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大將名為陳峰,一身修為乃是八品高手,擅長使用刀。
為人處事忠貞不二,而且是那種文武雙全的將才,所以一般人是不敢與他對戰的。
“辭兒你可有什么想法?朕可以滿足你。”
“回稟父皇,兒臣并沒有什么想要的,若是可以的話,兒臣想要在征戰的時候可以自行征兵。”
李承辭想要的東西很多,但是眼前擁有征兵權才是最為重要的。
雖說自己父皇派給自己的兵,絕對是那種以一敵二的存在,可是那終究不是自己的勢力。
太子和二皇子私下都有自己的兵隊,可唯獨自己沒有。
并不是他不想擁有,而是這些年他一直忙著京都的事情,所以便沒有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
不過有失也有得,雖然暗中沒有自己的勢力軍隊,但是明面上京都的人心和人脈以及財富自己都是第一。
論財富,李承辭創立了婉若辭書樓,這蘇樓不能說是日進萬金,但是日進千金還是有的。
除此之外,李承辭還創立了一個客棧,和一個萬寶閣。
萬寶閣并不販賣寶貝,販賣的東西都是平常用的東西。
雖然是平常所用的東西,但又是稀奇的東西。
這里的東西都是李承辭用次元點兌換的。
牙刷,牙膏,冰糖,女子所用的衛生巾等等。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的東西,都是李承辭用次元點兌換的。
這些東西都是一些便宜的東西,像牙刷和牙膏一套也不過五個次元點。
但是雖然它們在系統那里只值五個次元點,可是在慶國子民眼里卻是價值連城的。
為何?
因為在這個年代,雖然有清洗牙口的楊柳枝,可是那種東西畢竟用起來有些麻煩和不舒服。
但是牙刷就不同了,這種東西做工仔仔細,上面的毛不扎人,而且配上牙膏刷起牙的效果可不是柳楊柳枝可以比的。
所以牙刷還有牙膏在慶國已經算是家家必備的了。
當然,牙刷和牙膏也分為三種等級制度。
這最普通的牙刷是五文錢一個,最普通的牙膏是一兩錢一袋。
這中等的牙刷則是一兩錢一個,中等的牙膏是三兩錢一袋。
這最頂級的牙刷則是十量錢一個,牙膏更是達到了三十量一袋。
不過像最頂級的牙膏和牙刷這種都是有錢人家才用得起的。
賣的最多的還是最普通的牙刷和牙膏,雖說價錢不高,但是由于人買的多了,掙到的錢也多了。
除了牙刷和牙膏以外,還有很多有利于身體清潔的工具。
這些在慶國賣的也是十分火爆,這可是賺了不少的錢。
現在的李承辭雖然不是京都最有錢的人,但也是最頂尖的那一批了。
話說回來,李承辭為何要發揮那么多的錢財和時間來創立書局,還有這萬寶閣?
當然是為了掙錢,那他又為什么要掙那么多錢?
這就關乎他接下來的計劃了,南詔攻打慶國,屠殺幽州城百姓,雖然是一件壞事,但對李承辭來說也是一次機會。
一次他苦苦等待的機會,如今京都的大小事情已經安排好。
他躺在家里,每天都能日進千金,有關錢財的方面已經不需要他出手。
但是他缺少兵力,缺少屬于自己的勢力。
他要尋找一次機會,創立自己的勢力,打造屬于自己的軍隊。
不說打造成上萬人的軍隊,但是最少也有個上千人吧?
可是平白無故多出上千個人來效忠自己,肯定會引起各方勢力的注意。
特別是自己的父皇那邊不好解釋,畢竟暗中招兵買馬,肯定會遭到自己父皇的懷疑。
雖說不至于丟了性命,但是以后做事就麻煩了。
更何況,若是被有些人上報說自己要造反,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因此李承辭一直都在苦苦尋找機會,這一次南詔攻打慶國便是一次機會。
一次可以讓他可以培養勢力的機會。
只要父皇可以答應自己,那自己去可以從系統那里兌換所需要的軍隊。
錢財這方面不需要擔心,因為李承辭在六年前便已經開始布局。
婉若辭書樓,萬寶閣,江南客棧這三個都是京都赫赫有名的地方。
在這里每天都會有人花大價錢購買自己想要的東西。
無論是書還是日常用品,或者是品嘗江南客棧的美味佳肴。
這其中的利益自然就是落到了李承辭的手上。
有了這些金錢支持,李承辭根本就不擔心自己軍隊的開銷。
并不是他狂妄,而是他有這個實力,他可以每一頓都讓自己的軍隊吃上好的菜肴。
可以讓他們喝最好的酒,享受最好的享受。
因為李承辭有錢,六年的布局就是為了今朝。
“允,除此以外,你還有什么要求?”
慶帝點了點頭,李承辭的要求并不過分。
每個皇子其實暗中都有培養自己的勢力軍隊,大皇子出兵在外屬于正常。
老二野心澎湃,暗中培養的軍隊士兵可不少。
老三作為慶國太子,暗中也培養了自己的護衛親兵。
老四年齡雖比李承辭大,但是心態卻還如同小孩子一般,除了比較崇拜李承辭以外,也有自己的護衛軍,雖然這護衛軍是他的母親為他培養的。
唯獨自己的第五個兒子李承辭暗中沒有自己的軍隊勢力。
太子二皇子他們暗中有自己的事,你自己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為何李承辭就不行?
太子和二皇子暗中培養勢力,以為自己不知道,那是他們自以為是罷了。
唯獨李承辭最為聰明,不培養暗中勢力,有多少的底牌全部告訴自己,真心把自己帶為父親。
其實就連慶帝自己都感覺不出,自己的性格竟然在慢慢改變。
原本心狠手辣的他,因為自己兒子李承辭開始慢慢變得溫和。
可能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信任李承辭。
可千萬別說是因為父子關系,慶帝可以明確的看清自己內心,除了李承辭以外,他從來就沒有對其他的幾個兒子放下警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