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是來這里干嘛的？”
蒙古族大叔一副警惕地看向陳凡，尤其是看著這個人胡子拉碴，后背還帶一個大背包。
看他，就像是防賊一樣。
“這……大叔，我是在森林里做直播，這才剛出來呢！”
陳凡掏出自己的道具紅米7手機，然后是召喚自己頭頂的無人機，然后沖駕馬而來的無人機道：
“嗨，各位老鐵，給這位大叔打招呼！”
套馬桿大叔顯然將信將疑的樣子，雖然他知道現在直播很火，自己那傻兒子也經常在看直播。
可這……直播不都是鎖在屋里，對著個話筒嘚吧嘚胡扯嗎？
“小伙子，你這直播咋跟我兒子看的那些不一樣，他們不都是在家里展示才藝，要不然就是在人多的地方吃吃喝喝。”
“額，我這個是專門另辟蹊徑，做的戶外探險的，這不，我才剛從龍江那邊過來，一路穿越出的大森林嗎？”
為了讓大叔相信，陳凡還把自己專門辦的進山證給大叔看了看。
“咦，還真是龍江林業局發的進山證，好小子，你進里頭，就不怕被碰上大貓跟豹子啥的？”
大叔很熱心，一邊閑聊，一邊抓起脖子上的口哨，沖一頭吹了吹。
過補多時，另外一匹青驄馬慢悠悠跑了過來。
“咋，小伙子，騎馬，會不會？”
“應該會吧！”
陳凡這一世雖然沒騎過馬，但前一世，自己還是在省城馬場專門練過，后來出去旅游的時候，也專門騎過別國的馬。
“那行，先上來吧，我們這蒙古馬，小是稍微小了點，但耐在皮實，趕路快。你要趕路，我給你帶路。”
大叔在跟陳凡的閑聊中，又拿自己手機跟家里人聯系后，沒過多久，一個跟陳凡差不多大，個頭更壯的小伙子騎著摩托車趕了過來。
“我讓我兒子放羊，正好我也去鎮上買點東西。”
“好的，大叔。”
兩人閑聊中，陳凡知道了大叔叫英迪，大概是少數民族語語言直接翻譯過來的吧。
陳凡跟英迪大叔到了鎮上，專門搭乘了一輛越野車，往兩百公里外的鄰省機場而去。
這一路上，陳凡也好好瞇了一陣。
不得不說，草原人民還是很富裕的，出行都是SUV，要么就是摩托車，家里都是幾十頭牛，幾百只羊這樣的家庭。
而且看著一路上的敖包帳篷，估計生意也還不錯。
這么神游物外般的到了機場坐上飛機，趕到滬海市里的時候，汪校長的司機已經等在那了。
到酒店洗漱，最主要是刮胡子。
陳凡這一天折騰的，一整天從人跡罕至的地方，一下到了人口最稠密，也是世界上人口最多之一的大城市滬海。
汪校長拉著自己的愛犬哈K，親自等在了酒店門口。
“汪校長，這是哈K，一下子見到你們這倆大V，還真是挺榮幸的呢！”
“榮幸屁，我能有你凡爺牛逼，不答應來我家，私下就跟斗魚簽約了，你告訴我，他們多少簽的你，我潘達娛樂翻倍好嘛！“
汪校長的說話方式，明顯是自來熟。
陳凡早有預料，哈哈笑道：“現在木已成舟，汪哥，你就別拿我開涮了，咱們的合作呢！”
“好，走，先去吃飯，飯桌上咱倆單獨談。”
很顯然，汪校長也很喜歡陳凡這樣的說話方式，跟他有的一拼。
陳凡一路上兜著微博粉絲幾百萬的網紅狗哈K，莫名地，陳凡又有些想起上午自己拋下的小河套了。
“我說凡爺，上午的事，你也做的太狠了點兒吧！”
“你是說河套？”
“你認為，還有別的嗎？”
“我跟你說，河套這么機靈的松鼠你都不帶回來，真是浪費啊，知道這么一只靈性活潑的寵物多少不？起碼這個數。”
“五百？不，五千塊。”陳凡看著汪校長的五個手指道。
“什么五千，五萬塊好不了。松鼠是最不好調教的一種寵物了，你不要，帶回來賣給我也行啊！”
顯然汪校動心了。
“算了，汪校長你有哈K和那只網紅鴨了，還照顧的過來嗎，河套是屬于那片森林的，我不想讓它出來不適應。”
“嗯，這樣子，合作的事情，我們這副墨鏡，我代理了過來，AI戶外的，合作明細的話，我已經讓法務跟你們公司接洽了，一百二十萬，最后到你手上的話，應該有九十萬左右，你看沒問題吧！”
說完汪校長旁邊保鏢遞上來一個文件夾，陳凡看了看大概上面的合同。
他相信作為土豪，作為公眾人物的汪校長不會坑他，簡單看了后，就把注意力放在產品上了。
“嗯，還蠻有科技感的，看著就跟個普通墨鏡沒啥區別嘛！”
陳凡接過了眼鏡戴了起來。
“現在是白天，還是在市世面，看著肯定沒什么區別。如果是碰上在野外，或是晚上，有霧霾，能見度低時候，這款最新研發的AI眼鏡都能解決。”
陳凡又測試了語音功能，藍牙功能，以及開啟遠紅外線功能后，這才心中有數。
不過，他想到了一個問題。
“小蔥哥，你這玩意，他也不是什么時候都能戴吧，有些場景不適合戴眼鏡，我能不戴嗎？”
“這是自然，你下次不是要去什么海島嗎？到那兒出鏡的時候，你戴著我們的產品走一圈，然后簡單介紹幾句就可以了。
“有道理呀！”
這時候，陳凡終于知道，這人家商人之家的傻兒子，也是比自己這個精明吊絲要強一千倍的。
之后陳凡爽快簽了合同，然后就是兩個人，一條狗的吃吃喝喝了。
吃完飯，本來汪校長這個夜場小王子還要帶他玩點別的節目的，但老實自律的陳凡，哪里頂得住啊！
所以還是拒絕了。
主要是太特么的困了。
回酒店倒床就休息，陳凡一放松下來，就真正的對周公的女兒完全沒任何抵抗力了。
連手機震動不斷傳來的電話跟短消息都聽不到了。
翌日九點，陳凡自然醒來后，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