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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都是漢奸,為啥不一樣

  螳螂捕蟬!

  黃雀在后!

  美城花子直以為自己是笑到最后的那只黃雀,但是由于有了李向陽的存在,這件事情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李向陽處在了獵人的角色上面!

  如此一來的話。

  誰能笑到最后,還是一個未知數,整件事當中,就屬賈貴最為苦逼,賈貴的身份,現在是釣魚的誘餌,在釣著美城花子!

  所以的一切,皆因為賈貴而起。

  成也賈貴。

  敗也賈貴。

  看著美城花子漸漸離去的身影,李向陽眉頭緊鎖。

  事態遠遠比李向陽心中所想的要糟糕得多,由于那張紙條,龜田太郎懷疑起了賈貴,繼而鬧出了現如今的糟糕局面。

  其實仔細想想。

  現如今所有的一切,全都因為李向陽而起,要不是李向陽推薦文才,文才也不會接替秋生臥底太白居,然后文才自作主張的寫了那張自以為是的紙條,繼而弄出如今這般糟糕的地步!

  心中微微感嘆了一句的李向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邁步來到了小攤老板的跟前。

  在亮出手槍后,小攤老板麻溜的交到了一切。

  李向陽順著美城花子的身影追蹤了下去,他一直跟蹤到美城花子進了鬼子的司令部,才扭轉方向朝著九叔所在的店鋪走出去。

  收尾。

  也是擦屁股。

  替文才擦屁股。

  誰讓文才鬧出了現如今這般亂子。

  鬼子司令部當中。

  賈貴也沒有客氣,一把推開了門兒,很是豪橫的邁步走了進去。

  俯在桌子上面寫著字的龜田太郎,應該是被賈貴的這一舉動給嚇了一大跳,身體習慣性的大趴在了桌子上,這個臉好巧不巧的貼在了那個墨水上面,整個人瞬間變成了一個黑漆漆的黑疙瘩,看著就像是一個黑炭似的。

  這番變化,惹得賈貴當時放聲發笑起來,而且還是那種肆無忌憚的笑聲。

  當狗漢奸的這么嘲笑自己的鬼子主子,也就賈貴了。

  至于旁人。

  根本不敢,看看賈貴身后的老六,心里明明樂的要死,想要發笑,但是出于某些方面的考慮,愣是強行憋住了這個笑意。

  不敢笑。

  也有給賈貴上眼藥的考慮,老六這是要通過自己與賈貴兩個人截然不同的變化,來告訴龜田太郎,誰應該是對你最忠心的人,你應該把青城市偵緝隊隊長的位置讓誰來坐。

  老六的小心思,龜田太郎看在了眼中,只不過沒有明著點破而已。

  旁邊捂著肚子發笑的賈貴,也心知肚明,曉得老六在給自己使絆子。

  賈貴不傻,曉得老六在跟自己玩兒這個小心眼子,心中不由得罵了老六幾句。

  媽了個叉叉的。

  這是在跟我賈貴搶著當這個狗漢奸啊。

  當狗漢奸還尼瑪搶。

  這尼瑪。

  叫什么事情?

  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就你老六的那點能水,想要跟我搶這個偵緝隊的寶座。

  做夢。

  你以為誰都可以像我賈貴一樣的對待龜田太郎,把這個老鬼子伺候的服服帖帖的。我賈貴怎么坑鬼子,坑死多少鬼子,龜田太郎都不追究我賈貴的責任。

  我是我。

  你是你。

  你老六永遠不可能成為我賈貴。

  掄起手段,穿越后的賈貴有一百種方法來料理老六,就連龜田太郎也挑不出賈貴的任何毛病。

  就如現在,曉得老六再給自己上眼藥的賈貴,根本沒有多想,抬起自己的腳,照著老六的屁股蹬蹬蹬的踢了幾腳。

  前面兩腳賈貴沒用多大力氣,后面一腳賈貴使喚了九成的力氣。

  一腳將老六踢跪在了地上。

  應該是慣性的緣故,老六的腦袋直直的撞在了龜田太郎辦公室的桌角,雖然不至于頭破血流,但是這個老六的腦袋上還是破了皮,流出了血跡。

  “血血血。”老六用手抹了一下額頭上面的血跡,宛如受了委屈的小學生朝著自己家長告狀般,朝著龜田太郎告狀了起來,讓龜田太郎給他做主,料理料理賈貴。

  反正就是這么一個意思。

  “龜田太君,我見血了,龜田太君啊,我流血了!”

