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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神來之筆

  秋生指著手里端著的驢肉,朝著賈貴回了一句,“賈隊長,這是二樓雅間黃隊長點的驢肉,催了我好幾回了,我這就給黃隊長送去!”

  賈貴的目光朝著二樓的方向撇了撇,沒想到黃德貴也出現在了太白居,黃德貴不是被他老婆揍了嗎?怎么跑到太白居來了?莫不是被他老婆打的不嚴重,還是說打的太嚴重了,跑到太白居來壓驚了?

  無數個念頭,在賈貴腦海中浮現。

  “秋生,我問你,你老實告訴我,黃德貴他怎么樣?”賈貴話中有話,問黃德貴死了沒有?還是半死不活了?

  “沒怎么樣呀,挺好的!”秋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裝糊涂,還是真不明白賈貴話語中的意思,沒頭沒腦的回了一句。

  反倒是旁邊站著的丁有財,忙里忙慌的插了一句嘴,把黃德貴的這個實際情況給說了出來。

  “秋生,你怎么說話呢?黃隊長那叫沒事嗎?那能叫沒啥事情嗎?”丁有財一邊說,一邊還用手比劃著,活靈活現的將黃德貴那個凄慘樣子給展現了出來,“賈隊長,不瞞你說,黃隊長的情況,很是不好,他臉也腫了,頭皮也破了,走路還一瘸一拐的,這個臉上又是手指抓挖的那個痕跡,又是挨大嘴巴子的五指印記,這個五指印記,跟您賈隊長挨太君大嘴巴子的那個五指印記沒法比,小了這么一圈。”

  青城市三大漢奸都不怎么合,不管是那個漢奸挨了大嘴巴子,另外兩個漢奸都幸災樂禍。

  這一次,也不例外。

  賈貴立馬咧嘴笑了,“M的,我賈貴曉得黃德貴要倒霉,果不其然,他還真的倒霉了,黃德貴倒霉,我賈貴就高興,今天得慶祝,慶祝黃德貴倒霉。”

  丁有財壓低聲音,朝著賈貴很是八卦的嚷嚷了一嗓子,“賈隊長,我問黃隊長,黃隊長說他臉上的那些傷呀,是路上跑的時候,不小心踩空了,摔出來的!”

  “什么摔的?”賈貴接口回答道:“黃德貴在哄騙你丁掌柜,他這個狗日的在外面養小,被他老婆知道了,他老婆拎著這么粗一根大木棍!”

  賈貴雙手比劃了一個一人多粗的大木棍兒。

  “他老婆拎著這么粗一根大木棍,當著我和龜田太君的面,一個勁兒的追黃德貴,嘴里還嚷嚷著,要把黃德貴給大卸八塊。依著我賈貴看,黃德貴那些傷根本不是路上摔的,那就是被他老婆給打的!”

  “嘿嘿嘿嘿!”丁有財咧嘴笑了起來,黃德貴倒霉,他就高興,要不然也不能咧嘴發笑,“黃隊長也真是的,還有點兒難為情,跟我丁有財說瞎話呢!這會兒黃隊長和白翻譯兩個人正在二樓雅間壓驚呢!”

  “黃德貴在二樓雅間,太好了!”賈貴用手敲了敲桌子,指著秋生手中端著的那盤驢肉,“秋生,你把這盤兒驢肉放在這里,渡邊太君要吃,可是這個驢肉的帳,要記在黃德貴的頭上!”

  如此一來。

  這盤本應該端在黃德貴桌上的驢肉,就被賈貴以豬頭渡邊的名義給半路截了胡。

  說起來。

  也是黃德貴倒霉,前腳因為賈貴多嘴,被自己老婆揍了個鼻青臉腫,后腳就發生了被賈貴搶走驢肉火燒的事情。

  再一再二沒有再三。

  換成誰,都咽不下這口氣!

