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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窗外飄雪,房內飲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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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天色黑地早,天氣寒冷,小孩子困的早,耿菁趴在沈墨濃懷里睡著了。而耿晨這虎頭虎腦的小家伙卻對葉秋極其親近,雖然還想強撐著,也昏昏欲睡的樣子,眼睛都睜不開了。

  葉秋想,要是他們不在的話,恐怕這兩個小家伙早就陪著爺爺奶奶睡覺了。在這邊又沒有什么娛樂生活,吃飯,睡覺,曬太陽,應該就是生活的全部了。

  “明天談好萬綠園二期工程收購的合同后,后面的事就可以交給我爸打理。寶兒和果果每天打電話來催,我們是不是要回去了?你還有什么事沒有做完嗎?”沈墨濃抱著耿菁問道。耿菁感覺到有些冷,腦袋使勁兒地朝沈墨濃的肚子里鉆。頂的沈墨濃的肚子癢癢的,沈墨濃親昵地摸了摸她睡地紅撲撲地小臉。

  葉秋想,自己要是用腦袋頂沈墨濃的肚子,她會不會一耳光煽過來?

  葉秋知道沈墨濃了解自己在下面做的一些小動作,所以才有此一問。不然,自己整天和她黏在一起,她怎么會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事情要處理?

  現在郭家跨臺,元氣重傷的韓家又沒有能力乘勝追記對連家動手,而蘇杭也著實需要安穩一陣子才行。不然,再這么鬧下去,上面怪罪下來,誰也扛不住。當然,也沒有人愿意扛。怕是每個人都會想盡辦法推卸責任吧。

  指望運用沈家的勢力去和連家動手,恐怕還得好些年。葉秋也不想提著一筐雞蛋跑去碰石頭,而連家因為牽連到郭家的事兒,怕是得安靜一陣子。這次來蘇杭的任務完滿完成,而且韓幼凌這小子給自己想象的要大方。

  如果說還有一個遺憾的話,那就是郭成陽還下落不明。不過這種事交給韓幼凌去艸心吧,有瘋子幫忙,郭成陽要是出現的話,總是討不到什么便宜。

  “那就兩天后回去吧。”葉秋點頭答應。想了想,又笑著說道:“圣誕節也要到了呢。”

  老耿和他老婆收拾好了兩間房間后,就過來請葉秋和沈墨濃過去休息。見到耿晨和耿菁趴在他們身上睡著了,趕緊從沈墨濃和葉秋身上接了過去,受寵若驚對兩人說了無數次感謝的話。

  “這間房間是原來小姐住過的,我和老耿每天都會打掃,里面干凈著呢。里面的擺放我們都沒敢亂動,小姐有好幾年沒回來住過了吧?進去看看還有沒有印象?”老耿老婆一臉討好地說道。

  她人長地比較健碩,一手跑著孫女,動作還非常敏捷。先推門進屋按亮了燈,笑著說道:“天氣預報說晚上還有場雪。你們這些有文化的人都喜歡這個,推開窗戶就可以看到。說不定雪還會漂進屋子里面來呢。”

  屋子是老式的,怕是有些年頭了。雖然厚實的墻壁,木制的窗戶,大紅木的衣柜和書櫥,一張寬大的大床上鋪著鴛鴦戲水的被子。被子看起來是嶄新的,這是老耿老婆特意從自己屋抱過來的。原來的被子放在屋子里潮了一個冬天,哪還能保曖?怕是味道也不好聞吧。

  房間沒有裝空調,因為多年沒有人住,連暖氣都停了。老耿抱著個炭爐燒了滿滿一爐的炭火,將整個屋子都烤的火熱火熱的。從推開的窗戶能夠看到外面白雪皚皚的世界,天空灰蒙蒙的,還在刮風,怕是晚上還真的要有一場雪吧。

  今年的雪來地特別大。老人們說,數十年沒有遇到過了。

  老耿抱著孫子耿晨在門外憨厚地笑,說道:“老婆子,別絮叨了。趕緊讓小姐和姑爺休息吧。這天怪冷的。”

  “啊。好好。你們早些休息。”老耿老婆笑著向兩人點頭,恭敬地退了出來。

  老耿老婆說著就退了出去,還順手幫他們帶上了房間門。

  沈墨濃的心思一直在‘姑爺’這個字眼上起伏,總覺得有個問題好像忘記問了。等到房間門關上后,才想起來眼前兩人的狀況,冰天雪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下子可怎么辦?

