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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太難了

  賈貴的小伎倆見效了。

  原本就對山田一郎極其不順眼的龜田太郎,在聽了賈貴這句故意說出的挑撥離間的話語后,整個人很是豪橫的分析了一番所謂的理由。

  “要是背后沒有山田一郎那頭蠢豬在搗鬼,黃德貴和白翻譯兩個人,怎么會在太白居二樓雅間秘謀,他們這是狗改不了吃屎。”

  “這么說,他們這是要搶我賈貴的飯碗啊。”

  “錯錯錯,他們針對的人,不是你賈隊長,而是本太君。”龜田太郎冷笑了一下。

  不管如何。

  他龜田太郎都立于了不敗之地。

  狗尾頭炮樓,貴族小鬼子,這些看似對小鬼子大禍臨頭的事情,此時都是龜田太郎的本錢。

  弄砸了。

  狗尾頭炮樓里面的小鬼子和貴族小鬼子死了。

  背黑鍋的人是山田一郎那頭蠢豬。

  弄好了。

  把狗尾頭炮樓里面的小鬼子和貴族小鬼子活著救出來。

  是他龜田太郎的功勞。

  孰是孰非。

  上面的大官小鬼子,自然一清二楚。

  這般之下,誰還能夠撼動自己青城市一把手的椅子。

  “賈隊長,你這么……。”

  龜田太郎叮囑賈貴任務的同時,身在太白居二樓雅間里面的黃德貴和白翻譯兩個人,也在小聲的談論著什么。

  觀其二人臉上的表情,就曉得兩人談論的事情,不是什么好事情,或者是對白翻譯和黃德貴沒有利益的事情。

  “啊,不會吧。”黃德貴驚訝的把手里的筷子都掉落在了桌子上,甚至就連嘴巴里面嚼巴的驢肉,此時也仿佛失去了香味似的,整個人瞬間愣在了當場。

  太突然了。

  就因為白翻譯說的那番話。

  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怎么還有這般隱秘之事情啊。

  太損了。

  這些事情,龜田太郎這個缺德的小鬼子,他怎么不事先說一說啊,真要是說了,山田一郎也不會去搶龜田太郎的那把椅子。

  現在椅子搶到了,但卻坐不得。

  就因為椅子上面全都是倒刺,誰坐誰倒霉,還的弄一屁股傷疤。

  這事情。

  腦得。

  賠本了。

  “這么不會,這件事就是真的。”白翻譯瞅了一眼黃德貴,慢條斯理的說道,還夾了一筷子驢肉吃。

  “龜田太郎也太損了,他怎么不說啊,他要是說了,山田太君也不至于搶他這個一把手的椅子啊。”黃德貴朝著白翻譯,揮了揮手,“要我說,這些太君,也太不是人了,自己人都坑。”

  “所以山田太君現在犯愁,愁的都吃了好幾套驢肉火燒了,愁的都要打人了。”

  “換成我黃德貴,我也得愁,本來想著搶人家一把手的椅子坐坐,現在椅子搶到了,發現坐不得,可不得生氣嗎?白翻譯,山田太君他想怎么做啊,你剛才說的,狗尾頭炮樓里面有個太君,是大官太君的獨生子,是要給人家續香火的,肯定不能死。還有那個貴族太君,龜田太君,不不不,山田太君都不敢招惹,現在落在了八路手中,山田太君要怎么辦?遲了,可就死翹翹了。”黃德貴犯愁。

  好不容易揚眉吐氣了。

  結果發現。

  揚眉吐氣也就一瞬間的工夫。

  山田一郎要是倒臺了,他黃德貴也得跟著倒霉。

  這叫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山田太君現在愁,就因為沒有辦法,要是有辦法,山田太君也不至于這么犯愁。”白翻譯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白酒,賣關子道:“其實事情還沒有到了最壞的那一步,山田太君還有活路。”

  “啥活路?”黃德貴急巴巴的問道。

  這件事跟黃德貴今后能不能裝逼莫名的掛了鉤,黃德貴自然關心,他可不想反過來再被賈貴欺負。

  關鍵賈貴坑人。

  坑的不要不要的。

  “狗尾頭炮樓里面的那些太君,至今之所以沒有餓死,是因為龜田太郎的緣故。”

  “龜田太郎?”黃德貴皺眉,龜田太郎跟山田一郎不對付,龜田太郎怎么會給山田一郎活路走。

  白翻譯用手輕輕的敲了敲桌子。

  黃德貴把目光放到了白翻譯的手指頭上面。

  迎著黃德貴的眼神,白翻譯手指頭沾著酒水,在桌子上面清晰的寫了一個八字。

  都是狗漢奸。

  都曉得這個八字具體的含義。

  可不是普通的數字,而是代表了……

  “8路?”黃德貴很是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語氣中,滿滿的都是驚訝。

  小鬼子圍剿8路。

  8路反過來打小鬼子。

  雙方就是水火不容的那種關系。

  這件事怎么能夠……

  “你說的沒錯,就是這個8,聽說龜田太郎當時為了不讓狗尾頭炮樓里面的那些太君餓死,私下里跟人家8達成了某些協議,所以人家8才時不時的給狗尾頭炮樓里面的太君送點吃的,喝的。”

  “貴族太君怎么回事?是不是也是這么弄得?”

  “貴族太君的事情,現在誰也不曉得怎么一回事情,就在剛才,貴族太君的爹給山田太君打來電話,讓山田太君該怎么做,還怎么做,千萬不能為了貴族太君,就擅作主張,一切以大局為重。”

  “這不挺好的嘛。”

  “好個屁,人家說的是反話,山田太君自打接了這個電話,就變得不高興了,因為狗尾頭炮樓里面小鬼子的爹,也打來了電話,讓山田太君務必打通青城市與狗尾頭炮樓之間的聯系,說狗尾頭炮樓事關青城市之安危。”

  “這不就是讓把他兒子救出來嘛,說的這么高端大氣上檔次,我呸。”黃德貴呸了一口唾沫。

  “人家沒提救人,人家就說了打通要道,恢復雙方的聯系。”

  “這不是一個意思嘛,一個好聽,一個不好聽。”吐槽了一句的黃德貴,突然想到了什么,撇嘴朝著白翻譯問道:“白翻譯,山田太君怎么個意思,貴族太君咱們不管,就這個狗尾頭炮樓,山田太君準備這么做,不會真要打通雙方之間的聯系吧。”

  黃德貴的擔心,無非就是怕上戰場,自己丟命,手下人丟命。

  “山田太君的意思,是把龜田太君之前的那個套路給拿過來用,派人跟這個聯系。”白翻譯指著桌子上面酒水寫成,還沒有完全消失的那個八字,“付出一些物質,將狗尾頭炮樓里面的那些太君給安全的換回來。”

  “這個辦法好,拿點東西換太君回來,免得動槍。”黃德貴認可拿東西換狗尾頭炮樓里面小鬼子的這個方案。

  因為這個方案,意味著黃德貴及黃德貴手下的偽軍,不用上戰場,挨人家8路的子彈了。

  就警備隊那些廢料,沒上戰場,就膽小的要尿褲子,上了戰場,妥妥的潰兵,簡直就是望風而逃,潰不成軍。

  有小鬼子怎么樣?

  小鬼子跟警備隊那些偽軍都是一個球樣,也都不是人家8路的對手,真要是人家的對手,狗尾頭炮樓里面的小鬼子不至于被餓的前心貼后背,餓的把手里的槍,都拿去還糧食吃了。

  這就是證據。

  靠著人家的施舍,勉強的活命。

  太難了。

  難倒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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