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貴。”
“黃德貴。”
“你們偵緝隊奉命抓捕8鹿,我們警備隊也奉命抓捕8鹿。”黃德貴朝著賈貴意味深長的瞟了一眼。
要是往常,賈貴一準糊涂。
可是現在,賈貴卻不能糊涂分毫。
事關自己利益,如何糊涂?
這種事情,賈貴與黃德貴做過很多次,算是輕車熟路,昔日他們打了敗仗,就是這么糊弄山田一郎和龜田太郎。
現如今只不過是在故技重施罷了。
明白了黃德貴言語意思的賈貴,笑呵呵的說道:“經過我們偵緝隊和你們警備隊的通力協作,我們成功的抓捕到了一名8鹿。”
賈貴還用眼神瞅了瞅倒在地上咽氣不久的老六。
狗玩意。
就這么死翹翹了。
對于老六的死亡。
賈貴可是充滿了意外。
眼前這一出,大大的出乎了賈貴的預料。
要是計劃沒有出錯的話,老六可是準備以賈貴先生的替身身份死翹翹的。
殊不知。
老天爺將其提前了,提前要了狗漢奸老六的命。
再也不能為惡青城市了。
死了也好。
省的賈貴揪心,省的黃德貴操心。
最關鍵的事情,是老六成了本次事件失敗的替罪羔羊。
賈貴泛著一絲小小的后怕。
可不是裝。
是真的后怕。
要不是老六為了跟他賈貴搶功勞,以山田一郎當做靠山的壓賈貴,說不定現在躺在地上死翹翹的人就是賈貴自己了。
等于是老六替賈貴死了。
賈貴心里怕的要死。
黃德貴也是一個德行。
就差一點點,黃德貴便步了老六的后塵。
剛才黃德貴為了拉近與老六的關系,使得雙方更近一步的做這個軍火的生意,黃德貴原本準備陪著老六一起進入葛大妮家里,但卻由于想到了一些不為人知的因素,黃德貴就沒有提及這個由頭,而是選擇留在外面跟賈貴斗嘴。
兩個人斗嘴的工夫,老六踩了陷阱,繼而死翹翹。
這尼瑪。
得虧是老六死了,要是黃德貴死了,估計都能后悔的跳起來。
泛著后怕的黃德貴,用眼神看了看同樣泛著驚恐的賈貴,“賈隊長,一會兒咱們是不是得去慶祝一下啊。”
“是的慶祝一下,驢好吃的走起,飯錢我掏。”賈貴道:“但是我賈貴得進驢好吃雅間吃飯。”
“雅間,雅間,你都掏錢了,還能不進雅間嘛,我黃德貴可以不進雅間,你賈貴必須得進。”黃德貴看了看躺在地上死翹翹的老六,真是心疼自己那點東西,恨不得上去踢老六幾腳。
算了。
看在老六成了他們替罪羔羊的份上,就不踢老六了。
“賈隊長。”
“黃隊長。”
各自言語了一聲的賈貴和黃德貴,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事情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么可搜查的?
主要是賈貴和黃德貴擔心人家家里面還有這個手雷陷阱。
萬一踩了那?
眼前就有這個活生生的例子在。
得小心。
得活命。
“這個8鹿真是狡猾,還給跑了。”
“我們得建議太君,把城門封鎖了,挨家挨戶的檢查。”
“賈貴,這事咱們可做不了主,得請示太君。”
“是的請示太君,晚上驢好吃,8點不見不散。”
兩個人一南一北的離去,各自找自己的上級小鬼子匯報。
辦公室中。
本穩坐釣魚臺態勢的黑騰歸三,在聽聞了賈貴匯報后,屁股下面好似安裝了這個彈簧,整個人騰的一聲從椅子上面蹦跳了起來,瞪著一雙死魚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賈貴,“人跑了,人死了?”
“黑騰太君,不是人跑了,人死了,是人家8鹿跑了,死的是咱們的人。”
“誰死了?”
“老六。”
“老六?他不是你偵緝隊的人嗎?他怎么死了?這件事跟他老六有什么關系?”
“老六是我們偵緝隊的人不假,可是現如今人家抱上了警備隊的大腿,跟黃德貴是一口一個大哥,一口一個大哥,根本就不尿我賈貴。我帶著人馬剛剛走到葛大妮家門口,就被人家給攔了下來,老六說他是奉了山田太君的命令,來抓捕這個通8鹿,讓咱們偵緝隊的人都躲開。”
“你沒提我黑騰歸三嘛。”
“提了,人家沒尿咱們,人家說青城市最大的夜壺是山田太君,您這個黑騰太君只能是青城市第二大的夜壺,他們這些人,包括我們偵緝隊在內,都得先給山田太君那個大號的夜壺里面尿,什么時候山田太君這個最大的夜壺尿滿了,再也尿不進去了,才能往您這個青城市第二大的夜壺里面尿。”
“混蛋。”黑騰歸三冷哼了一聲。
這都什么狗屁玩意?
最大的夜壺。
第二大的夜壺。
尿不尿。
先尿他,在尿我。
當我黑騰歸三是茅坑嘛。
混蛋。
“黑騰太君,您別罵老六是混蛋了,這件事得虧老六啊。”賈貴用手拍著自己的小胸脯,心有余悸道:“您是不知道我當時的那個心情,都差點尿了這個褲子,真是后怕,也真是命大,差一點就不能為您黑騰太君效力了。”
“等等,你說當時黃德貴還在場?”
“對啊,黃德貴剛開始還準備跟著老六一起進去,可是后來不曉得為什么,他就沒有跟著老六一起進去,他黃德貴要是跟著老六一起進去,不也跟著老六一起被炸死了嘛。”
“但關鍵是黃德貴沒有死。”黑騰歸三喃喃自語道:“老六之死,等于證明了龜田君的猜測。”
“啥猜測啊?”
“一個關于先生的猜測,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斷定黃德貴就是先生。”
“那咱們現在就去將黃德貴抓起來啊,都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了,還有什么猶豫的?抓到黃德貴,一頓皮鞭下去,不信黃德貴不開口,不承認他就是先生,到時候咱們的賞金還不是大把大把的。”
“還有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性他不是先生。”
“黑騰太君,只要把黃德貴抓進大牢,那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性也就不是可能性了,就用鞭子抽,使勁的抽,抽到黃德貴開口為止。”
“如果鞭子不管事那?”
“那就用烙鐵燙,說不說?不說就燙,燙到黃德貴開口為止,再不行就用辣椒水灌,一個勁的灌,灌到黃德貴開口。”
“混蛋。”
“我都給您出主意了,您怎么還混蛋啊。”
“我說混蛋,是因為剛才接到了爆炸專家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