  “我不瞎,我見到你流血了!”龜田太郎不耐煩的吼叫了一聲,語氣不怎么好,也不怎么壞。

  雖然兩個人都是這個狗漢奸,但是龜田太郎對于兩個狗漢奸的態度,還是有些不一樣的,無非就是對賈貴更加看重一點,對老六稍微不怎么重視一些。

  由此可見。

  龜田太郎對賈貴的那種信任度,還真不是一般的狗漢奸所能撼動的。

  見龜田太郎還是一如既往的相信自己,對自己信任,賈貴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下。

  這幾腳。

  沒有白踢。

  看出了龜田太郎對自己的信任還是一如既往。

  所以賈貴不能讓龜田太郎對自己感到失望,他還得加倍努力的想辦法拖龜田太郎的后腿,坑鬼子的各種軍事行動,往死里坑殺這個鬼子。

  對對對。

  就這么地來。

  賈貴暗暗下定決心,要竭盡一切可能的報答龜田太郎對他的這種信任,把青城市周圍,除龜田太郎之外的所有鬼子,能坑死的就盡量坑死,不能坑死的,也得想辦法創造條件的坑死。

  因為除了這種報答龜田太郎的方式之外,賈貴在想不到任何可以報答龜田太郎的方式。

  也幸虧龜田太郎不是賈貴肚子里面的蛔蟲,要是賈貴肚子里的蛔蟲,知曉賈貴的這些想法,肯定能當場氣得背過氣去,剎那間死的不能再死。

  我對你信任有加,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我的賈隊長。

  心好似一顆大石頭落地的賈貴,定了定心神,用手指了指老六,嘴里開始不住氣的朝著老六發起了攻擊。

  之前賈貴還稍微顧忌一下老六,畢竟是他的手下。

  但是老六今天的所作所為,讓賈貴一百個傷心。

  這種二五仔,留不得。

  一個已經被賈貴在心中判了死刑的人,賈貴自然沒有在給對方留臉的必要了。

  這也是賈貴說話很不客氣的一個原因。

  兩個人都差不多要撕破臉皮了,完全沒有偽裝的必要。

  要不是龜田太郎在身旁,賈貴還需要利用老六,老六早就被賈貴給一槍崩掉了。

  “老六啊,真不是我這個當隊長的說你,咱們是什么呀?咱們是太君手下的這個狗漢奸,是8路的眼中釘,是游擊隊的肉中刺,8路和游擊隊恨不得將咱們這些狗漢奸給殺了。咱們這些人見血都見多了,你瞧瞧你,你瞧瞧你這個樣子,不就是腦袋上面蹭破點皮嘛,不就是流了一點血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有你這么哭天喊地的叫爹叫娘嗎?知情人知道,這是我賈貴這個當隊長的再教訓你,教訓你怎么當一個好的狗漢奸。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被龜田太君他老人家給怎么著了,還以為有8路和有游擊隊在朝著你老六逼問有關太君的情報那!”賈貴擺著隊長的架勢,以隊長的口氣,教育著老六。

  老六有些坐蠟了。

  他就是坐蠟了。

  老劉忽的發現,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涉及到賈貴,自己就算有理,也變成了沒理,賈貴沒理,但在龜田太郎眼中,沒理也是有理。

  我和賈貴兩個人,都是狗漢奸,都是鬼子手下的狗漢奸。

  咋這狗漢奸,區別這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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