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春藥逼供 費翔和這個組織的人打過交道,上次他勾搭上的小明星就是咬毒牙自盡的,聰明人絕對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所以,一看到他們進來,就直接吩咐人把他們的牙齒全給敲掉。
陳建州心里暗恨無比,這家伙怎么比自己還像是恐怖組織里出來的?
眼見屋角的幾個黑衣男人向自己和楚楚撲過來,兩人的眼神再次對視,像是彼此給了自己勇氣般,毅然的猛咬組織為每一個外勤人員安裝的毒牙。
只要將它給咬破,讓里面的毒液進入自己的口腔,他們就會成為一個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會說的死人,即便是神仙也難以將他們救活。
他們知道出賣組織的下場是怎么樣的,他們也無數次的見證過那些叛徒的慘狀。或者,那個時候他們會把能夠死亡當做是一種奢望。
眼見兩人要自盡,一直站在他們身后的人鳳動了。身體飛撲,一把扣住兩人身后的后腦穴位,于是,陳建州和楚楚就只能保持著張嘴的動作,無論他們如何努力,上下兩排牙齒都沒辦法觸碰到一起。
臚后有經脈能夠控制面部神經,這對葉空閑培養出來的人鳳來說實在不是一件沒有任何難度的事。
陳建州學過些歐洲人的博擊之術,可是一個回合就被人拿下了。被人捏住了經脈,他根本就沒辦法動彈。
每一次竭盡全力地想把牙齒向下面咬下去,得到的只是一陣頭昏目眩血液倒流。
萬物皆有道,倒行逆施,總是會得到一些懲罰的。這也是華夏武術講究的四兩撥千斤。
只要找到了路數,任憑對方有千斤之力,也無計可施。
有人鳳的突然出手,那群黑衣人總算是阻止了兩人自盡的意圖。有人找來繩索,把兩人給捆了個結實。
兩個男人分別在陳建州和楚楚的嘴里掏啊掏的,然后各自從他們的口腔里面拔出一顆和真牙一模一樣的牙齒出來。只是這種牙齒的表面更加的光潔一些,手感也略有不同,并不是非常的難以辨認。
陳建州一邊在地上掙扎,一邊嘶吼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抓我?”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你才好。”一個男人出聲說道。
陳建州抬起頭,看到一個氣端不凡的中年人端著高腳玻璃杯走過來,體內的力氣突然間就一掃而光,無力地倒在地上,冷笑著說道:“難怪。原來是你。”
唐布衣笑著說道:“我想,你對我肯定不會陌生。做了那么長時間的獵人,現在成為獵物,感覺一定相當不妙吧?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既然我身份已經暴露,那也沒什么好說的了。”陳建州看著唐布衣,說道:“我不可能回答你的任何問題,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那有這么便宜的事?”小個子張勝冷笑著說道。“我們這么費勁兒的抓你,難道就是為了殺你?你可以不說,不過我手底下有不少折磨人的法子,你可以試試。”
“那就來吧。”陳建州無畏地昂著頭。他們這些受過特別訓練的人,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
“我倒要看看你有幾份血氣。”張勝被激怒了,對站在身后的黑衣人喊道:“家伙都帶來了吧?挨個兒給咱們這位爺伺候一番。”
“是。”黑衣人答應著,就要招人過去動家伙。
“等等。”人龍給人鳳拋了個眉眼后,跑到張勝面前,笑著說道:“張哥,咱們都是有身份的文雅人,不干這種血淋淋的事兒。我有一個辦法,很溫柔,也很有效。”
張勝可不敢做人龍的大哥,笑呵呵地說道:“龍哥說的對,是我太粗俗了。有什么好辦法?我今天可是要向你學一手。”
人龍點點頭,走到人鳳面前,說道:“親愛的鳳,你手里還有沒有那種貨?”
