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滄瀾的話,不少人都是心中暗喜。
葉秋暗喜的原因是他知道林滄瀾的來頭,如果說比拼實力的話,他不信還有誰能夠拼得過他。其它的那些所謂的三代汰漬檔和他比起來,提鞋都不配。
如果他愿意出手的話,這件事情的結果一定會讓朝著有利于自己的方面發展。有時候葉秋不得不承認,林寶兒真的是自己的福星。
謝仲站歡喜的原因是因為他原本就不希望和汪劍寒坐下來談,如果大家把事情說開了,茍勛不懂得做人把為自己找美色的原因給講了出來,怕到時候最丟人的是他自己。
又不好當面掃了占先鋒的面子,這個人雖然外表給人豁達大方的印象,但是骨子里卻是個眥必報的家伙。當面不會和你翻臉,但是背后打冷槍下套子是肯定的。
現在有個傻叉愿意出頭,他自然求之不得。
占先鋒掃了林滄瀾一眼,轉過臉問汪劍寒,說道:“汪少,這位是?”
他不知道林滄瀾的身份,甚至連話都不愿意和他講。圈子里也是論實力背景說話,汪劍寒有背景,所以他高看他一眼。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占先鋒根本就不會放在眼里。
“他是我大哥。”汪劍寒笑呵呵地介紹道。
“那你大哥的意思是說一定要砸我的場子了?”占先鋒笑呵呵地看著著汪劍寒問道。
“他是我大哥,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了。”汪劍寒聳聳肩膀說道。
占先鋒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這才轉過頭看著林滄瀾,問道:“你是鐵了心要把事情搞大了?”
“隨你怎么理解。”林滄瀾陰沉著臉說道。
大步向前,一把推開擋在他前面的一個黑衣保鏢。那個保鏢得到主子的授意,從背后一拳打向林滄瀾的后腦勺。
“哥哥,小心。”林寶兒驚呼著說道。
林滄瀾像是背后長了眼睛似的,反身一腳,皮鞋結結實實地踢在了那個保鏢的臉上。保鏢痛呼一聲,身體連連后退,向汪劍寒站立的位置倒過去。
汪劍寒笑著拉開寶兒,那個保鏢便沒有任何懸念地躺在了地板上。
林滄瀾一腳踢飛一個保鏢,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的視線又一次盯在葉秋腳下的茍勛身上,這個混蛋竟然敢調戲自己的妹妹,還妄圖收買她做情人,簡直是罪該萬死。
林滄瀾骨子里是一個極其驕傲的人,不僅僅是為自己驕傲,也為自己的家族為自己的姓氏而驕傲。
水至清,則無魚。他知道這是一個什么樣的社會,也知道一些人的道德淪喪到什么地步。強買強賣的事情屢見不鮮,他沒有能力改變所有的事,只能改變自己眼前的不平之事。
可是,林家的男人全都在戰場上流血流汗,現在林家的女人竟然也遇到了這種事,這是林滄瀾不可忍容的。
連自己家族的女人還保護不了,還何談保護華夏的千秋基業和百姓的安居樂業?
順手艸起走廊壁墻上用來做裝飾用的花瓶,在茍勛滿臉的驚恐和尖叫聲中,狠狠地朝他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陶瓷花瓶砸的粉碎,茍勛慘叫一聲就昏倒了過去。額頭血肉模糊,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來。
所有人都安靜地看著這一切,看著這個臉色森寒站在哪兒如殺氣凜然的男人。
茍勛都暈倒了,葉秋也沒有必要再把腳踩在他身上了。站直身邊,笑著說道:“他也算是罪有應得了。”
“我告訴過你,林家的人是用來犧牲的。但是,還有一句話我沒有告訴過你。林家的男人有仇必報,絕對不能受到任何侮辱。”林滄瀾看著葉秋說道。剛才的血腥殘忍手段對他來說如家常便飯一般的平常,他是個軍人,見過太多生離死別的畫面。
“龍哥,你看到了吧?過江龍啊過江龍,還真是不把咱們南方界面上的兄弟們放在眼里。”謝仲沖摸著自己懷里小loli的嫩乳,笑呵呵地說道。
茍勛死不足惜,他暈倒當場,對自己來說是最有利的。昏迷的人是不能講話的,還給了自己一個可以用來攻擊的借口。
占先鋒臉色鐵青,在自己的場子里,當著那么多客人的面被人落了面子,這讓他極其的憤怒。他們這樣的人物,對面子的看重是普通人無法理解的。
“報警,就說龍宮有人當眾行兇傷人。讓醫生過來給茍勛處理一下傷口,然后把他送到醫院。”占先鋒大聲對自己身后的保鏢說道。
保鏢會意,立即打電話去報警。有龍宮的特別醫生趕了過來,忙著幫茍勛清潔血跡,包扎傷口。
占先鋒掃視全場,對著眾人說道:“大家也都看到了,剛才誰是傷害茍勛的兇手。麻煩各位朋友做個見證,為咱們南方地面的兄弟出一份綿薄之力。占某在此感謝了。”
“龍哥放心吧,我愿意做第一個證人。剛才的事情我看地一清二楚,是他打傷了茍勛。”謝仲沖指著林滄瀾說道。
見到南方界面的兩個重要大哥都這么說了,其它人也都紛紛出言支持。
“我也看到了。今天咱也去警察局做個口供。”有人說道。
“除暴安良是警察的職責,但我們有義務向警察提供線索。”
“警察局今年會不會全咱們發個五好市民獎?”
