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第220章嫁禍山田一郎

  “賈隊長,就算你不說出誰抽的你大嘴巴子,我龜田太郎也從你肢體形態和面部神情以及說話的語氣中,曉得了真正的答案,也就是那個抽你大嘴巴子的人是誰。”龜田太郎信誓旦旦的把自己所猜的錯誤答案講述了出來,“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是山田一郎那頭蠢豬抽的你大嘴巴子,要不然你賈隊長不會這么瞻前顧后,有苦難言,魚目混珠,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

  賈貴驚詫了一句,“啊?”

  怎么這里面,還有山田一郎那頭蠢豬的事情啊。

  不是葛妮妮抽的我賈貴大嘴巴子嘛,怎么在你龜田太郎眼中,變成了山田一郎。

  山田一郎還就是山田一郎了。

  這個抽大嘴巴子的屎盆子,扣在山田一郎頭上,再好不過了。

  因為整個青城市,最適合背鍋的,就是山田一郎那頭蠢豬了。

  下意識的。

  賈貴下意識的認識到,這是一個天大的機會,一個挑撥龜田太郎和山田一郎關系的千載難逢的機會。

  俗語道:打狗還需看主人。

  自己身為龜田太郎手下頭號狗漢奸,抽自己大嘴巴子,就等于是在給龜田太郎難堪。

  跟自己不一樣。

  龜田太郎是帶兵之人,他手下的心腹被對頭抽了大嘴巴子,無數個大嘴巴子,龜田太郎要是不出聲,還如何服眾?如何讓手下人為他死心塌地的賣命?

  這是一個騎虎難下的必答題。

  明明知道自己得罪不起某些人,但是為了自己利益的考慮,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硬上。

  沒法子。

  僵持在了那里,不得不上。

  如此。

  也等于給了賈貴機會,要不然賈貴去那里尋找這般難得的挑撥雙方關系的機會?

  機會就在眼前,豈有不抓住的道理?

  賈貴頓了頓,將這般千載難逢的機會,牢牢的抓在了自己的手中,燦燦的朝著躺在病床上的龜田太郎喃喃了一句,“龜田太君,您這個腦子,是怎么長的?我賈貴真是佩服到您八輩祖宗那里去了,不不不,是九輩祖宗,只有這樣,才能彰顯我賈貴對您龜田太君的那股子佩服勁頭。”

  這就是賈貴的聰明之處,他沒有明著給龜田太郎答案,卻也沒有斷然否決,而是丟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給龜田太郎。

  至于龜田太郎會如此抉擇,那是人家龜田太郎自己的事情。

  十有八9,會按照賈貴心中所計劃的那樣來進行。

  本就勢同水火的龜田太郎和山田一郎,想必他們兩人的關系,會愈發的緊張,越發的相互拆對方的臺。

  先入為主的情況下,龜田太郎一定證據確鑿的認為,山田一郎抽了賈貴無數大嘴巴子,明著是在抽這個賈貴大嘴巴子,其實在借著抽賈貴大嘴巴子的機會,給他龜田太郎難堪,同時朝著龜田太郎逼宮。

  人家都逼宮到眼跟前了,龜田太郎豈能善罷甘休,乖乖的認了慫?

  認慫是不可能認慫的。

  龜田太郎陸軍出身的身份,注定他不可能朝著海軍出身的山田一郎認慫。

  源于門戶之見。

  一旦龜田太郎朝著山田一郎認了慫,不管龜田太郎樂意不樂意,海軍出身的山田一郎一定會使出渾身解數,對此事進行大肆宣傳。

  這般大肆宣傳下,龜田太郎將會被陸軍認定為叛徒。

  因為在某些人心中,這不是龜田太郎朝著山田一郎認慫,而是陸軍朝著海軍認慫。

  畢竟龜田太郎身上牢牢的烙印著陸軍的印記。

  到時候莫說八路和游擊隊,就是鬼子陸軍出身的那些人,也不會放過龜田太郎,他們會想辦法清理門戶。

  這種必死的局面,無疑是龜田太郎不想看到的,所以龜田太郎不可能認慫,甚至還會替賈貴出頭,怒懟山田一郎。

  山田一郎會不會不承認?