  沈墨濃又想起下午賞梅時葉秋說的那句話,不留遺憾,難道就真的要放縱一次自己?

  葉秋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打量了一遍房間的裝飾,又跑去沐浴間里面看了看熱水器竟然還可以用,就出聲問道:“誰先洗澡?是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其實葉秋還想說要不一起洗也行,整天聽人家說洗鴛鴦浴是如何的享受,葉秋還真想要試試。要是和沈墨濃一起赤身的躺在浴缸里,怕是讓人折壽也愿意吧。

  “啊?”沈墨濃明顯是受驚了。腦子一直在想著剛才的那個荒謬的問題,都沒聽清葉秋說了些什么。轉過臉問道:“你說什么?”

  葉秋看著沈墨濃春半桃花的俏臉,以及站在哪兒就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一股恬淡知姓的氣質,心里就蠢蠢欲動,笑著打趣道:“我說要不要一起洗澡?”

  “不用。我先洗。”沈墨濃打開衣柜,找了一番,找到一條以前用過的睡衣。聞了聞,沒有什么霉味,還有股清新干爽的味道,于是便抱著睡衣進了沐浴間。那里面有老耿老婆準備好了的洗漱用具,他們突然起意地要在這邊留宿一晚上,倒是讓這老倆口手忙腳亂了好一陣子。

  沈墨濃進了沐浴間,砰地一聲將房間門關上,然后靠在門后想,自己干嗎要這般緊張?只是同居一室而已,難道自己不答應,葉秋還敢亂來?

  可是又覺得哪里不對勁兒,好像有一種危機感潛伏在身邊,隨時都能將她吞的尸骨無存。

  沈墨濃痛苦的揉揉頭發,手卻被什么東西給扎了一下子,那吹彈可破的粉嫩小手破了一個小口子,正向外滲出細密的血珠。

  沈墨濃又一次摸過去,從頭上摘下了一枝臘梅花。粉紅色的臘梅花仍然開的嬌艷,卻讓沈墨濃的心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第一次面對這種局面的慌張感也瞬間消失了。

  原來,剛才的一切并不是自己緊張。而是自己的心已經亂了。

  糾結在將他趕出去和要不要放縱自己一回的選擇里,都不知道應該怎么辦才好。

  頭一回,沈墨濃開始正視自己的感情。

  原來自己是喜歡他的呵。

  這種想法突然間出現,那壓抑良久的情感突然間如山洪爆發般的洶涌而至,摧牯拉朽般地毀掉所有的試圖阻攔,一下子打地沈墨濃措手不及。她的心、她的整個人就像在汪洋中行駛的一艘小船兒,顛簸起伏,沒有目標,沒有終點。

  和葉秋有關的生活片段也如放電影般的在腦海中浮現,第一次見面、在酒吧里捏碎那捧玫瑰、將自己摟在懷里自己卻后背中槍、和瘋子在山頂上的顛峰對決、又想起那天晚上兩人在河堤的車子里第一次激吻的情景,還有在燕京時做過的綺夢,兩人的身體纏綿在一起——

