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預言家”波利茲·西昂先生在就著嚶國特產海軍咸牛肉罐頭吃著掛面,他已經快要斷糧了。
最后的幾個便士讓他買了郵票,把霧都圣杯戰爭給雜志社寄了過去。
在等待霍格沃茨開學的一個月里他只能靠家里的儲備糧度日了,好在這棟房子的租金他給了一年的 不然他就得回孤兒院去借宿了,一邊啃著可以砸死人的咸牛肉,波利茲一邊碎碎念:“該死的哈利.波特世界,該死的剝削階級。”
最后咬了一口咸得讓人吃一口就得高血壓的咸牛肉,波利茲自我安慰:“還有半個月,半個月之后就入學了,到時候我就可以吃,煙熏肉,黃油香腸,炸魚薯條,南瓜餡餅,仰望星空派,鰻魚凍,血布丁,哦,對了,還有薄荷硬糖。”
說著說著,他突然覺得這硬的咯牙的咸牛肉似乎也沒有那么難吃了:“我一定要掌握霍格沃茨的廚房!”
而在這時候的蜘蛛尾巷19號的房子里,西弗勒斯·斯內普捧著一本唱唱反調淚流滿面,哭得痛不欲生,這是鄧布利多專門過來送給他的,特別說明了一定要讓他看看,一開始的斯內普還用輕蔑的口氣說:“這種荒謬的胡言亂語我從來都不會看。”
但是當他看到“哈利·斯內普”
這個名字之后就仿佛被雷劈了一樣的呆立良久,他的淚水模糊了眼眶,卻又不舍得錯開眼神,拼了命的睜大眼睛,似乎想要透過這本書進入到故事里描繪的那個仿佛天堂一樣美好的世界里去,是啊,那個世界的自己比自己強得多,沒有說出那句愚蠢的話,也沒有丟掉“莉莉·伊萬斯”,甚至還和她有了個孩子“哈利·斯內普”。
“他有著綠寶石一樣漂亮的眼睛,飄逸的束成小辮子的黑發,鼻子微微有點鷹勾,膚色是蠟黃色,因為他的父親“西弗勒斯·斯內普”先生每天沉醉于熬制魔藥,損壞了他的皮膚。”看到這里,斯內普突然暴怒:“蠢貨!真是個蠢貨!你怎么忍心傷害他?魔藥,愚蠢的魔藥!”
他癲狂的把自己珍重的坩堝砸成了碎片,然后又突然間頹喪的坐在地上:“只是一個故事而已,可是,真希望是真的啊!”
他使勁兒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冷靜,我要冷靜!”而看到他最討厭的小天狼星·布萊克變成了妮婭·布萊克,還和詹姆·波特結婚了的時候仍然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沒錯!就是這樣,肯定是這樣的!”
然后“哈莉·波特”和“哈利·斯內普”相遇了,他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用手捂著眼睛,不敢繼續的往下看,而等到看到分院儀式的時候他恢復了正常:“湯姆·里德爾,你還活著,就在奇洛的后腦勺上!”
下一瞬間,斯內普完全的清醒了過來:“霍格沃茨還沒有開學,這是造謠?還是?預言家?是預言家沒錯了!”
他瞬間就明白了鄧布利多讓他看這個東西的意思:“找到這個預言家,把他保護起來!”
同時,斯內普也對這個人產生了興趣,不為別的,他想知道,小說里那個美好的像夢境一樣的世界是不是真的存在,他想去親眼看看那個也叫“西弗勒斯·斯內普”的幸運家伙,和那個比世界上的一切都要美好的孩子“哈利·斯內普”,哪怕只是一眼,即使是讓他付出生命為代價。
第一節魔藥課,“先生,我不會!”
““不錯,為了獎勵你的誠實,格蘭芬多加十分。”
“為什么我的哈利會是個格蘭芬多?難道是因為他的媽媽?”
斯內普陷入了疑惑。
直到書里女性版鄧布利多出場的時候他才釋疑,之前的時候,校長的發言都用“校長”代稱,直到阿布麗·鄧布利多出場,波利茲才給“校長”賦予了名字:“格林德沃”,斯內普笑得都站不起來了:“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阿布麗·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
作為鄧布利多的親信,他當然知道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的孽緣,和他們之間糾葛的感情,如果鄧布利多是女人,書里的情況是必然會發生的。
但是看到這里,斯內普也知道了為什么鄧布利多會想要找那個人“預言家”,肯定是“預言家”,而且是超越了西比爾·特里勞妮那個裝瘋賣傻的女人的“預言家”!
他知道了什么?這些就是他預言的全部嗎?他還知道些什么?他還能知道些什么?他現在的處境如何?需不需要人保護他或者(她)?
而在霍格莫德村的豬頭酒吧門外,阿不思·鄧布利多在徘徊著,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走進去,見見自己的弟弟阿不福思·鄧布利多,那本唱唱反調給他的沖擊太大了,書里描繪的那個世界太美好了,想必斯內普已經沉浸進書里了吧?同樣的鄧布利多也很想生活在那樣的一個世界大家都活著,沒有人死去,有情人終成眷屬,伏地魔被趕得像陰溝里的老鼠,”
當然,鄧布利多也驚嘆于書里的那個“阿布麗·鄧布利多”的強大,說服了格林德沃,救下了自己的妹妹,和阿不福思保持著良好的關系。
“和她相比,阿不思·鄧布利多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loser。”
不過他始終是鄧布利多。
和斯內普不太一樣,斯內普看到那樣的世界只會是羨慕,嫉妒,想要去到那樣的世界里去,而鄧布利多不一樣,他的想法是“我要創造這樣的一個世界。
“先從獲得阿不福思的原諒開始吧!”
這才是鄧布利多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尋找那個“預言家”的事情他交就給斯內普了,鄧布利多不擔心斯內普會不盡力,因為他了解那個人,他是那種會為了1%幸福的可能做出120%努力的家伙,如果說有可能讓他挽回莉莉,斯內普可以做任何事,何況找一個人。
要快點找到那個人,好好的保護他或者她,不能讓伏地魔,不湯姆·里德爾抓到他。
思忖至此,阿不思·鄧布利多硬著頭皮踏進了豬頭酒吧。
看了一眼掛在門旁的血淋淋豬頭。
就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那樣笑吟吟的對拿著魔杖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的阿不福思打招呼:“嗨!我親愛的弟弟,不得不說,你的品味越來越差了。
好久不見,能請我喝一杯嗎?”
鄧布利多干笑一聲,猛的一跳,躲過阿不福思釋放出來的惡咒。
舉起雙手大聲的說:“嘿!嘿!嘿!我親愛的弟弟,你要是再這么淘氣下去我就要打你的屁股了!”
“那就來試試看吧!阿不思!你這個混蛋!阿瓦達索命!”
同樣白胡子白頭發的阿不福思憤怒的像只發怒的雄獅,甚至對鄧布利多用了死咒。
“既然如此,好吧,除你武器!”
嫻熟的幻影移形,躲過了綠油油的魔咒射線,鄧布利多不得不出手擊倒了阿不福思。
暫時離開了豬頭酒吧:“好吧,你先冷靜一會兒,待會兒我再來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