂,你賈貴真是好算計。
直以為這樣,就可以當我龜田太郎的兒子。
做夢。
“呵呵”一陣詭異的笑聲,從龜田太郎嘴里飛出。
“龜田太君,您真好,我賈貴一百下佩服您。”想不到詞匯的賈貴,胡亂說了一句話。
“一百下佩服?”白翻譯故意喃喃道:“不是一百個佩服嗎,怎么到你賈貴嘴里,變成了一百下佩服。賈貴,你真是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
“我賈貴嘴里是吐不出這個象牙來,莫不是你白翻譯嘴里可以吐出這個象牙?你知道個屁。我賈貴佩服龜田太君一百下,所以叫做一百下佩服。”賈貴仰著頭,斜著眼,給出了答案。
一番有理有據的話語,頓時懟的白翻譯不知了所措,莫說是他,就是在場的每一個人,嘴里都吐不出象牙,除非是大象。
不得已。
只得尷尬的笑笑,算是給自己尋了一個不算臺階的臺階。
白翻譯可以當這個鴕鳥,龜田太郎卻是不行的,都成了賈貴的高堂了,就連名字都寫在了這個靈牌牌上面。
不管如何,龜田太郎都必須表態。
“賈隊長。”一聲輕輕的呼喚,從龜田太郎嘴里飛出。
賈貴彎著腰,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龜田太君,我賈貴在,您有什么吩咐,盡管吩咐,就是拼上我賈貴這條命,也得幫著太君您完成。”
“呦西。”龜田太郎將自己右手,高高的舉了起來。
一個簡簡單單的舉手動作,愣是嚇得賈貴縮了縮脖子,且將身體后移了半步,更把兩只手,牢牢的護在了自己的臉頰上面。
挨大嘴巴子。
都挨得有了這個條件反射。
要不然賈貴不會做出這般守護臉頰的動作。
“賈隊長,你這是發什么癔癥?”龜田太郎明知故問。
誰讓他經常抽賈貴大嘴巴子。
“我這不是擔心您抽我賈貴大嘴巴子,就提前做了這個預防。”賈貴回道,完了用這個帶著商量的口氣,乞求龜田太郎,“龜田太君,您看在我賈貴繳獲了一支手槍的份上,就別抽我賈貴大嘴巴子了,這可是咱們偵緝隊成立數年來,第一次繳獲游擊隊的這個槍啊。”
“我沒有想抽你大嘴巴子的意思。”龜田太君嘴角有一絲笑意浮現。
“龜田太君,您就別騙我賈貴了,我賈貴挨您大嘴巴子,挨得太多了,往常您就是這么抽我賈貴大嘴巴子的。”賈貴一副打死我賈貴,我賈貴都不相信的震驚表情。
“我真的沒有抽你大嘴巴子的意思,我就是想拍拍你的肩膀,鼓勵鼓勵你。”龜田太郎高舉的右手,在賈貴肩膀上面輕輕的拍了拍,“就這樣鼓勵鼓勵你,希望賈隊長可以再接再厲,創造更大的輝煌。”
“龜田太君,鬧了半天,您就是光拿這個話搪塞我賈貴,與其這樣,您還不如賞我點現大洋,還有這個金條也可以啊,這樣我賈貴,才能像您說的那樣,什么再接再厲。”賈貴很喜歡錢。
不然也不會這么三番幾次的提及錢。
“錢,自然會有的,不過在這在之前,我有一件事,要重點聲明一下,我龜田太郎不是你賈貴的高堂,你賈貴也不是我龜田太郎的高堂,你的明白。”龜田太郎說話的語氣,一下子提高了很多。
太白居內。
一干酒客,心里不住氣的狂笑。
龜田太郎和賈貴,到底誰是誰的爹啊?
怎么你是我高堂,我又成了你的高堂,合著都是對方的爹。
狗屁。
心里憋著笑意的一干酒客,又聽到了龜田太郎質疑賈貴的聲音,“還有今天這件事,明明是你賈貴強搶民女在先,惹得這個游擊隊不高興,繼而出的手,他們首先開槍擊殺的目標,不是皇軍,而是你這個強搶民女的混蛋。就你賈隊長的這幅尊榮,也只有那些瞎了眼睛的女子,才會嫁給你。”
賈貴一副委屈的表情。
我這副尊榮,是我爹媽給的,我賈貴也沒法子啊,總不能不要這張臉吧。
錯錯錯。
是我賈貴已經不要臉了,要不然我賈貴也不會當這個狗漢奸啊。
“你怎么還委屈巴巴的啊?莫不是我龜田太郎說錯了?混蛋,誰讓你強搶的民女?”龜田太郎瞪著賈貴,語氣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龜田太君,我這也是跟太君學的啊,太君不是天天搶這個小娘子嗎?還殺這個小娘子,合著你們能搶,我賈貴不能搶。”
“混蛋。”龜田太郎罵著賈貴一句,“太君什么時候搶過這個人啊?”
“我賈貴是混蛋,是我賈貴說錯了,自打太君們進入這個青城市,沒有天天殺人,沒有天天放火,沒有天天搶這個小娘子。就是天天挨八路打,今天被八路打死十個太君,明天被八路打死二十個太君,在不就是被這個游擊隊給打死了,反正太君天天死,不是死八路手中,就是死游擊隊手中。沒準那天青城市的太君們,就都死絕了,死光光了。”賈貴沒有頭緒的胡亂說著話。
這些話。
怎么說那。
典型的挨大嘴巴子的話。
果不其然。
還沒有數落完,賈貴的臉上便挨了龜田太郎的大嘴巴子。
“啪”
“龜田太君,您?”猛然挨了一巴掌的賈貴,愣愣的發問道。
“啪”
不問還好。
一問又是一個大嘴巴子。
賈貴左右兩張臉蛋子上面,各自一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混蛋,大大的混蛋。”龜田太郎叮囑著賈貴,“馬上帶著你的人,全城搜捕,無比要將殺害皇軍的兇手,給我找出來,不然我龜田太郎還大嘴巴子抽你賈貴。”
“大晚上的,去那找八路啊?”挨了兩個大嘴巴子,賈貴仿佛變得謹慎了一點,小心翼翼的朝著龜田太郎道:“依著我賈貴,今天晚上不找這個八路,明天白天在找。”
“為什么明天白天找八路?”龜田太郎瞇縫了一下,瞪著賈貴,“我的命令,是今天晚上連夜排查,你的明白?”
“明天白天安全啊。”賈貴哀求著龜田太郎,“大晚上的,萬一我們被這個游擊隊打了黑槍,不就死翹翹了,我賈貴要是死翹翹了,您龜田太君抽誰大嘴巴子去,要我賈貴說,那個游擊隊早就跑遠了,沒準都跑出青城市了。”
“從槍擊開始到現在,僅僅過去了十分鐘,游擊隊怎么會跑出這個青城市?”龜田太郎有些不滿。
“騎馬,開車,在不就是坐飛機,反正不在青城市了。”賈貴給出了自己的理由。
“街道上都是巡邏的皇軍,游擊隊如何騎馬,還開車,他們有車嗎?會開車嗎?賈隊長,你這是畏戰。”龜田太郎給賈貴扣了一個大大的罪名。
(腦子有點亂,聽說新的一輪404要來,不知道本書能不能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