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田太君,這可是好事情,雖說咱們丟了一點點武器彈藥,可是這個小王莊炮樓它保住了不是,另外也沒有太君傷亡,您想想,之前哪次出去行動,不得死幾個太君啊,這一次一個太君沒死,您除了不能罵我賈貴是混蛋之外,您還的賞我賈貴點錢花花。”
賈貴還趁機進行了邀功請賞。
把壞的變成好的這話。
也就賈貴能說。
旁的狗漢奸說了,就是挨大嘴巴子的下場。
“你,你。”被賈貴這番無恥言語噎的有些喘不過氣的龜田太郎,惡狠狠的用眼神瞪了賈貴一眼,連說了兩個你字后,就再也說不出任何詞匯了,千言萬語都被堵在了他的喉嚨口。
“您肯定是想要說,我為什么要把武器彈藥給人家獨立團留下啊。”
“獨立團?不是游擊隊嘛。”這一次輪到龜田太郎震驚了。
之前小王莊炮樓打來求援電話的時候,龜田太郎一直認為攻擊小王莊炮樓的是游擊隊,不是獨立團。
赫赫有名的獨立團,攻擊一個小小的小王莊炮樓,有些大材小用的味道,是這個殺雞用力宰牛的刀。
“不是游擊隊,是獨立團。”
“就算是獨立團,你也可以適當的反擊啊,豈有不戰而降的道理。”
“龜田太君,我們沒有投降,我們就是把身上的武器彈藥都給人家留下了。”
龜田太郎臉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抖動了幾下。
丟下武器彈藥,落荒而逃的跑回來。
還一副有理的樣子。
賈貴啊賈貴。
“龜田太君,帶著這些彈藥武器我們跑不回來,身上多幾十斤重的東西,能跑快才怪,再說了,我們帶著武器彈藥跑,人家8鹿追的也辛苦啊,為了不讓8鹿追我們追的辛苦,我們只能把身上的武器彈藥都給丟在了原地。”
“你倒是真能為8鹿考慮。”
“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啊。”
“混蛋。”
“龜田太君,您想想,人家8鹿為什么攻打小王莊炮樓?”
“8鹿打太君還需要理由?人家沒少拔太君的炮樓。”龜田太郎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
“人家8鹿打小王莊炮樓,就是為了里面那點東西。”
“東西?”
“也就是物質,比如這個槍支,這個彈藥,還有警備隊身上的衣服,我把這些東西留在原地,省的他們在費心費力的攻打小王莊炮樓了。”
“你還挺善解人意的。”
“謝謝龜田太君的夸。”宛如沒有聽出龜田太郎言語中的譏諷,賈貴轉頭就給龜田太郎出起了主意。
賈貴能想出什么主意。
都是狗屁。
一準是坑小鬼子,利組織的主意。
還真是。
這就是賈貴給龜田太郎出的主意。
“龜田太君,我想起來了,今后只要8鹿攻打咱們的炮樓,咱們就主動把這個彈藥物質交給人家,人家收了咱們的彈藥物質,保準不在攻打咱們的炮樓了,這個警備隊,主要是太君,死的就要少很多。”
“還有那?”
“咱們要跟8鹿多聯系聯系,搶在人家打炮樓之前就把東西給人家,這樣也省的人家8鹿費力氣趕路了。”
“混蛋。”
“不用混蛋,人家8鹿不要混蛋。”
“啪。”
“龜田太君。”嚷嚷了一嗓子的賈貴,趕緊后撤自己的身軀。
“你這是主意?你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堂堂皇軍竟然會淪落到向游擊隊乞降的地步……”
與此同時。
另一邊。
趙剛笑呵呵的放下了電話,扭頭朝著趴在桌子上面看地圖,琢磨下一次軍事行動的李云龍說了一句報喜的話。
“張大彪又打了一個大勝仗。”
“大彪打仗是一把好手,就是不經念叨,容易闖禍。”李云龍放下手中的筆,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長時間看地圖,眼睛還真的有點疼。
“老李,這話我怎么聽著不像說張大彪啊,聽著像說你老李自己,在上級首長眼中,你老李打仗是一把好手,可是闖禍照樣不含糊。”
李云龍咧嘴笑了笑,端起桌子上面的搪瓷缸喝開了水。
“你喝著,我說著。”趙剛道:“張大彪帶著一營警衛排在今天下午的時候,進攻了小王莊炮樓。”
“小王莊炮樓。”李云龍放下了手中的搪瓷缸,俯在地圖上面看了起來。
小王莊炮樓,距離青城市約有三十幾里路,小鬼子十幾分鐘急行軍就可以趕到。
攻打小王莊炮樓。
胡鬧。
等于是深入了小鬼子占領區腹地。
關鍵是張大彪手下的人極少,沒聽趙剛說嘛,張大彪就帶了一營警衛排去攻打小王莊炮樓。
一個警衛排,人數撐死了也就二十幾人。
二十幾個人攻打小王莊炮樓,可不是胡鬧嘛。
“電話給我。”
“罵張大彪?”
“猴崽子,反了他了。”
“現在說也遲了,你不想知道他遇到了誰嘛。”趙剛賣著關子。
“不會是咱們那位老朋友吧。”李云龍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對于那位老朋友,他可是記憶尤深,尤其那張臉,典型的過目不忘。
趙剛點了點頭。
“那位老朋友有沒有事情?”
“沒有事情,比兔子還溜,他吩咐手下人將武器彈藥全部留在原地,撒丫子的帶著手下人跑回了青城市,張大彪跟手下人現在還沒有琢磨過彎來。”
李云龍“噗嗤”一聲笑了,想想那位的尊容,想想那位做出來的事情,他還真的有點忍俊不禁。
這可是一位英雄啊。
他李云龍佩服這樣的人。
背著漢奸們的罵名,默默的做著不普通的事情,換成他李云龍,還真的做不來人家這樣的事情。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可以做的。
“對了,咱們狗尾頭炮樓是不是可以收尾了?”
“現在是敵工部主持,咱們一點勁使不上。”李云龍想到了某些人的嘴里,右手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
被人摘桃子。
是不怎么舒服。
“老李,主意你的態度,都是組織的同志,都是為組織服務,不分你我。”趙剛曉得李云龍心里不舒服。
不舒服又能怎么樣?
還不得硬挨著嘛。
“我不是為自己,我是那位朋友,我可是聽說了,敵工部與其對接的人是那位老朋友,敵工部的那些家伙們,各種法子的溜那位朋友玩。”
“要我說,這是好事情。”
“我怎么看不出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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