“什么貨?”人鳳一臉迷茫地問道。
“就是你上次喂我吃的春藥。”人龍一臉羞澀地說道。
人鳳最惡心看到人龍這幅故做純情的德姓,一腳踢過去,說道:“都不知道你腦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猥瑣的東西。”
“親愛的鳳,我每天都在想你。”人龍說。
人鳳很干脆地把口袋里的白色藥瓶丟給人龍,然后用手一指,說道:“滾。”
“我一個人滾沒意思,咱們倆一起滾吧?很刺激的。”人龍說完,在人鳳發飆以前,嗖地一下子就跑遠了。
人龍在房間里招呼,喊道:“把他給我拖進來。”
四個黑衣人分工合作,把陳建州像是拖死狗一般的拉了進來。
人龍從白色小瓶里掏出一粒紅色藥丸,遞給一個小平頭,說道:“喂他吃了。”
小平頭笑呵呵地接過去,把藥丸朝陳建州嘴里塞了過去。陳建州知道自己執拗不過這些人,沒有任何反抗地就把藥丸給吃了。
“嗯,我怕一粒不夠。再多給他吃一粒吧。他的身子骨弱,讓他持久一些。”人龍又倒出來兩粒,示意小平頭再次喂給陳建州。
張勝和費翔站在門口,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會出聲阻止人龍的惡行。
“龍哥,這是什么東西?”張勝指著人龍手里的藥瓶說道。
“大補丸。等著看好戲吧。”人龍笑嘻嘻地說道。
他是這種藥丸的第一個實驗品,自然知道這種春藥的厲害。上次人鳳只喂了他一粒,不到三分鐘,他就差點崩潰。這次一下子喂了他兩粒,任憑陳建州那玩意兒是鈦合金做的,怕是也要被折騰斷了不可。
遺憾的是,不知道這春藥對女人有什么影響力。這個還有待進一步觀察和研究。
效果很明顯,當陳建州像只野獸般地在地上翻滾嘶吼,褲子都被小弟弟尿出來的血液給染紅后,終于堅持不住了,大聲哭喊求饒。這他媽簡直不是人類可以承受的極刑。
陳建州覺得,這種感覺生不如死,那個因為實話實說被人割了小弟弟的司馬遷也要比自己幸福太多了。
當初漢武帝要是別把司空遷給割了,每天喂他兩粒春藥,他哪還有力氣趴在電腦前寫小說?
怕是人沒太監,書早就太監了!
“真的招了?”人龍把陳建州的臉踩在地上不讓他動彈,冷笑著問道。
“招。”陳建州身體還在拼命地蠕動,聲音沙啞地說道。
“男子漢大丈夫,可是要說話算話啊。”人龍認真地叮囑道。“你再堅持一會兒,我去給你找解藥。一定要堅持住啊,我很快就來。”
說完,他就這么跑了。
陳建州呆滯了一下,體內那洶涌著長江大河的欲望再一次襲來,直到把他的理智完全淹沒。
媽了個逼的,我都投降了,為什么還不給解藥?
大半夜的回到房間,聽到屋子里有茲茲地響聲,掀開被子,一條手臂般粗的大白蛇向自己飛撲過來。要是膽子小的遇到這種事,怕是直接就嚇暈過去不可。
膽子大的,即便沒有嚇暈過去,被這種罕見毒蛇給纏住,怕也是兇多吉少了。
這蛇來勢極快,葉秋把頭一低,躲開了毒蛇的頭部攻擊后,反手一探,就抓住了蛇的尾巴。
然后那條一米多長地白蛇就成了他手里的鞭子,他抓著蛇尾朝墻壁上和地板上不停地抽打著,直打地手里的白蛇嘶嘶慘叫。
嗖!嗖!嗖!
正打地興起時,突然間一條條毒蛇爬過陽臺,鋪天蓋地的向自己沖了過來。
在葉秋又一次抽打后,手上突然間一松,那白蛇竟然能夠自己斷尾逃跑。
葉秋沒有理會房間里的那一條條小蛇,身體一躍,踩在房間里的茶幾上后,猛然騰空而起,身體在空中飛了兩三米后,才落在了窗臺上。
見到前面一道黑色的影子閃過,葉秋拔腿就向外面沖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出聲示警。
他必須要把西門家的保鏢力量喚醒,不然的話,要是林寶兒、唐果或者冉冬夜中有誰孤枕難眠,偷偷摸地跑到自己房間里來聽故事,卻見到滿屋子的毒蛇,還不直接嚇暈過去?
前面地身影很小巧,看起來像是個女人的體型。可是那身影的靈活度簡直是世所罕見。
無論前面是樹枝花壇還是其它的什么障礙物,她都能極其輕巧的穿梭而過,沒有任何停滯的感覺。而且速度極快,奔跑起來像是一朵快速前沖的毒蛇一般。即便是葉秋全力施展,也沒辦法立即追趕上他。
前面就是西門家族的后門,有兩名保鏢在保安崗守衛著。兩個保鏢正在聊天時,見到有人的墻步聲奔跑過來。
“是誰?”兩人摸出手槍,指著黑影喊道。
黑影沒有停歇,竟然能夠再次加速,兩個保鏢只覺得眼睛一花,人就從他們面前穿過去了。而回身看去,身后哪還有一丁點兒的影子?
葉秋心里暗驚,這次他看地非常清楚。這個黑影跑到后院大鐵門前面的時候,沒有翻墻,而是身體一側,就這么直直地從鐵門的縫隙里穿了過去。
鐵門的縫隙連一只貓都很難穿過,一個人怎么能夠這么容易的穿過去?
“蛇女。它一定是蛇女。”葉秋苦笑不已,這次的香港之行,竟然是如此的激情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