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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1章這頭接的,服了

  狗漢奸怕什么?

  小鬼子?

  不對。

  是8鹿。

  用狗漢奸的原話來形容,碰到8鹿,他們這些惡事情做絕的狗漢奸,一準是挨槍斃的下場。

  死又跟棺材掛了鉤。

  怨不得賈貴直言晦氣,誰碰到一個賣棺材的缺德鬼,都是這個德行。

  賈貴站起來要走,還出于迷信的緣故,朝著地面吐了一口口水,鞋踩著自己吐在地上的口水,喃喃道:“好的靈,壞的不靈,壞的不靈,好的靈,呸呸呸,壞去好來,好留壞跑。”

  “賈隊長,沒有壞事情,都是好事情。”用手抓住賈貴胳膊,不讓賈貴離開的老鱉頭,朝著賈貴道。

  說罷。

  還朝著賈貴眨巴了一下眼睛。

  尼瑪。

  這是拋媚眼啊。

  賈貴要吐了。

  太惡心了。

  “滾蛋。”

  “賈隊長,我錯了,是我不對,賈隊長您坐下,別急著走,龜田太君的這個棺材做不成沒有關系,誰讓龜田太君沒死那,但是我跟賈隊長您還可以談談生意。”

  “我跟你有什么生意談?你一個賣棺材的貨色,我賈貴又不買棺材。”

  “賈隊長,常言道有備無患,有錢難買前提亮啊。”

  “什么意思?”賈貴瞪著老鱉頭,“你跟我說這個我能聽懂的言語,別跟我念喪,我T媽D頭疼。”

  “行行行,賈隊長您是做什么的?”老鱉頭指著賈貴的手槍,一語雙關道。

  “狗漢奸啊。”

  “對啊,您是狗漢奸,狗漢奸又被8鹿給記恨,像賈隊長這樣優秀的狗漢奸,肯定上了人家8鹿的這個黑名單了,我可是聽說了,說最近這段時間城里不太平。”

  “什么不太平,是亂,天天有這個太君被殺,就昨天晚上,還有兩個太君被打死了,害的太君們都不敢出門。”

  “這就對了。”老鱉頭附和道。

  “什么對了,我怎么越聽越是糊涂啊。”賈貴皺眉。

  事實上他心如明鏡,曉得老鱉頭為什么拉住自己不讓走,除了賣棺材,還能有什么事情。

  “賈隊長,太君都死了,更何況是您賈隊長這樣優秀的狗漢奸,我說句不怕得罪賈隊長的話語,萬一哪天有人朝著您胸口或者腦門上面打一槍,您猜猜會發生什么事情?”

  “我上哪猜去,我都死翹翹了。”

  “賈隊長,您說對了,您一準死翹翹,這不就需要用我老鱉頭的棺材嘛,我也不坑您賈隊長,一副棺材五塊現大洋,您先給自己備一副棺材。”

  “滾蛋。”賈貴一把甩開了老鱉頭拉著他的胳膊,見老鱉頭還有些不死心的想要追自己,當下臉一沉,將這個手槍往出一亮,威脅道:“老鱉頭,你要是在追著我賣棺材給我,我可就翻臉不認人了。”

  “不買就不買嘛。”老鱉頭燦燦的坐在了之前的位置上,扭臉看到了小紅,忙朝著小紅推銷棺材去了。

  這尼瑪。

  真是缺德。

  唯恐這個人不死。

  這就是老鱉頭。

  罵了一聲的賈貴,把目光望向了鼎豐樓的北面,那里還坐著一個人,不曉得是不是這個人。

  奇怪。

  今天這是怎么了?

  干嘛人人都戴帽子,北面的這個人頭上戴著禮帽,眼前還架著這個墨鏡,穿的衣服不錯,像個有錢人。

  桌子上面不但有這個瓜子,還有這個茶水,更有一個鳥籠子。

  妥妥的一副游手好閑的架勢。

  會不會是他?

  不是他的話。

  又是誰?

  大廳里面就三個人,排除了兩個,依著排除法,只能是這個人了。

  試試。

  賈貴邁步走了過去,同樣的套路,同樣的方式,先把這個扇子收起來,隨后在打開扇了扇。

  這天氣扇扇子。

  不是傻子,就是呆子。

  “等人那吧。”賈貴決定主動出擊,之前那樣的事情,可不能在發生了,誰知道會遇到什么奇葩。

  還是開門見山的好。

  “等誰那?”賈貴緊跟著又問了一聲。

  “是不是等一個你不認識的人啊?”賈貴指了指自己,“不用等了,我就是那個你不認識的人,我來了,有什么事情,咱們明說,你可不能獅子大開口,瞎給我要。”

  “你怎么不說話啊,為什么不說話,是不是心虛的不敢說話了。”

  “我艸,還真是遇到一個極品,我賈隊長這么跟你說話,你愣是不理不睬,這是不把我賈隊長放在眼中啊。”

  啊字剛剛出口,賈貴便被眼前的一幕給徹底的震驚了。

  首先是那個人的眼睛。

  直到這時候,賈貴才看明白,人家眼前的墨鏡,不是為了追求時髦,純粹就是在表明著自己的身份。

  沒看到人家兩只眼睛都泛著這個白色的球球。

  這是一個瞎子啊。

  M的。

  我說不屌我賈貴,原來是個看不見的瞎子,旁邊還立著這個探路杖。

  你眼睛可以看不見,可是這個耳朵總不能也聾吧。

  賈貴用手敲了敲桌子,縱然賈貴將這個敲桌子的動靜弄得很大聲,那個瞎子依舊沒有反應。

  后來還是賣棺材的老鱉頭有些看不過去了,忙過來打圓場,“賈隊長,您消消氣,別跟他一般見識,您沒見過他?”

  “他又不是8鹿,我憑什么要見過他。”賈貴的理由,很是高尚,反正老鱉頭有些說不出來。

  “賈隊長,您真是貴人多忘事,這是老骨頭。”

  “就給人摸骨的那個老骨頭。”賈貴道:“給人家摸骨的時候,不小心摸了小孩的丁丁,說這個骨頭軟弱無骨,將來一定成氣候,是個當領導的料,然后差點被人揍得半死的那個老骨頭?”

  “對對對,就是那個老骨頭。”

  “M的,我說這么好半天工夫,老子說的舌頭都干了,他愣是沒有反應,原來是又聾又瞎的老骨頭啊,白費了老子這么一番工夫。”說著倒霉話語的賈貴,環視著鼎豐樓大廳。

  時間沒錯。

  地點沒錯。

  就是這個人員有錯。

  大廳就三個人,每個人自己都上去跟人家接頭了,可每一個接頭的人他都不是要跟自己接頭的人,不是缺德的財迷,就是這個傷殘人士,在不就是等兒子的呆子。

  誰啊?

  還接頭不接頭了。

  狗日的。

  這他M的是玩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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