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聽聞賈貴這番言語,辦公室內的龜田太郎等人,齊刷刷的用手拍了一下他們自己個的大腿,以此來表達他們此時的那種心情。
在他們心中,事情的真相也就應該如賈貴剛才所說的那樣,賈貴無意中被人給撞了一下,再然后賈貴的口袋當中就多了一封給龜田太郎的信箋究竟什么人給龜田太郎寫了這封信件 這時候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所有人都已經猜到了那個答案。
能通過賈貴將信箋交到龜田太郎手中,還讓龜田太郎臉上愁緒解緩了不少,不是8路,就是游擊隊,再不就是李向陽。
至于為什么會將這個信箋交到龜田太郎的手中 答案很顯然。
無非就是因為狗尾頭炮樓里面的那些小鬼子 挨了這么多年8路的揍,被游擊隊打了這么多年,不管是黃德貴,還是白翻譯,亦或者是龜田太郎,心里頭都有了一定的這個認知。
也就是經驗。
圍點打援的舊套路而已。
通常這種情況下。
人家早就將這個電話線給切斷了,但是狗尾頭炮樓被圍一直到現如今,時間足足過去了二十天的時間,圍困狗尾頭炮樓的那些8路并沒有切斷這個電話線。
不是人家不知道切斷電話線,而是人家8路根本就沒有切斷電話線的這個打算。
從頭到尾。
任由狗尾頭炮樓里面的小鬼子打電話到青城市求援。
由此來分析。
8路應該是想要通過狗尾頭炮樓里面的小鬼子來下一幅大棋,再結合前段時間山田一郎帶人圍剿獨立團,使得獨立團損失慘重 故判斷8路或者是獨立團,肯定是缺少彈藥,缺少衣物,缺少糧食,缺少藥品。
這么一來。
對方給龜田太郎信箋地目的,瞬間呼之欲出。
就如賈貴那會兒所說的那樣,用東西換狗尾頭炮樓里面的小鬼子出來。
至于怎么換用多少東西換那就看龜田太郎跟人家8路具體如何商量 從這里也看出了8路為什么沒有切斷狗尾頭炮樓電話線的真正原因了。
其實說白了。
8路就是在通過狗尾頭炮樓里面小鬼子一天給青城市打十多個求援電話,來給青城市一把手龜田太郎施加壓力,讓龜田太郎曉得狗尾頭炮樓里面小鬼子身處困境,眼瞅著就要被活生生的餓死了。
這般之下。
龜田太郎必須要做出相應的針對性的對策。
“呦西”龜田太郎飆了一個呦西出來。
這個呦西使的所有人都錯愕了。
龜田太郎不是生氣嗎 怎么好端端的又突然呦西了起來,就狗尾頭炮樓里面小鬼子現如今的這個局面,龜田太郎能呦西的出來才怪。
可現在,龜田太郎卻偏偏呦西了。
心里有疑惑,都沒有說,也沒有問。
就賈貴不分場合,不分時宜,分不清青紅皂白的亂問、瞎問。
“龜田太君,您怎么好端端的又呦西了那信封上面說什么了是不是要給錢啊要我賈貴說,給錢的話,您可不能獨吞,您可得給我點兒”
賈貴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龜田太郎惡狠狠地打斷了。
這個混蛋,三句話不離本題,走到哪都要錢,再不就是要驢肉火燒。
“賈隊長,我問你,這封信你是在什么時候”詢問到這里的龜田太郎,應該是察覺到了賈貴的糊涂,頓時口風一轉,改變了問法,“不不不,我是問你,你是在什么地方被人碰了一下,是在太白居里面還是在太白居門口或者是大街上”
龜田太郎可不是沒有目的地詢問賈貴這個問題。
現在已經確定賈貴口袋中的這封信,是李向陽寫給龜田太郎的,是代表圍困狗尾頭炮樓的那些8路寫給龜田太郎的信件。
信里面的內容,也真的如人們所猜測的那樣。
圍困狗尾頭炮樓里面小鬼子的那些8路,朝著龜田太郎提出一個,根本容不得龜田太郎質疑的解決條件。
那就是用東西將狗尾頭炮樓里面的小鬼子換回去,在交換之前,保證不餓死狗尾頭炮樓里面的小鬼子。
這是龜田太郎臉色好看的原因。
狗尾頭炮樓里面的小鬼子,餓不死就好,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信接到了。
龜田太郎要確定自己之前對太白居的那個推測。
那就是看這封信究竟是在太白居里面,還是在太白居外面交到賈貴手中的。如果是里面,那就說明他對太白居的推測是正確的。要是在太白居外面,那就說明太白居有一半的嫌疑。
龜田太郎必須要弄明白這點。
恐怕打死龜田太郎也想不到,賈貴跟他說得話,全都是李向陽想要讓龜田太郎聽到的內容。
聽聞龜田太郎這么詢問自己,賈貴撇了撇嘴,他知道這個重頭戲來了。
自己之所以把信選擇這個時候交到龜田太郎手中,不也是想洗脫太白居在龜田太郎心目中的那個疑惑嘛,這事得 “嘿嘿嘿嘿嘿嘿”賈貴笑了笑,拍龜田太郎馬屁,“龜田太君,您太厲害了”
“別拍馬屁,說內容”龜田太郎冷哼了一聲。
“龜田太君,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我從太白居出來,就尋思著自己來太白居了,怎么也得吃個驢肉火燒再走啊,要不不是白來了這個太白居。正琢磨著呢,就發現自己離開了太白居,距離太白居大概有個十多步的距離,就這個時候,我的這個肩膀被人碰了一下,剛開始,我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睛的人不給我賈貴面子,扭頭就罵”
“那個人長什么樣子”龜田太郎的語氣中,泛著一絲小小的激動。
那個撞賈貴的人,很可能就是8路的探子,也有可能就是李向陽。
“龜田太君,您別急呀,我這就跟您說這個情況我賈貴剛要罵,就發現撞我的那個人不見了蹤影,再然后我賈貴就回到了這里,就在剛才,我一摸口袋,發現口袋里有封信,之后您把信搶走了,看完信,問我的信怎么來的。”
賈貴這番話,完全就是屁話、廢話,說了等于是沒說。
龜田太郎揮揮手,結束了這個不怎么成功的議會。
眾人陸續離開。
賈貴也要走,但是卻被龜田太郎給喊住了。
其實賈貴走的根本不快,給人一種磨磨蹭蹭的感覺。
他曉得龜田太郎一定會喊住自己。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