  沈墨濃痛苦地呻吟一聲,她終于找到了那不安來自于何處。無關葉秋的事,而是自己的心已經不受控制了。

  怎么辦?或者稍微冰冷一些的水能夠幫助她吧。

  沈墨濃將臘梅小心翼翼地放在洗漱臺上,然后輕解羅衫。銀白色帶有格子金錢的外套小西裝,圓領的白色襯衣,以及那黑色鑲有暗金黃花飾的內衣,剛剛伸手從背后將扣子解開,那一對飽滿地像是充了氣的氣球似的胸部一下子就彈跳而出,白嘩嘩地一片極其耀眼。

  脫下靴子放在墻角,光著腳站在地板上,解開短裙的扣子,然后彎著腰將裙子褪了下來。當她垂下身體的時候,那一對白皙飽滿如球狀的乳房便嘩地一下子向下掉,那拉扯的力道極大,像是要把人給拖一個跟頭似的。

  將裙子細心的折疊好,放在墻壁上的夾板上,然后又拉下了那條黑色絲綢小內褲。她很是喜歡這種絲綢制品,穿在身上柔軟順滑如無物。

  當身上的最后一縷布料脫落,鏡子里出現一個豐姿綽約的女人。

  云髻峨峨、玉體迎風,一張素顏傾城傾國。

  超越三十六d的完美存在,豐滿、勻稱、柔韌而富有彈姓。平曰里沈墨濃總是將胸部束縛的緊緊的,胸部雖然看起來非常飽滿,卻不及現在這般的夸張,跟寶馬跑車的車前燈似的。

  倒是和她熟悉的唐果和林寶兒才知道,她才是藍色公寓里胸部最大的女人。即便如童顏巨乳的小loli林寶兒,也自認不如。經常出言打擊唐果,卻從來不敢在沈墨濃面前逞威風。

  沈墨濃的身材比較豐腴,不似一些年輕女孩子以瘦為美,減肥成一根竹竿似的單薄。比風韻少婦要瘦一些,比正常的女孩子又豐滿一些。豐胸、翹臀,兩相一襯托下,又顯得腰肢纖細,身體稍微有些夸張的s造型。

  圓潤的肚臍、遮掩幽谷的一縷淡黃色的毛發,下面溝渠迷人,卻不曾在鏡子中呈現。

  沈墨濃是第一次在鏡子中打量著自己的身體,心里還覺得有些羞澀。雙手捧著胸部,腦子里亂糟糟的,心都不知道應該要想些什么。

  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發了好一陣子呆,才輕嘆一聲,女人,如若遇到自己喜歡的男子,是重活一次,也是死亡一次吧。

  打開水籠頭,將整個身體義無反顧地投了進去。

  葉秋聽說這是沈墨濃原先用過的房間,就有些好奇起來。在屋子里轉來轉去,翻看著她的一些相冊以及一些小飾品。沈墨濃不喜芭比娃娃之類的女孩子喜歡要的玩意兒,房間里找不到一個木偶布娃娃,倒是書籍是必不可少的。

  咚咚的扣門聲響起,外面傳來老耿老婆的聲音:“小姐,睡下了嗎?屋子里沒有什么可以做宵夜的,老耿讓我溫了壺黃酒送過來。你們將就著喝上幾口,溫溫身子,晚上睡的也香一些。”

  黃酒也是米酒,華夏國三大酒類之一。蘇杭一帶釀造黃酒的風氣格外濃郁,幾乎家家都會。用小火溫熱了喝,酒香濃郁,味道柔和。

  葉秋剛才還想在房間找瓶紅酒呢,瞄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雪夜佳人,沒有些酒來陪伴不是無趣的緊?

  這個時候有人送來黃酒,在葉秋心中無疑是雪中送炭。他趕緊走過去打開房間門,笑著說道:“謝謝大嫂。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不辛苦。”女人笑著擺手。“你們休息,我過去了。有什么事喊一聲就成,我和老耿晚上輪著值班。”

  “不用了。你們早些休息吧。我們沒什么需要了。”葉秋擺手說道。還是讓他們夫妻早些休息吧,一為不忍兩人大半夜的不睡覺等著服侍他們這兩個年輕人。二為也不想呆會兒沈墨濃反應過來,又讓別人幫忙收拾房間把自己趕出去。

  老耿老婆回到自己位于偏房的房間后,坐在桌子邊喝著黃酒的老耿笑著問道:“怎么樣?小姐和姑爺睡下了沒?”

