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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覆滅鬼殺隊

  “翼柱大人,你是不是在騙我?這哪里叫不用自己戰斗啊,這明明還是自己戰斗啊,怎么和你的戰斗方式不一樣啊?”

善逸看著面前正使用電光一閃的呱頭蛙,以及手中亮著白光醞釀著增強拳的利歐路開口道  “我沒說你們當了我的繼子后不用自己戰斗啊,不自己戰斗那要怎么變強呢?”

  方逸嘴角揚起玩味的笑容。

  善逸疑惑的皺起眉頭,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每當我打問號的時候,我不是覺得我有問題,而是覺得你有問題。

  這就是此時善逸內心的想法。

  方逸咳嗽了兩聲掩蓋住臉上的笑意正色說道:“別猶豫了趕緊訓練,沒看到呱老師和利老師已經在那里等你們了嗎?”

  說完方逸就朝著站在一旁的呱頭蛙和利歐路指了指。

  呱頭蛙依舊一副冷酷的模樣,利歐路則在摩拳擦掌,手中不時的亮起白光來展示著自己。

  “不對,不對,我不想當繼子了,我不想變強了啊!”

  善逸抱住身旁的柱子大吼道。

  利歐路看到善逸這樣,手上亮著白光朝著善逸抱著的柱子按去。

  一陣煙霧籠罩,柱子上出現了一個嵌入三分的手印,

  善逸咽了一口唾沫后,連忙不再猶豫視死如歸般的朝著呱頭蛙走去。

  “對了炭治郎,你就先等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說。”

  正準備朝著呱頭蛙走去的炭治郎疑惑的停下了腳步。

  “翼柱大人你再叫我嗎?”

  方逸輕輕的點了點頭:“帶上禰豆子一起來道場里,那里更適合你們。”

  其實方逸在打算收他們三個為繼子的時候,就已經為他們選擇好了訓練的路線。

  善逸只需要一直增加速度,繼續加強霹靂一閃就好了,在超越極限之后,創造出雷之呼吸的第七式,這也是方逸為他所確定的路,也是最適合善逸的路。

  所以將善逸交給呱頭蛙來教導是再好不過了,不僅可以教導善逸如何爆發出急速,將自己電光一閃的技巧傳授給善逸,還可以通過其認真的性格,很好的限制住跳脫的善逸。

  要是換了利歐路可能還沒開始教導,就被善逸給收買了。

  至于伊之助的話,利歐路同樣是更適合的老師,盡管伊之助對危險有著恐怖的直覺,可是依舊莽的不行,不論遇到何事都是一記野豬突進。

  要么我解決你,要么就是你解決我。

  與同樣莽的不行的利歐路正是絕配,而且利歐路有著恐怖的力量,不屈的意志,更是非常適合伊之助。

  至于炭治郎和禰豆子,方逸決定自己教導,利用他對于鬼滅之刃劇情的熟悉,教導炭治郎開發出火之神樂舞,或者說日之呼吸。

  方逸坐在道場中的蒲團上,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說道:“炭治郎你知道你砍斷累脖子的那記攻擊是什么嗎?”

  炭治郎低著頭沉思一會,緩緩開口說道:“是火之神樂舞,是父親每次在冬天都會跳起的舞蹈,只不過我現在才知道與原來其中蘊含了某種特殊的呼吸法。”

  “我在當時用水之呼吸無法砍斷累的脖子之后,腦中便想起了父親跳的那支舞,所以我強行將水之呼吸切換為了,火之神樂舞。”

  說完之后炭治郎的眼中出現一抹回憶的神情,心中有著一抹淡淡的悲傷。

  在他父親死后他本應該扛起整個家才對,可是現在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看了眼身旁咬著竹棍靜靜坐著的禰豆子,再次下定了決心,現在的他永遠也不會讓人將禰豆子從他的身邊奪走。

  “其實火之神樂舞還有一個另外的名字,叫做日之呼吸,是最強的一種呼吸法,或者說其他的呼吸法都是從日之呼吸之中變種出來的。”

  方逸開口淡淡的說道。

  “日之呼吸?”

  炭治郎疑惑的喃喃說道。

  “對,現在你就閉上眼睛,用火之神樂舞的呼吸法,即使在冰天雪地之中,只要掌握了正確的呼吸方式,就能一直飛舞。”

  炭治郎閉上眼睛,在心中思索著方逸所說的話,腦海中響起了他父親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炭治郎你一定要傳承下去,這個神樂舞和耳飾,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

  約定!