  黃德貴拐著腿,一瘸一拐的氣沖沖的沖到了太白居一樓大廳,想要給賈貴兩個大嘴巴子。

  賈貴,沒你這么欺負人的,今天我黃德貴就算拼著被龜田太郎訓斥,也要抽你賈貴兩個大嘴巴子。

  可是黃德貴剛走到太白居1樓大廳,這個腦子就有點兒不夠用了。

  因為賈貴和豬頭渡邊小鬼子,有說有笑的同坐一張桌子吃著驢肉。

  小鬼子得罪不起。

  也虧得黃德貴機一動,有了脫身的辦法。

  不就是認慫嘛。

  他黃德貴又不是沒有認過慫。

  黃德貴挪到桌子跟前,朝著豬頭渡邊賠笑道:“渡邊太君,我黃德貴啊,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太君,您這盤驢肉夠不夠吃啊?要不要我再給你要一盤呀?”

  “黃德貴,你這根本就是廢話,一盤兒驢肉怎么夠太君吃的,怎么也得再來兩盤兒驢肉!”賈貴真夠雞賊的,見黃德貴這么說,趕緊打蛇隨棍上的又坑了黃德貴兩盤驢肉,及一盤驢三件,“對了,再給渡邊太君來一份驢三件,黃德貴,這可是你的機會啊。”

  “賈貴,我跟渡邊太君說話,跟你賈貴有什么關系?你賈貴能不能不要插嘴?”見到賈貴氣就不打一處來的黃德貴,真是火冒三丈。

  今天一天,就因為賈貴,他黃德貴是事事倒霉啊。

  警備隊招人就不提了,就說黃德貴被他老婆揍得鼻青臉腫這件事兒,當時要不是賈貴多嘴,不小心說了這個養小的話題,黃德貴的老婆也不至于拎著那么粗一根大木棍,滿大街的打黃德貴。

  但凡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笑了。

  長此以往下去,他黃德貴還有臉在青城市混嗎?

  根本沒臉在青城市混了。

  就因為賈貴,要不是賈貴多嘴,也不至于這么丟人。

  丟人就丟人吧。

  本來想在這個太白居吃盤驢肉壓壓驚,跟白翻譯發發牢騷。

  但是誰能想到,賈貴這個狗日的混蛋,又把他黃德貴要的一盤驢肉給半途截胡了。

  聽聞這個消息的黃德貴,是懷著找賈貴算賬的心情來的,甚至都做好了抽賈貴大嘴巴子的準備。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賈貴,居然有一個靠山,他旁邊還坐著一個鬼子。

  但凡是漢奸,就怕鬼子主子,否則黃德貴也不會委屈巴巴的討好著豬頭渡邊,硬生生的把這個找茬的話變成了慰問的話。

  黃德貴不敢得罪豬頭渡邊,但卻敢得罪賈貴。

  不就是一個狗漢奸嗎?

  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回去挨鬼子的大嘴巴子。

  “賈貴,這里跟你有什么關系?”心疼錢的黃德貴,竟然有了拿話堵豬頭渡邊的打算。

  “你以為太君跟你賈貴一樣,也是飯桶?人家渡邊太君有一盤驢肉就夠了。吃三盤驢肉,賈貴,你是豬嗎?”

  豬這個字往出一說,賈貴心中就有了這個想法。

  豬跟朱諧音啊。

  只要再想辦法把這個子明兩個字說出來就行,依著秋生的聰明,應該能夠聽清楚其中的含義。

  “我賈貴就是豬,怎么啦?”賈貴在說到豬這個字的時候,很是大聲的嚷嚷了一嗓子。

  跟前的秋生,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賈貴,他總覺得賈貴是話中有話,言語中的這個豬字有特殊的含義,要不然依著賈貴的秉性,根本不會當眾承認自己就是豬,也不會這么大聲的喊出這個豬字來。

  “賈貴,你也承認自己是豬了!”黃德貴有些怪異。

  “我賈貴除了承認自己是豬,我還承認你黃德貴是我賈貴兒子那。”子這個字,賈貴也故意加重了語氣。

  朱子明三個字,前面兩個字朱子,已經被賈貴說了出去,只剩下了朱子明三個字最后一個字明字。

  如何將明這個字告訴秋生?

  賈貴犯難了。

  他愣愣的盯著秋生,嘴巴下意識的張了張,一個明字的口型頓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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