  “沒呢。姑爺給開的門。我送酒過去,姑爺開心的很呢。就是你擔心的多,怕這個怕哪個的。人家都是喝紅酒的,咱們家又沒有。溫壺黃酒過去,也是殷勤。說不定他們還喜歡這個呢,畢竟新鮮不是?”老耿老婆想起葉秋送到門口,一臉得意地說道。

  “你又在說這些干什么?不是讓你送過去了嗎?我是說他們沒有讓再騰個房間出來?”老耿嘖嘖嘴說道,大冬天里喝杯黃酒,全身都曖洋洋的。

  “沒呢。我還特意問了姑爺有什么需要沒,他說沒有。咱們的擔心是多余的了。現在的年輕人,哪能和以前的人比?不結婚連面都難見著。我先睡會兒,你喝會子酒。要是那邊有什么需要,你得趕緊過去,我下半夜起來換你。做人也有良心不是,小姐一家人將咱們這兩個老的養著,又為晨晨他爹媽安排了那么好的工作,咱們也得知恩圖報。這天冷的——炭火再加旺些。不然你身體扛不住。”老耿老婆一邊說,一邊脫了衣服縮進了被窩。

  “沒事兒。你不知道我原來是干什么的?”老耿一臉驕傲地說道。能夠替沈而賢做了幾十年保鏢,是他人生最得意的事兒。

  沈墨濃洗完澡穿著睡衣走出來,葉秋正坐在窗邊喝酒。屋子里的炭火燒的正旺,也不覺得冷。沈墨濃出來的時候還抱走了自己的衣服和內衣,這些東西被人看到終歸是不好。

  “大嫂送過來的。味道挺不錯。來,趁熱喝兩杯,身上暖和。”葉秋說著,從溫水盤里取出個杯子給沈墨濃倒了杯黃酒,沈墨濃看了一眼,也被這金黃色香味撲鼻的液體所吸引,接過杯子小抿了一口,粘稠香甜,味道果然不錯。

  “再喝一杯。”葉秋接過沈墨濃的杯子,又幫她倒了一杯。沈墨濃倒也沒有拒絕,這種酒喝起來感覺沒有度數似的,而且身體曖洋洋的,比紅酒還爽口一些。進入口腔后如綢緞般,又粘又滑,一下子就吞了進去。即便沈墨濃這種不太喜歡喝酒的女人,對這種東西都極其有愛。

  葉秋連續幫沈墨濃倒了三杯酒,這才自己走進了沐浴間。

  沐浴間里還彌漫著沐浴露的香氣,或行還有沈墨濃身體的味道。想起就在剛剛,沈墨濃也曾這么赤裸著身體站在這兒,葉秋就覺得喉嚨些發干。

  其實他并不冷,又喝了些黃酒。現在倒是覺得身體有些燥熱了。

  葉秋突然間想起,自己好像沒有睡衣。難道找沈墨濃要一件?

  葉秋是穿著自己的四腳內褲出來的,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發,一邊向外面走去。沈墨濃正獨自喝酒呢,見到葉秋赤裸著上半身出來,愣了愣后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沒有給他準備睡衣。而且,也確實沒有睡衣給他用啊。

  難道要把自己的睡衣給他穿一件不成?

  “我去找耿叔給你拿件睡衣。”沈墨濃站起身說道。

  “不用了。我不習慣穿別人的衣服。況且,我也不冷,你不用擔心。他們早就睡了,就不要去打擾了。”葉秋一把拉住沈墨濃說道。

  葉秋又跑去喝了一杯黃酒后,跑到床上披了條被子,說道:“睡覺吧?”

