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接手的弗蘭克開著車在紐約街頭飛馳,被綁在副駕駛上的冬兵也其注射了三倍量的肌肉松弛劑跟麻醉藥,足夠讓美國隊長這種體質的怪物睡上24小時的劑量。憑借著自己那過人的車技還有反跟蹤技巧,成功擺脫了在自己身后的尾巴,出現在一處地下防空洞內,尼克·弗瑞已經在那等著他了。
“情況如何。”
“他需要睡上好一陣子才能醒過來,而你,最好給他安排個獨立,封閉的牢房,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前,別讓任何人知道他所在的位置,包括你,包括我。”
將昏迷過去的冬兵扛起來,丟到尼克·弗瑞的車后座,弗蘭克也在那說道。
聽著弗蘭克那嚴肅如同迎接世界末日的語氣,尼克·弗瑞獨眼也是一皺,在他印象中,弗蘭克很少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一件事。
“你知道了些什么嗎,弗蘭克,你說這話的樣子,讓我想到了當年我們兩個人面對越南人兩支叢林部隊的時候。”
“少跟我扯那些曾經的回憶,尼克,我受夠你用這種緬懷的語氣了,他的樣子,你自己看吧。”
回懟了尼克·弗瑞一句,弗蘭克也將冬兵戴在面上的半覆蓋口罩摘掉,同時也扯掉他的戰術目鏡,將冬兵的真面目露了出來。而在看到冬兵露出來的臉時,尼克·弗瑞也倒吸一口涼氣,這才說道:“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
“看來你還沒老到連這張臉都認不出來,尼克,是的,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中士,二戰時期,美國隊長所領導的咆哮突擊隊,在對抗九頭蛇過程中,唯一一個犧牲的戰友,同時也是美國隊長這一生最重要的摯友。不僅如此,看看這個,我這段時間出去拜訪了些老朋友拿到的情報。”
吐槽了尼克一句,弗蘭克也將放在車里的一份文件拿出來,看著文件上面沾的斑駁血跡,尼克也清楚弗蘭克所說的拜訪是什么樣的方式。沒有理會弗蘭克話語中的嘲諷,在拿到這份文件,翻開的第一頁時,就被這上面的圖像給震驚到了,弗蘭克可以很清楚看到尼克那只獨眼瞳孔突然的收縮。
“你一定是在報復我,弗蘭克。”
“我一直都想報復你,但相信我,我的報復方式就是拿著槍捅進你嘴巴開一槍,而不是用這種可以挑起戰爭的方式。而且就現在而言,這個該死的世界還需要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所以你現在不能死,事情我幫你辦了,接下來就看你怎么把這件事擺平了,我得給你個建議,這件事,最好盡快解決,這份文件我能拿到,你覺得九頭蛇那邊會沒有備份嗎?”
弗蘭克的提醒讓尼克明白這件事的重要性,也明白為什么自己的長官執意要將約翰·加勒特作為誘餌,迫使皮爾斯出動冬兵。冬兵的個人戰力并不可怕,但冬兵這個人的真實身份,還有其做過的事,一旦曝光,足夠讓自己最強的底牌全部打爛,在心里為自己長官的料敵先機感到欽佩,尼克也沒有跟弗蘭克繼續寒暄的想法,轉身,車門合上,就載著冬兵離開了接頭地點。
地獄廚房內,沒有回家,在紐約樓層晃蕩的李昂也客串了一把路過的假面騎士,出現夜魔俠馬特·默多克還有手和會戰斗的現場。以青龍形態帶來的速度加成,輕松打破了這場圍殺夜魔俠的行動,將一干手和會忍者都給打的半殘,不過這次的手和會忍著并不像之前李昂碰到的那種。
體內充滿了地獄的黑暗能量,只是在外面披了一層忍者皮的怪物,就是一群單純的人類忍者,既然是人,李昂也沒法像之前那么狠,利用自己那優于常人的力量和速度將他們活活打死,再說了,旁邊還有個夜魔俠看著呢。但他們也不好受,被李昂用青龍棍打的半生不死。
手腳都有著不規則的變形,不殺人,不代表他們就可以好受了,這樣的傷勢,就算治好了也是浪費湯藥費,因為他們賴以生存的殺人技巧算是被李昂廢了,只要手和會不傻,就不會浪費這么多湯藥費去治好一個無法為自己做事的忍者。
也許他們會選擇將自己的靈魂獻祭給那個所謂的黑空,變成那頭地獄魔獸的傀儡,再來找自己算賬。不過在那個時候,一群不算人的家伙對付自己,李昂就更沒有什么心理負擔了,封印能源注入,直接把你打爆,反之,一群沒有了殺人技巧的忍者,被組織拋棄,會落到什么樣的下場,李昂也不想去管。
殺了這么多人,怎么說也應該有個知道自己會是什么下場的思想準備。隨意將手和會這個看起來像是精英隊長的忍者一棍子打飛,揮舞的青龍棍直接打斷了他的長刀,順帶將他的臂骨打得粉碎,李昂這才收棍,轉頭,看向有些氣喘的夜魔俠馬特·默多克。
“為什么幫我,”捂著受傷的傷口,馬特看著這位自己無意幫助過的怪人,他并不清楚李昂到底是誰,紐約太大了。
他的超強四感只是讓他成為了紐約活地圖,不意味著他能夠聽到來自全紐約的聲音,他就是有這個能力,也沒這個腦子。所以最近這段時間,發生在紐約市內的活動,他基本上也是兩眼一摸黑,只知道個大概,而眼前這個自己無意幫助過的怪人,就是某個勢力的代表。
“你就當作我還你個人情了,有機會見面再說吧。”
“你的名字。”
“Kuuga!”