  傳承!

  炭治郎呼吸吞吐之中,口鼻之中緩緩出現一條如龍息般的長虹,正是火之神樂舞的呼吸法,這個呼吸法仿佛就刻印在他的腦海中一般。

  閉著眼睛緩緩握住了腰間的日輪刀,一股強勁的氣勢散發出來。

  猛的拔刀,刀上都覆蓋著一團猛烈燃燒的火焰,如同可以焚燒世間所有邪惡的圣炎一般。

  “火之神樂舞,圓舞。”

  揮舞著日輪刀猶如一團火輪,朝著一旁巨大的石墩砍去。

  轟的一聲。

  一人都無法抱起了石墩被劈成了兩半,也許兩半還不能很好的形容目前的情形。

  因為這個石墩被融化的只剩下一半的體積,甚至連地上都被劈開了一條巨大的縫隙,泥土都被燒成焦黑色,散發出一道道的臭味。

  方逸滿意的點了點頭,沒想到炭治郎竟然這么快就掌握了日之呼吸的精髓,看來這個呼吸法才是深深刻在炭治郎內心之中的那個呼吸法。

  從小到大,每一次的呼吸都是在給這個呼吸法打著基礎,是刻在骨子中的呼吸法。

  “你們在干什么?”

  耳旁響起一道帶著冷意的女聲。

  方逸心頭咯噔一下,撓了撓頭笑道:“蝴蝶忍你再來了,你不是去采藥了?怎么這么早回來。”

  蝴蝶忍看著已經一片狼藉的道場,握緊拳頭強忍住內心想要痛揍方逸的沖動。

  額頭露出青筋開口道:“我怎么這早回來,我再不回來,我的道場都要被你拆了吧。”

  方逸撓著頭尷尬的說道:“哪能啊,我沒有,我不是,別胡說啊。”

  “訓練完了給我來玄關,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釋。”

  說完之后蝴蝶忍就離開了道場,嘴角卻揚起了一抹笑容。

  剛剛炭治郎的那一擊,她可是剛好的看在眼里。

  看來方逸先生也不是看起來的那么不靠譜,起碼確實在盡心盡力的教導著他們。

  蝴蝶忍對方逸的評價再次高了幾分,一位不僅自身能力強大的柱,對于后輩的關心更是遠超于其他的柱,也許這才是最完美的柱吧。

  正當蝴蝶忍發呆的時候,一位身穿黑衣的隱單膝跪地說道:“尊敬的蟲柱,主公邀請你去大廳前往商量要事。”

  蝴蝶忍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如果沒有要事,主公不會這么急忙通知的,低垂著眼眸說道:“我知道,翼柱那邊我會叫他一起去的。”

  方逸抱頭背靠在樹上,嘴中嚼著一片竹葉,靜靜的等待著。

  隨著主公從陰影中走去。

  方逸看到主公身邊跟著的那位絕美少婦,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竟然是珠,珠世小姐,這是什么情況?”

  面前這一位穿著華貴和服,瞳孔為淺紫色,眉眼中都蘊含著一抹溫柔的女子,正是珠世小姐。

  任方逸想破了頭都不知道為什么珠世小姐會出現在這里?

  因為珠世小姐是一位鬼,一位脫離的鬼舞辻無慘控制的鬼,于禰豆子一樣。

  其在生前是一位醫生,有著極為高超的醫術,因此在自己成為鬼之后,通過各種實驗之后,終于逃脫了鬼舞辻無慘的控制。

  可是就算如此,在鬼殺隊眼中,只要是鬼就必須死,她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風柱臉上帶著怒意問道:“主公你這是在做什么?為什么你會和一位鬼在一起,你別告訴我,我們以后要和鬼一起合作這種話。”

  風柱不死川實彌對鬼從來沒有好感,也沒有一絲絲的仁慈。

  出于對于主公的尊重才強行忍住了內心拔刀的沖動,語氣極為不善的質問著。

  其他的每一位柱眼神皆是有些不善,一直以來鬼殺隊與鬼便是處于水火不容的情況下,可是此時主公竟然對這位女子還禮遇有加。

  “咳咳”

  主公捂著嘴輕輕的咳嗽了兩聲,指尖溢出一絲鮮血,拿出手帕輕輕的將嘴角的血跡拭去。

  “我想你們應該都知道了,翼柱前幾天差點就把鬼舞辻無慘給殺死,如果不是下弦之壹的阻攔,也許我們鬼殺隊此時已經完成使命解散了。”