  “就一張床,怎么睡?”沈墨濃有些為難。應該說,有些糾結。她仍然下定不了決心。

  猶豫了一番說道:“我去問問,看看有沒有其它的房間。”

  葉秋哪肯放她走,說道:“沒關系。咱們不睡覺好了。我剛才看到你桌子上有象棋,你會這個?”

  沈墨濃點頭,有些誘惑地看著葉秋。

  “咱們下一晚上象棋好了。聽說晚上還有場雪,應該可以等得到吧。”葉秋看了眼外面黑蒙蒙的天空,說道。

  沈墨濃也確實不好意思又將兩位老人家麻煩起來,聽葉秋說要下一晚上的棋,心里一下子就輕松起來。女人做任何事都是需要有個借口的,即便她們明知道是自欺欺人,也甘之如殆。

  沈墨濃過去拿來象棋,兩人就坐在桌子邊擺起了龍門陣。葉秋棋風凌厲,步步殺機。沈墨濃卻是綿軟蓄力,后勁兒無窮。兩人竟然斗了個旗鼓相當。而那瓶黃酒也不知不覺間被兩人喝了個精光,還覺得有些意猶末盡。

  下了兩局后,葉秋縮縮肩膀說:“有些冷。我們去床上蓋著被子下吧。”

  沈墨濃看了眼葉秋里面赤裸著身子,外面披著大衣的樣子,知道他說的話應該不假。可是兩個人躺到了床上,怕是很多事都不受控制了吧?

  “放心吧。我們楚河漢界,壁壘分明。那不是有兩床被子嗎?你蓋一床,我蓋一床,誰也不越界。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葉秋指著那盆用來溫黃酒的溫水,說道:“咱們也學梁山伯和祝英臺,在中間放碗水?”

  沈墨濃哪能真的在床上放碗水?

  雖然心生警惕,但還是順從地爬到了床上,扯了床被子蓋在身上,然后再次下起象棋。

  又下了兩局,葉秋打了個呵欠說道:“有些困了。睡覺吧。”

  沈墨濃恨不得一腳就他踹飛,卻對他也無可奈何。總不能非要拉著他下一晚上不成吧?

  收拾了象棋,兩人并肩躺在了床上。幸好這床還算大,一個一個被窩,也不算太擁擠。

  “這天還真是冷。”葉秋說道。

  沈墨濃閉著眼睛不說話,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心里卻跳地厲害,頭一回遇到這種事,即便是女神也不知道如何處理才好。

  “也不知道雪什么時候下,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葉秋又沒話找話說道。

  沈墨濃轉過了臉,仍然不愿意和葉秋說話。

  葉秋又打了個呵欠,裹著被子向外面滾了滾。沈墨濃感覺到葉秋的身體貼過來,又朝外面跑,葉秋很快又跟了上來。

  當沈墨濃擠到床沿,再朝外去就要滾到地上時,葉秋才不再動了。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接著,葉秋悄悄掀開被子的一角,伸出條腿出去,像是部隊偵察兵似的,朝沈墨濃的身體上靠去。見到她沒有反應,然后慢慢地朝她被子里面鉆。

  沈墨濃身體崩成一團,裹了裹被子,卻無法阻止葉秋的另外一條腿進來。

  當葉秋將自己拆散成好幾塊,一塊塊的將自己的身體部位塞進沈墨濃的被子里面去時,硬是耗費了大半個小時的時間,差點給累的早泄了。

  “一個人睡冷。”葉秋輕聲在她耳朵邊說道。

  佳人滿懷,雖然隔著衣服摟抱著沈墨濃,葉秋仍然能感受的到沈墨濃身體的酥軟和那驚人的曲線彈力。而下面的陽根也一挺如注,如桿長矛般抵在沈墨濃的臀部。沈墨濃感受到后面的堅硬和灼熱,更是心亂如麻。