  不會。

  就算這件事不是他山田一郎做的,面對龜田太郎的指責,山田一郎也會咬著牙往肚子里面吞的承認這件事是自己做的。

  海軍出身的人,不可能朝著陸軍出身的人低頭。

  這樣一來,事情變陷入了一個死循環當中。

  當然。

  這樣的死循環,不管是對賈貴,還是對李云龍獨立團,亦或者對鐵道游擊隊,都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將相不合。

  可是賈貴他們想要看到的一幕,也便于抗日大業的發展。要知道,這可是無數抗日志士共同,且期盼許久的心愿啊。

  呵呵。

  心中暗暗發笑了一番的賈貴,將目光稍微變得委屈了一些,然后故意看向了龜田太郎,不這么做,如何讓龜田太郎繼續信以為真?

  委屈巴巴的目光,很容易說明問題。

  再加上龜田太郎向來喜歡自作聰明,他一定會在賈貴委屈眼神下,進一步認定自己的推斷,繼續顯擺賣弄他所謂的推理學說。

  果然。

  在賈貴故意顯露委屈巴巴眼神不久后,龜田太郎便又把話題扯到了山田一郎抽賈貴無數個大嘴巴子這上面。

  依著自己的想象,龜田太郎腦補了一番賈貴被山田一郎抽大嘴巴子的畫面。

  “賈隊長,你為什么會被山田一郎抽大嘴巴子,一定是你在軍火庫被炸毀之后,提出了不去支援西馬莊炮樓,而是以偵破軍火庫被炸毀一案為優先的建議。”

  賈貴沒說話,繼續委屈巴巴的看著龜田太郎,眼睛里面隱隱約約有這個委屈的淚花涌出。

  這些隱隱約約的淚花,可算要了賈貴的老命了。

  狗日的。

  怎么就這么難哭出來?

  莫名的。

  賈貴莫名的佩服起了他穿越前的那些明星,簡直說哭就哭,說笑就笑,完全不像賈貴,為了涌出淚花,愣是偷悄悄的用手狠掐了自己的大腿。

  劇痛之下,眼角才有這個閃閃的淚花泛起。

  “賈隊長,你不要委屈,是山田一郎那頭蠢豬的錯。軍火庫被炸,是天大的大事情,也就那頭蠢豬不以為然。這里面,也有你賈隊長是我龜田太郎人的因素,你要是山田一郎那頭蠢豬的手下,你提的那個建議,說不定山田一郎那頭蠢豬就同意了。可是你賈隊長是我龜田太郎的手下,是我龜田太郎手下的偵緝隊隊長,山田一郎那頭蠢豬,就算曉得你說得對,也不會采納你的建議的。相應的,我龜田太郎也不會采納白翻譯或者黃德貴他們任何建議。”

  賈貴撇了撇嘴。

  他現在不說話,完全靠肢體動作和面部表情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有些場合。

  自己主動說出來,遠不如對方猜出來更具有說服效果。

  “山田一郎抽你大嘴巴子,其實不是簡簡單單的在抽你大嘴巴子,他是在朝著我龜田太郎逼宮,混蛋,大大的混蛋,簡直就不是人,是一頭蠢到家的蠢豬。”龜田太郎大聲怒罵著山田一郎,隨即口風一轉的詢問起了賈貴挨了多少個大嘴巴子的問題,“賈隊長,我問你,山田一郎那頭蠢豬,抽了你多少大嘴巴子你不要有任何的顧慮,放心大膽的說出來,我龜田太郎一定會為你出氣的,我會如數奉還給白翻譯和黃德貴的,是雙倍奉還給白翻譯和黃德貴兩個混蛋。”