“呵呵,聽說還有獎金呢。夠喝一瓶洋酒了。”
所有的證詞都呈一面倒的情況,但是林滄瀾和葉秋他們卻絲毫沒有擔心的意思。
林滄瀾從口袋里掏出紙巾擦了擦手,說道:“我懷疑這里面強迫女人提供銀穢服務,把龍宮封了。這里面的人,我要一個個的查。”
“是。”李干一聲令下,立即將帶來的幾名保鏢分成兩隊,然后一隊守前門,一隊守后門,不讓任何人進出。
“你憑什么封我的龍宮?你有搜查令?你有查封令?”占先鋒怒聲說道。
“沒有。我只是懷疑。”林滄瀾說道。
“沒有?”占先鋒冷笑。“我就是要走出去,看看誰敢動我一根毫毛。”
占先鋒大步向門口走去,一群公子哥跟在后面,浩浩蕩蕩的向龍宮正門的門口走過去。
門口的四名一一零旅的士兵閃電般的從身上拔出手槍,然后拉動了保險栓。一個個面色冷酷,黑漆漆的槍口瞄準了正要強自闖出去的一群人。
占先鋒一愣,然后不由自主的放緩了腳步。
他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了,能夠出門帶保鏢的人,來這龍宮里面的每個人都行。能夠為每個保鏢都配槍的,卻要除掉一大半。明明知道自己身份,卻還敢對自己拔槍的,龍宮里面不會超過三人。
占先鋒不由得想起林滄瀾冷峻如冰霜的臉,努力的想把他和一個大人物聯系起來。
至少,他知道南方界面沒有這么一號人物。
北邊過來的?
“畏罪潛逃者,格殺勿論!”李干大聲喝道。他和另外一個弟兄一直跟在林滄瀾旁邊,對他們來說,旅長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這群小癟三可以慢慢收拾。
“有槍就了不起了?老子在部隊見得槍多了。我就這么走出去,倒是要看看誰敢開槍。”一個想在占先鋒面前表現勇氣的公子哥譏誚地說著,昂首闊步向門口走去。
一聲槍響,那個裝逼的公子哥小腿一疼,便跪倒在地上。小腿中槍了,鮮紅的血液染紅了淺白色的休閑褲。紅艷艷的一片,讓人觸目驚心。
他們真的敢開槍?
占先鋒心里微寒,回頭看向汪劍寒。他知道,這小子肯定知道這些人的身份。
汪劍寒對著他搖了搖頭,卻沒有說話。
謝仲沖也同樣感覺到了危機,好像自己有些低估了對方的實力。
他們原本就是雄霸南方這大塊土地的霸主,一向無法無天慣了。還真沒有想到有一個更加強勢的人物突然間過來,而他們卻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這個茍勛啊,到底惹了哪家的大神?
“這件事,一定要有人負責。”占先鋒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沉默著不說話的林滄瀾,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其它的公子哥見到了占先鋒的動作,也都紛紛有樣學樣,所有的人都開始發動自己的關系網,開始尋找關系來解決這邊的事。
不一會兒,汪劍寒的手機便響了起來。畢竟,汪劍寒同屬南方圈內的人物,大家都對他比較熟悉。他們又不認識林滄瀾和葉秋,出了這樣的事,大家自然都朝他身上推去。
“老大,是我干爹。說情的。也不知道誰把關系托到他那邊去了。”汪劍寒舉著手機走到林滄瀾面前,苦笑著說道。
林滄瀾看了他一眼,汪劍寒立即就知道怎么做了,沉默著把電話給掛斷了。
電話再次響起,汪劍寒索姓把手機給關了。
林滄瀾的這種舉動讓那一些一直關注著他的公子哥們心驚膽寒,一個個的神經崩地更緊了,打電話的頻率也更急。
沒想到這一次是林滄瀾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上是一個‘f’的字母,那是林滄瀾父親林羽鴻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