回應了馬特一句,李昂一個跳躍,就消失在馬特面前,而負傷的馬特看著遍地躺著半生不死的手和會忍者,也沒有一點斥責的想法,懊惱了自己的大意,也從現場離開。至于這些無法行動的手和會忍者,自然會有人來幫忙洗地的,別忘了,這里是民風淳樸的地獄廚房,啥都缺,就是不缺熱心善良的地獄廚房居民,他們會幫馬特解決這些手和會忍者的。
另一邊,從弗蘭克那邊接到昏迷的冬兵,尼克·弗瑞也駕車來到了老美隊所在的安全屋,在車上的他,看著在自己副駕駛座上的冬兵,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從車里取出一支麻醉劑,也在冬兵脖子上來了一針。小心無大錯,反正以冬兵的體質,也就是醒過來有些發蒙而已。
給冬兵打了一針后,尼克這才將他扛起,走進安全屋,隨意將其扔在沙發上,而老美隊看著尼克這粗暴的舉動,眉毛挑了挑。
“接回來,不過你看起來好像心情不太好啊,尼克。”
“在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還有做過的事后,心情真的好不到哪去。但是長官,您是怎么知道冬兵的真實身份的?”
“我說我是猜的,你信嗎?”
“這種理由可沒法熄滅我的好奇心,長官,您還是跟我說說吧。”
尼克坐在那,看著老美隊,一臉的求知欲。沒辦法,從自己這位長官下場幫自己開始,基本每一步都是走在九頭蛇前面。人家腦子好,這沒辦法,但關于冬兵,在冬兵沒有在紐約露面前,尼克甚至都不知道這號人物的具體信息,一個連自己這個神盾局局長都沒了解到的傭兵,自己的長官又是通過什么樣的方法確定他的真實身份呢?
“尼克,不用太好奇,我之前說過,其實九頭蛇的動作一直就在你眼皮底下進行著,你只是在局中,沒法看清而已。我是第三方,有著足夠的時間和資源去分析九頭蛇的每一步。冬兵的身份難猜嗎?不難的,在美國隊長沉睡的這段時間,一個如同美國隊長一樣的幽靈雇傭兵活躍在冷戰開始到落幕的各個事件中。
但這段時間,世界上各國所進行的超級士兵實驗,我基本都清楚,因為技術原因,沒有人復刻成功過,那么就說明這個幽靈雇傭兵的誕生不是在冷戰時期,可能更早。那我就將時間往前撥一點,結合當時在二戰中一切跟美國隊長有關的資料,答案就出來了。”
一番有理有據的話,讓尼克對于自己這位神機妙算的長官,無話可說。人家都將所有可以推斷出冬兵真實身份的關聯列了出來,是自己沒放在心上,這才忽視了冬兵這個重要因素。不過有一說一,尼克·弗瑞也覺得自己這位老長官太閑了點,閑著沒事自己一個人在那推斷九頭蛇的一切行動,這種預判對手的預判好玩嗎?
“好吧,是我的錯,我從來沒想到這一點,但接下來我們該做什么,長官,冬兵在我們手里跟在九頭蛇手里區別不大。都是一枚定時炸彈,而我們雙方都有控制器。”自嘲了一聲,尼克也在那問道,冬兵的真實身份,注定自己必須將其好好保護起來。
但是九頭蛇不會啊,一旦九頭蛇那邊率先發難,先把冬兵的真實身份爆出來,就他這些年做的事,甚至還有關于復仇者里面的某位。都足夠引發一場大地震了,九頭蛇絕對想看到這樣一幕的發生。
“所以我們必須走在九頭蛇前面,先一步引爆,明天,跟復仇者聯系,將冬兵的身份,還有其做過的事都告訴他們。”
老美隊毅然說道,當初自己犯過的錯,絕不能再犯了,既然要改變未來,那么就從自己所經過的每一步開始吧。
“長官,這會引起一場戰爭的,”尼克駭然說道。
“但這場戰場會從我們手里開始,然后從我們手中結束,等九頭蛇這邊動手,那么從開始到結束,都不是我們說了算,尼克,去做吧。”
“···我知道了,長官,希望您這個決定沒有錯。”
“我絕不會出錯的尼克,因為我已經錯過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