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狗漢奸式的標準語調。
“好人。”徐有福接嘴就是一茬。
后面的全福,心就是一顫,不靠譜的掌柜子,又在說著這個未經大腦思考的話語,你就不能稍微帶點腦子啊。
沒看到狗漢奸一副來者不善的態勢嗎。
你給狗漢奸服個軟,就這么難嘛。
好漢不吃眼前虧。
該低頭,他就得低頭。
攤上這么一個掌柜子,全福也是倒了血霉,時時刻刻要操心,唯恐一不小心闖了這個大禍出來。
“好人?看著不像啊?”來到徐有福和全福跟前的老六及二疤瘌,瞅著手中又是抓著板磚,又是拎著這個木棍的徐有福,及杵在徐有福后面一臉害怕表情的全福,巴巴的言語了一聲。
語調有些盛氣凌人。
狗漢奸對待老百姓,通常都是這個德行。
“老總,我們真是好人。”
“好人見了我們能一手板磚,一手木棍啊。”二疤瘌搶了一個先,搶先開口道:“我看你們不想好人。”
老六點了點頭,對于二疤瘌的這番言語,他是一百個相信。
拎著槍的狗漢奸,誰見了都害怕。
不害怕的除了小鬼子,就只剩下8鹿了。
眼前的兩個人,很明顯不是小鬼子,那么就只能剩下一種情況,他們是8鹿。
8鹿。
專門殺小鬼子,專門鋤奸狗漢奸。
老六的頭發,瞬間一根根的豎立了起來。
想必是害怕的緣故。
還真是心生害怕的緣由。
惡事情做絕,手中沾滿血債的狗漢奸,見了鋤奸狗漢奸的8鹿,不害怕才怪。
槍立馬出現在了老六的手中,可是這個槍口卻沒有指向徐有福,亦也沒有對準全福,而是對準了二疤瘌。
此一幕。
使得所有人驚愕。
徐有福呆。
全福傻。
徐老板和二丫懵。
二疤瘌也是一副摸不著自己頭腦的樣子。
這是怎么了?
槍口干嘛對準了自己人啊。
雙手習慣性舉高高的二疤瘌,見到老六顫巍巍的手指頭耷拉在了這個手槍的扳機上面,唯恐一不小心扣動扳機,使得自己斃命當場,這個膝蓋順勢一軟,整個人軟軟的跪到在了老六的面前。
“二疤瘌,你丫的怎么跪下了?”
還怎么跪下了。
你丫的手槍指著自己,不跪能行嗎?
“隊長,我是二疤瘌啊,狗漢奸,偵緝隊的副隊長。”
“我知道你是二疤瘌,我問你為什么跪下了,能不能站起來說話。”
“隊長,小心走火,現在偵緝隊可就咱們兩個人了,你是偵緝隊隊長,我是偵緝隊副隊長,我要是死了,您這個隊長可就成光桿了。”
“槍口。”老六把槍口指向了徐有福,“你叫什么名字?”
“徐有福。”徐有福聲音很大的回答了老六的問話,他的語氣給人一種理直氣壯的感覺。
“老總,我叫全福。”全福也趕緊說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老徐。”
“沒問你。”老六沒好氣的懟嗆了一句徐老板,朝著徐有福和全福繼續詢問了起來,尤其重點關注了徐有福。
整個現場,只有徐有福一個人手中拎著武器。
板磚怎么了?
這玩意用好了,照樣可以殺小鬼子。
昨天就在老六眼前,三傻子用板磚干死了一個小鬼子,老六可是這件事的當事人,當時都尿了這個褲子。
更何況徐有福手中并不僅僅只有板磚,還拎著一個棍子。
“你們拎著板磚,拎著棍子做什么?”
“殺小鬼子啊。”徐有福語出驚人道,殺小鬼子幾個字很是自然的從他嘴里飛了出來,流暢的沒有一點卡殼。
“老總,我們掌柜的跟您開玩笑那,開玩笑那。”心懸到半空中的全福,著急忙慌的打著圓場,言語的同時,還準備將徐有福手中的板磚和木棍給搶奪了下來。
這玩意不能留。
留著就是禍害。
沒看到狗漢奸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嘛,手中還抓著這個手槍,槍口現如今就指著徐有福和全福。
一副稍有不慎就要扣動扳機的架勢。
你大爺的。
這是要人命的節奏啊。
全福精明。
徐有福也不笨,三下兩下的化解了全福搶奪他板磚和木棍的行動,手中的板磚遙遙的指向了老六,“別BB,跟我單挑,一板磚拍死你個狗日的狗漢奸。”
老六的臉一繃。
自打他當了這個狗漢奸,貌似還是第一次被老百姓當著面罵這個狗漢奸。
“啪”
一根拐棍抽在了老六的屁股上。
巨大的力道,使得老六的屁股當時就是一疼,齜牙咧嘴的差點將手中的手槍給丟出去。
誰啊。
敢抽他偵緝隊隊長老六的屁股。
放眼望去。
還不是別人。
正是旁邊被小鬼子打壞了腦子的徐老板。
原來徐老板聽聞老六這般言語,揚起手中的拐棍,朝著老六的屁股用力抽去,一點沒有憐惜自己的這個力氣,有多大力氣就使出多大的力氣。
“你他M的不要命了,信不信老子一槍嘣了你。”氣炸鍋的老六,作勢就要扣動手槍扳機。
二丫急了,可不能讓他殺了自己的老爹,忙過來垃架,“六隊長,您高抬貴手,高抬貴手,我爹腦子壞掉了,這件事您是知道的。”
“我知道個屁,用拐棍打偵緝隊隊長的屁股,這是什么樣子的大罪過啊。”言語間,老六看到一塊黑漆漆的板磚,朝著自己的腦袋砸來,下意識的扭頭躲了躲。
“隊長。”
“別隊長了,給我把他們抓起來。”
“老總,冤枉。”
“冤枉個球,抓起來。”
“都給我住手。”
“M的,誰褲襠破了,露出你這么一個玩意,敢不讓老子抓人,信不信老子一槍。”話還沒有說完的老六,臉頰上面便挨了兩巴掌,劇痛使得老六胡亂的腦子剎那間變得冷靜了一些,也把老六后面的那些聲音給打在了肚子里。
“龜田太君。”
“老六,把你剛才的聲音給本太君重復一遍。”龜田太郎看著老六,陰沉沉的臉上忽的有一絲小小的笑意浮現。
“龜田太君,我真不是有心的,龜田太君,我冤枉。”心生不妙感覺的老六,都要哭了,怎么這個時候龜田太郎出現了。
他目光掃了掃,在龜田太郎身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身影。
賈貴。
是賈貴。
肯定是賈貴這個狗日的,領著龜田太郎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