  遠在山田一郎辦公室的白翻譯和黃德貴,想必是被龜田太郎念叨的緣故,身體又莫名的抖了抖,總感覺有人在惦記著他們兩個。

  “白翻譯,不是我黃德貴多事,也不曉得怎么回事,總是感覺到有人要抽我黃德貴大嘴巴子,真是見了鬼了。”

  “何止是你,我也有被人盯上,想要抽我白翻譯大嘴巴子的感覺,奇怪。”

  “不奇怪,一點不奇怪,你沒看到山田太君那暴跳如雷的樣子嗎。”黃德貴瞅了瞅火冒三丈,亂發脾氣的山田一郎,朝著白翻譯小心翼翼的詢問了一聲,“白翻譯,我問你一件事,山田太君這是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大脾氣?是不是山田太君他老婆給山田太君戴了綠帽子,被這個山田太君給知曉了,惱怒自己頭上綠油油一片,所以才大發雷霆,更抽了我黃德貴兩個大嘴巴子。”

  “戴綠帽子?”白翻譯冷笑了一聲,趁著山田一郎發火,沒有時間搭理他們兩個狗漢奸的工夫,朝著黃德貴回答了一聲,“是比戴了綠帽子更重要的事情,戴綠帽子能這樣嗎?不能夠。”

  “那是因為有人在他辦公室內拉了一泡屎的緣故?”黃德貴又是一個解釋,“要不然山田太君能這么發脾氣,又是摔東西,又是砸東西,還抽人大嘴巴子。”

  “你見過比戴綠帽子還重要的屎嘛。”白翻譯反問了一句。

  “那是因為什么啊?你倒是給我說說啊。”黃德貴催促著白翻譯。

  “山田太君惱怒的,不是有人在他辦公室內拉了一泡屎,而是這個在他辦公室內拉了一泡屎的人,拿走了山田太君的一件東西。”白翻譯揭曉了答案,“一件足可以要了山田太君腦袋的東西。”

  “你怎么知道有人拿了山田太君東西?”黃德貴有些不相信,“是不是你小子又坑我?”’

  “廢話,我是誰啊?我是太君的翻譯,剛才山田太君發脾氣的時候,嘴里一個勁的嘮叨,說有人拿走了他的東西,要是傳出去,他山田一郎就要掉腦袋了,所以我才知道。”

  “這么貴重的東西,山田太君肯定心里窩著火,一會兒他又要抽我黃德貴大嘴巴子,媽D,早知道會是這么一個結果,當時就應該留下賈貴,有賈貴這個小子在前面扛雷,山田太君就算想要抽人大嘴巴子,也找不到我們,太君的優先抽賈貴這個小子大嘴巴子,失算了,失算了。”黃德貴一臉后悔的表情。

  “誰說不是,要怪就怪我們轟走了賈貴,要不然剛才你黃德貴那兩個大嘴巴子,不至于挨,它應該落在賈貴臉上。”

  被白翻譯和黃德貴兩個狗漢奸念叨的賈貴,如之前白翻譯和黃德貴那樣,莫名的抖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好端端的。

  怎么有股子倒霉的味道。

  錯意會了賈貴抖動身體含義的龜田太郎,朝著賈貴道:“賈隊長,你放心大膽的說,莫要害怕,更不要害怕的抖動身體,你就說你挨了山田一郎那頭蠢豬多少個大嘴巴子。”

  賈貴顫巍巍的伸出了兩根手指頭。

  “兩個大嘴巴子?”龜田太郎說了一個數字,隨即不待賈貴確認,便自顧自的否決了。

  兩個大嘴巴子,賈貴的臉,不會成為這個樣子。

  反過來說。

  賈貴臉上密密麻麻的五指印記,就不是兩個大嘴巴子所能造成的。

  “二十個大嘴巴子?”龜田太郎又說了一個數字。

  賈貴搖了搖頭。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