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后,曾仕湖感慨萬千!其實他前幾個月跟曾仕友他們的通話當中,就大致知道了趙崇敏的近況,知道她已經在個房地產公司賣房。也知道她已經有了老公!只是自己一直沒問要她的號碼,沒直接和她聯系過而已。
聯系又能怎樣呢?人家都嫁人了,難道自己還能橫刀奪愛呀?更何況,自己也有女朋友了,雖然羅雯雯犯過錯誤,但這兩三年以來,一直跟著自己,總不能無緣無故把人家甩了吧。
不過曾仕友既然提起了她,總感覺是在個平靜的湖面扔下一個石頭一樣,起了漣漪,心情怎樣都沒辦法平靜。
“我總得去看看才甘心!”
曾仕湖心意已定,決定等曾仕友開業,就請假去柳州看看曾仕友的店,順便看看趙崇敏。
曾仕湖想回柳州看看,除了看一下曾仕友的店,看看趙崇敏她們一伙。另外也還有一個想法,就是他的職業已經到了瓶頸期了,很難突破。
啤酒行業競爭越來越激烈,他在金威公司已經做了三年了,也還僅僅是個高級業代。每個月工資,也還是跟剛進公司時差不多,拿個6000來塊錢,雖然說工資算起來也不低。但是,好像這樣下去,自己的收入,職位,都已經到了天花板,沒辦法再進一步發展了。
曾仕湖有他的想法,他還是想自己開個批發部,像練君昊說的那樣,接一兩個品牌的分銷來做,看看能不能做大。
但是如果在廣州做,廣州這里競爭太大了,憑著曾仕湖手上那點點可憐的錢,那一點點網絡,肯定是做不了的,所以曾仕湖有個想法,回柳州看看,如果合適,在柳州自己做批發生意也是可以的,畢竟不可能一輩子做個業務員。
主意已定,在曾仕友說開業的那天,曾仕湖提前向公司請了事假,跟羅雯雯交代了幾句,說去柳州看看市場,坐大巴去到了柳州。
“仕湖哥,你到了呀。”
曾仕湖一下大巴后,只見曾仕友已經開著個電單車,在汽車站出站口等著他了。
“是呀,來這里看看你們,順便看看市場情況怎樣,合適的話我也回柳州跟你們混了,搞個小批發批點啤酒看看會不會比打工好點。”
“屁哦!就這個目的,我死不信,你想看看你的老相好吧,上車吧。今晚我叫她了,她說她會過來,我沒有說你也回來了。”
“沒說好,說了搞不好她不來了呢,你先帶我去你那燒烤店附近找個酒店開個房吧,我可能在這住兩三個晚上,再幫我找部電動車我開開,我想到處轉轉……”
曾仕友帶曾仕湖去看了他的店之后,就帶他到附近酒店開了個房間,曾仕湖開好房間后,就叫曾仕友先忙他自己的了,自己到8點鐘會到他那里,因為搞的是燒烤夜宵,所以曾仕友開業叫朋友來捧場,他也不是請朋友們吃晚飯,而是請吃夜宵烤魚。
晚上八點半左右,曾仕湖來到了曾仕友的燒烤攤,只見曾仕友,白德雷已經在燒烤攤忙上忙下的了,秦潔茹則忙著招呼已經來了的客人。
但曾仕湖都不認識,曾仕湖和他們打了聲招呼,自顧自的找個桌子坐下,也沒喝酒,就拿瓶可樂一個人喝了起來。
“湖哥!你這么早就到這里了呀!”
大概9.30左右。曾仕雄,李秋菊,李冬梅,還有一個曾仕湖不認識的男生,到了曾仕友的燒烤攤,曾仕雄熱情地和曾仕湖打著招呼。
“仕雄,秋菊,冬梅。好久不見你們了哦。自從去了廣東,都沒見你們了,越長越漂亮了你們兩姐妹,怎么?找到合適的婆家了吧!”
“找到了噢!你預備紅包,準備吃喜酒吧!你就是曾仕湖呀?也不怎么樣啊?”
曾仕雄旁邊那男生插話說道。
媽的!怎么躺槍了?我跟這個男的又不認識,怎么說話這么沖?自己從沒見過這個男的,干嘛跟自己說話火藥味這么重。
曾仕湖心里如此想道。
“王斐嗣你怎么說話的?曾仕湖也是我朋友!告訴你沒有曾仕湖你也追不到她,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旁邊的李冬梅打了一巴掌這個叫王斐嗣的男生,插話說道。
這是王斐嗣!是李冬梅男朋友!
曾仕雄向曾仕湖介紹了一下。
“噢!你好?”
曾仕湖只是出于客套地和他打了聲招呼,沒伸手出來和他握手,他可不想自找難堪,感覺莫名其妙的,怎么好好地,李冬梅男朋友會對自己有這么大火氣,什么“不怎么樣,”自己又從沒在他面前說過自己“怎么樣!”
“哥!你們來了呀,仕湖哥一個人都在這里坐好久了,你們吃什么呀?我先忙一會,等會再過來陪你們喝!”
“仕友,不用招呼我們的,你先給我們上兩條烤魚吧!其他的你看著上一點,啤酒先拿一打過來。”
曾仕湖如此說道。
這時候秦潔茹也走過來了,因為他跟曾仕友已經打了證,所以她稱呼曾仕湖也跟仕友一樣,叫“仕湖哥”了。
“仕湖哥,你從那么遠回來,招呼不周哦!”
“沒事沒事,你們忙生意嘛!來來來!大家喝酒,祝你和仕友白頭偕老,幸福美滿。祝你和仕友以后生意興隆,財源廣進。”
“來!仕湖哥,干杯!”
曾仕雄把眾人的杯子都倒滿,大家都站起來,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仕湖哥!聽說你在廣州一個月有六七千,可以哦!當初是你讀書最厲害。現在出來打工,也是你工資最高,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可以什么呀!工字不出頭,沒用的,也省不下幾個錢,你看嘛,出來外面打工這么些年了,老家的房子都還沒建好,還是那個樣,破破爛爛的,如果有錢我肯定把老家房子先建好了。”
“你太謙虛了,一個月都相當于我做三個月,還說沒錢,那你要有多高工資才滿足啊?”
“我們跟你不一樣,你們管吃管住的,我們什么都不管。整天在外面跑,開銷很大的,哪里省得下錢,而且在廣州那種一線城市,工資待遇肯定跟內地城市不一樣了。說這些干嘛,工資高低還不這樣過,大家兄弟,有時間多聚聚,喝點酒聊聊天,多多溝通……”
就在這幾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的時候,一部黑色的奧迪開到了燒烤攤邊,停了一下,走下來一個看起來很職業化的白領麗人,曾仕湖只感覺心里一震,是她,趙崇敏從奧迪車上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