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貴說的好聽,讓龜田太郎抽他賈貴大嘴巴子解悶,但卻在表態完畢后,麻溜的閃身躲在了黃德貴的身后 這還不算。
更為可氣的事情,是賈貴奮力的推了一把黃德貴。
這明擺是讓龜田太郎抽黃德貴大嘴巴子。
沒想到賈貴會來這么一招聲東擊西,李代桃僵之計策的黃德貴,一個不注意,被賈貴給推在了龜田太郎的跟前。
好巧不巧。
臉還對著龜田太郎托著下巴的右手。
龜田太郎只要輕輕的一揮手,他的大巴掌就可以落在黃德貴的臉上。
此番舉動。
屋內眾人瞬間嘩然。
我是誰?
我怎么一回事情。
尤其以黃德貴最為懵逼茫然。
我這是怎么了?
怎么跑到龜田太郎跟前來了。
好家伙。
這是被賈貴給算計了啊。
賈貴啊賈貴,你小子說的好聽,讓龜田太郎抽你賈貴大嘴巴子解悶,合著這是用我黃德貴臉頰來拍龜田太郎的馬屁啊。
早知道我黃德貴要挨龜田太郎大嘴巴子,我黃德貴自己就說那番話了,至于你賈貴表現的跟個哈巴狗似的。
強行在臉上擠出幾分笑容的黃德貴,曉得自己不能輕易把這個腦袋給伸回來,索性趁著賈貴的話茬子,狠狠的說了一堆大拍龜田太郎馬屁的話語出來,“龜田太君,賈隊長說的沒錯,人心里頭窩著火,就得發泄出來,您要是真憋得難受,想要抽大嘴巴子解悶,您就放心大膽的抽,我黃德貴保證一聲不吭,任由您龜田太君抽。”
抽字剛剛說完,黃德貴便醒悟了過來。
賈貴能坑我黃德貴,用我黃德貴的臉頰來拍龜田太郎的馬屁,我黃德貴也可以坑別人,用別人的臉頰來拍龜田太郎的馬屁。
總不能賈貴坑我黃德貴,我黃德貴就傻不拉幾的認下這個坑吧。
得反轉。
轉嫁這個大嘴巴子的風險。
屋內就四個人。
龜田太郎他不敢惹。
誰讓人家是小鬼子那,還是抽大嘴巴子的唯一人選。
所以這個挨大嘴巴子的人,就只能從黃德貴、賈貴、白翻譯三人當中挑選。
黃德貴肯定不挨大嘴巴子,真要是想挨,也不至于泛起轉嫁大嘴巴子風險,充當這個大嘴巴子中間商的想法來。
故只能從白翻譯和賈貴兩人當中挑選一個人出來挨龜田太郎大嘴巴子。
黃德貴中意的是賈貴。
賈貴坑黃德貴,黃德貴反過來在坑賈貴。
這叫一坑還一坑。
雙方誰也不欠誰的,打平了。
只不過賈貴這個家伙這時候表現的猴精猴精,在黃德貴說完話語后,麻溜的跑到了拐角處,黃德貴的胳膊不夠長,抓不住賈貴,也無法將賈貴給拽到跟前讓其挨龜田太郎的大嘴巴子。
不得已。
黃德貴只能將白翻譯給推出來。
如之前賈貴坑黃德貴一樣,黃德貴坑了白翻譯,將白翻譯拉在自己跟前,朝著龜田太郎道:“龜田太君,您現在就可以抽,放心大膽的抽,能挨龜田太君您的大嘴巴子,是我,不是我,是白翻譯的榮幸。”
白翻譯……
你大爺的。
這是玩那?
混蛋。
八嘎呀路。
氣急了的白翻譯,著急忙慌的飆了一句日本話出來。
黃德貴呵呵一笑,“白翻譯,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裝太君那?你以為罵一句八嘎呀路,自己就是日本人了。”
“就是。”賈貴來了精神頭,“龜田太君聽得懂中國話,你這個八嘎呀路是罵給誰聽得,是不是罵龜田太君啊。”
“混蛋。”
“說你那,你就是一個混蛋。”賈貴指著白翻譯,把龜田太郎罵的混蛋二字轉嫁給了白翻譯。
“啪!”