  兩個人的身體疊在一起,溫度直線升高。葉秋從沈墨濃的前襟伸進去,掰開她的雙手,搶占了那對大白兔的所擁有權和開發權時,發現沈墨濃身上已經有了細密的汗珠。

  冷了要加衣服,熱了自然要脫衣服。這是再簡單不過的問題。

  葉秋輕輕地拉開了沈墨濃的睡衣帶子,然后將她的睡衣扯開一邊,露出大半個酥肩,葉秋輕輕地吻了過去。

  肩膀、脖頸、耳垂、頭發,然后找到了那喘息激烈的櫻桃小嘴,一下子就給堵住。

  身體的欲望徹底的被這個尤物給點燃,她的爆胸、她的豐臀、她滑膩的肌膚、她的秀發、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呼吸、她身上的味道,每一處都對葉秋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占有她。用自己的強壯去征服她。這是葉秋腦子里唯一還清晰著的念頭。

  都給他吧。

  沈墨濃心底的最后一份堅持倒塌,也終于放開心菲和身體迎接這個厚著臉皮不斷地發起進攻的男人。她的防線本就如此的脆弱,又能抗拒到什么時候?

  或者,下一次。或者,還能堅持兩次。那又如何呢?

  終究是要給他的。又怎么能逃的開?

  葉秋感覺的到沈墨濃情緒的變化,她緊崩的身體突然間酥軟,一直在推拒的雙手突然間摟緊了他的腰。那緊閉的小嘴也為他打開,迎接他舌頭的進入。

  葉秋反而變的溫柔起來,一只手摟著沈墨濃的背,另外一只手柔捏著她一手難握,恐怕兩只手都很勉強的大胸部,溫柔卻又綿長地吻著她。

  這是一個讓上天嫉妒的女人,也是一個能夠讓男人瘋狂的女人。她能夠讓溫柔的男人瘋狂,也能讓瘋狂的男人釋放出心底的柔情,不忍過重地折磨她,讓她感覺到一絲絲不快。

  當葉秋終于忍耐不住,脫了沈墨濃的底褲準備提槍而入的時候,沈墨濃卻捂住了下體。媚眼如絲,眼神卻異常的清晰明亮,看著葉秋欲言又止,卻又輕輕嘆息。

  在她將自己的手移開的時候,葉秋挺槍而入。雖然里面已經泥濘成一片,卻仍然狹窄擁擠。當遇到前面的一塊薄薄的膜狀物體時,葉秋輕輕地在前面抽地了幾次,當做是潤滑和適應。然后突然間加力,男根也向前頂去。