  幾位柱聽到后也是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正靠在樹后的方逸,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復雜。

  他們根本沒想到僅僅剛成為柱不久,方逸就有著如此恐怖的能力。

  僅僅能找到鬼舞辻無慘的蹤跡這一點,已經是難以想象了,更不用說那將鬼舞辻無慘逼到絕境的實力。

  蝴蝶忍看著眾人的眼神,心中卻有著卻不知為何有著一絲喜悅,將像自己選定的人被家人認同一般的感覺。

  想到這里蝴蝶忍不由得羞紅了臉頰,連忙左右張望著,看到其他柱沒有觀察她這里后,心中微微松了口氣。

  站在主公一旁的珠世小姐看向方逸也是充滿了敬佩,能把鬼舞辻無慘逼到這種地步的,他只看到過一個人,就是曾經日之呼吸的擁有者緣一。

  “也正是因為這樣,讓鬼舞辻無慘產生了極大的危機感,后面出現了各種連鎖的事情,所以現在的事態已經有些不在我們的控制之中了。”

  主公看向了珠世小姐,示意她開口。

  “是這樣的,在鬼舞辻無慘逃脫之后,便到處尋找藍色彼岸花,這是治愈無慘身體缺陷的最后一門藥,只要無慘吃下藍色彼岸花,那他就不在懼怕太陽。”

  “什么?”

  “什么?”

  “怎么可能?”

  每一柱都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情。

  方逸抿了抿嘴唇,藍色彼岸花確實有著這種功效,不過在漫畫之中,無慘找了數千年都沒有找到藍色彼岸花,難道說這個世界的劇情也被他改變了嗎?

  如果無慘不在害怕太陽,那方逸不知道該用什么辦法才能徹徹底底的殺掉他,要知道無慘早已突破界限。

  只是用日輪刀將它頭砍下的話,根本沒有辦法徹底的殺死他。

  “據我得來的消息是,無慘確實是找到了這朵藍色彼岸花,也就是說鬼舞辻無慘現在不在懼怕太陽,并且能力在吃下這朵藍色彼岸花之后,實力已經遠超之前。”

  “也許現在的無慘已經沒有人可以阻止了。”

  眾人一陣沉默,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咳咳”

  主公再次咳嗽了一聲。

  “根據線報,現在無慘已經聚集起了上弦之月,朝著我們這里襲來,這里也許就是我們鬼殺隊和無慘最終決戰的地方,這次來是想告訴大家,這次我們只能勝不能敗,如果連我們都輸了,那這個世界就完了。”

  主公虛弱的說道。

  “是”

  “是”

  每一位柱心中都有些沸騰,此時的戰意匯聚起來的戰意都要沖上云霄。

  最終決戰嗎?

  方逸深邃的看向了遠方目光閃爍喃喃:“要來了嗎?可是沒了水門卡片的自己,該怎么做才能贏呢?”

  輕輕搖了搖頭,朝著蝴蝶忍的別院走。

  “方逸先生,你說我們能贏下這一場嗎?”

  蝴蝶忍故意放慢了腳步側著身子對著方逸開口道。

  方逸咧開嘴露出微笑說道:“當然了,不管怎么樣,我都要贏下這一場才可以,因為我可不想看到像你這樣可愛的女孩子變成了鬼啊。”

  說完之后方逸對著蝴蝶忍俏皮的眨眨眼。

  不管怎么說,起碼這么快開啟決戰,從另一方面來說,也算阻止了蝴蝶忍被童磨生生吃掉了慘劇了。

  總得來說也是在這么多壞消息中,難得的一條好消息。

  蝴蝶忍臉上頓時紅了起來,用力的瞥了一眼方逸,低著頭加快腳步的朝著自己的別院走去。

  方逸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果然自己一定不是什么鋼鐵直男。

  “無慘大人,全部的上弦鬼已經都聚集在這里了。”

  一位將整張臉覆蓋在黑發之下,手中懷抱一把琵琶的女子開口道。

  這位就是鬼舞辻無慘的近侍之鬼——鳴女。

  在大廳之中無序的站著六位鬼,眼中都刻有上弦的字樣,周身散發出令人感到恐怖的氣場。

  無慘穿著西裝站在高臺上,右手捂著頭上的紳士帽。

  “你們應該都知道最近發生了什么,我也就不多說了,現在是我們反攻的時候了,就今晚就讓鬼殺隊。”

  “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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