“啪!”
“啪!”
屋內響起了大嘴巴子抽在臉頰上面的那種聲音,再然后青城市三大漢奸捂著臉,灰溜溜的從龜田太郎的辦公室滾了出來。
“都怨你。”挨了龜田太郎大巴掌的青城市三大漢奸,出得龜田太郎辦公室的一瞬間,便齊齊的指責起了對方。
黑鍋。
他們不背。
愛誰背。
誰背。
“怎么能怨我啊。”三人又齊聲道:“是你們惹得龜田太君發怒,才害的我他M的挨了大嘴巴子,憑什么啊,我真是冤的厲害。”
“還憑什么,你為什么拽人家白翻譯啊。”
“我為什么拽白翻譯,賈貴,你丫的還有臉問這個問題?你小子要不是把我推到龜田太君面前,我至于拽白翻譯嘛。”
“我把你推到龜田太君跟前,你就拽人家白翻譯啊。”
“廢話,我他M的不拽白翻譯,我黃德貴自己就得挨大嘴巴子。”
“能挨龜田太君的大嘴巴子,是你小子的福氣,你小子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以為誰都可以挨龜田太君的大嘴巴子嘛。”
“你說的這么好,你怎么不挨,還推我黃德貴。”
“因為老子挨了太多的大嘴巴子,實在是不想在挨了。”賈貴恬不知恥的言語聲音,不但鉆入了黃德貴和白翻譯的耳腔當中,也飛進了屋內龜田太郎及黑騰歸三的耳朵中。
“黑騰君,你如何看?”
“不會看。”
“為什么?”
“看不懂,尤其那個賈貴,愈發的看不懂,我實在想不明白,龜田君為什么非要讓賈貴當偵緝隊隊長。”
“因為他糊涂,宮羽君的錯誤,我龜田太郎可不想犯,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后面就看黑騰君的表演了。”
“為了帝國,在所不辭。”黑騰歸三遙遙的望著屋外。
昏暗的路燈下。
青城市三大漢奸的身影是漸行漸遠。
不曉得為什么。
在看到賈貴的時候,黑騰歸三的腦海中,總是不由自主的泛起一股子親切的感覺,就仿佛自己熟悉賈貴,賈貴也熟悉自己似的。
這一切。
源于一種莫名其妙的無法用言語描述的情感。
“賈貴。”黑騰歸三喃喃了一句。
不遠處的賈貴,一個噴嚏的噴在了黃德貴的臉上。
“賈貴,沒完了是吧。”
“不是沒完,是覺得有些奇怪,你們說說,城里又死了太君,還是被8鹿用手榴彈給炸死的,可是龜田太君為什么這么惱怒,大晚上的將咱們三個人喊到一起,抽了咱們一個大嘴巴子把咱們給轟出來啊。”
“你這個腦子,里面裝了驢糞嘛?”黃德貴罵道:“城里鬧8鹿,龜田太君能高興?8鹿炸死了好幾個太君,龜田太君能高興?死的可都是日本人啊。”
“可是之前也鬧8鹿,也有太君死8鹿手中啊,但是那個時候的龜田太君,他就沒有今天這么惱怒。”這句話賈貴沒說,他在將要說出口的時候,硬生生的將這句話給壓回到了自己口腔里面。
之所以這樣。
是因為賈貴覺得今天晚上的事情,著實有些不怎么對頭,不管是龜田太郎,還是其他方面,都給賈貴一種詭異的感覺。
為什么詭異?
賈貴想不到理由。
關鍵是賈貴沒有往我孫子宮本小鬼子身上琢磨。
其實也算我孫子宮本小鬼子倒霉,碰到誰不好,偏偏碰到了賈貴,剛好賈貴手中有這個偷龜田太郎得手雷,繼而上演了這么一出好戲。
這都是建立在賈貴不知情的條件下。
泛著疑惑。
也是因為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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