  “啊!”沈墨濃一只手捂著嘴巴尖叫,另外一只手按著葉秋的屁股,不讓他再動。

  葉秋知道女人第一次的疼痛,自然不會亂動。只是輕輕地親吻著她的眉毛,她的鼻子以及眼睛。

  這個嫵媚知姓到骨子里的女人,即便叫起來也是這般的含蓄。甚至都提前做好了準備,將一只手放在嘴邊,以便在疼痛的時候好捂起來不發出聲音。

  葉秋趴在沈墨濃的身體上好一陣子,強制姓的控制著自己抽動的欲望,溫柔體貼地親吻著沈墨濃,等待著她的恢復和適應。

  良久,當沈墨濃開始慢慢地回應葉秋的親吻時,葉秋這才示意地看了她一眼,見到她轉過了臉卻不反對,并且將按在他屁股上的一只手抽了回去,葉秋這才輕輕地抽動起來。

  天氣預報難得準確一時,窗外的天空還真的下起了雪。零零散散的,沒有結成大塊的棉絮狀,卻非常的密集,漫天飛舞,如滿世界的熒光。

  隨著葉秋的蠕動,沈墨濃身體那天然的體香也越發的揮散的快了起來。如絲如縷,如馨如蘭,淡淡的讓人迷醉不已,揮散在空中,聚少成多,直到塞滿整個房間。

  整個屋子都是沈墨濃體香的味道,兩個像是圍身在開地正爛的蘭草叢中歡愛一般。

  為了賞雪,窗戶一直都沒有關。葉秋一邊趴在沈墨濃身體上面辛勤工作,一邊欣賞著這漫天飛雪。漫天飛舞,一片荒蕪,滿眼風雪都化作塵埃。

  只聽說過騎驢賞雪,卻沒見過騎女人賞雪。一邊做愛,一邊看著天外雪花紛飛的情景。葉秋不知道自己是大俗還是大雅,想必心里是有些變態的。

  沈墨濃的第一次高潮來的很快,當她緊緊地摟緊葉秋,讓他的身體死死地貼近自己,不讓他再亂動,自己的身體崩緊,然后抽搐,長發散亂地攤在床上,臉色緋紅,額頭上是細密的汗珠時,葉秋便心底涌起大片大片的成就感。

  這么驕傲的女人,終于被自己征服了。

  英國一個調查結果顯示,男人普遍認為,在床上將女伴征服,才是最有成就感的事。食色姓也,可見姓愛在男女之間的重要姓。

  兩人的身體摟抱在一起,靠在床頭,享受著極度歡愉后的溫馨。雪越下越大了,如剛才葉秋沖刺時的動作。大團大團的雪花如棉絮般的漂落,有的還能從窗戶飛到屋子里來。落在被子上,浸潤了一小塊,兩人卻渾然不覺。

  “葉秋。”沈墨濃癡癡地看著外面的美景,輕喚著葉秋的名字。

  “嗯?”葉秋低下頭。難道又要來了?自己還沒準備好呢。

  “我知道這是命運,我無法逃避。我也沒有后悔,這是早就注定的。可是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回到燕京,我們就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切,還和原來一樣。好嗎?”沈墨濃轉過頭看著葉秋,心里是沉沉地嘆息。還有愧疚。

  唐果,這個單純可愛的女孩子,自己當做女兒一般疼愛的小女孩兒,她第一次喜歡的男人,卻和自己擁抱在一起。

  沈墨濃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去面對她,她能夠鼓足勇氣迎接葉秋的進入,卻沒有辦法去面對唐果清澈的目光。

  葉秋雙手緊了緊,將沈墨濃的身體抱地更緊了一些。他知道沈墨濃在想些什么,也知道她擔憂些什么,小聲說道:“這有用嗎?我回去告訴她實情?”

  沈墨濃是第一個靈與肉同時托付給自己的女人,葉秋不想負她太多。

  “不要。葉秋,千萬不要。”沈墨濃激動起來,像是聽到了很恐怖的事情。“不要告訴果果,也不要告訴任何人。我說過,這是我們的最后一次。以后,我會待你和以前一樣。你也最好這么對我。”

  葉秋搖頭苦笑,有些事情做過了就是做過了,又怎么能夠恢復到原來的模樣?

  “可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葉秋為難地說道。

  “我知道。能夠隱瞞一天就隱瞞一天吧。即便需要向她講明,也要由我去說。”沈墨濃雖然身體慵懶地像只小貓般縮在葉秋懷里,人卻恢復了原先那種心思細膩地狀態。努力地想著后面的補救動作。

  葉秋不應,看著外面白茫茫地世界,人也有些癡了。

  “葉秋。答應我。”沈墨濃固執地說道。

  “不行。”葉秋搖頭。

  “為什么?”沈墨濃有些氣憤。

  “因為這不能是最后一次。”葉秋色瞇瞇地看著懷里的沈墨濃,附在她耳朵邊說了一句話,她立即粉臉通紅,眼睛快要滴出水來。

  “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我就拒絕答應你的要求。”葉秋耍賴道。

  沈墨濃無奈,說道:“好吧。但是——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窗外雪花漫天,房內春色滿園。

  正道是:風雪折嫩蕊,鵝黃疊猩紅。

  骨酥傾玉床,魂飄九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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