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月冰鳶的一嗓子,讓所有人都尷尬了起來,而崎步次郎更是莫名其妙:
“我說大哥,我們好像也沒怎么樣吧?”
崎步次郎手里拿著拽下的褲子,看著身下還穿著的垂到了膝蓋處的短褲,一臉懵逼的看著不遠處的隊長大哥:
“那家伙好像把我們當成了變態吧?”
“變不變態的先不說……”
被崎步次郎叫做大哥的崎步一郎也是一臉懵逼:
“那個水無月一族的,他應該是個男人吧?我倆就是什么也不穿他也不應該是這個反應吧?”
“唰!”
水無月冰鳶的反應是什么周斷管不著,但看見崎步次郎一瞬間的愣神,還是讓周斷抓住了機會,太刀劃過一抹寒芒,從詭異的角度直刺崎步次郎的咽喉!
“周斷,用同樣的招式可是無法贏下我的!”
面對著周斷的太刀,崎步次郎瞬間向后移去,其速度之快,比剛才快了兩倍不止!
“周斷,本來這張底牌我們可是想要留到最后的,既然你將它逼了出來,那就好好的在這雙腿下顫栗吧,今天就要讓你看看,我崎步一族,迅步之術的厲害!”
迅步之術,是崎步一族的血繼限界,與正常的冰遁、嵐遁、溶遁等元素型不同,其性質更偏向于骨遁、白眼之類的體質型忍術。
其忍術表現為小腿處有兩排管子,借助查克拉釋放時的壓力推動,獲得瞬間的爆發加速,這樣一來,其無論是短距離的移動速度,還是踢擊時的攻擊力,都會得到巨大的增強!
而且其腿上的管子也并不脆弱,一般的忍具都難以砍傷,甚至將管口堵住時,管子都只會將異物沖開而不是從中間爆開,再加上特制的護腿,往往使得想要對其腿部進行攻擊的忍者頭疼不已!
但老實說,血繼限界有強有弱,這個的效果還真就很一般,除了多一個推進作用,其使用推進功能時,查克拉量消耗的也大,更兼崎步一族體質上查克拉量本就不多,所以每一次使用的時間都很短暫,就如周斷前世德高望重的魯迅先生曾經說過的那樣:
“忍者之神給了你一個不強大的血繼限界,同時還給了你一個查克拉量不多的身體,至于想與其他強大的血繼限界一爭高下……洗洗睡吧!”
話是這樣說,但其到底是比一般的忍者多出了點兒東西,而且短時間內,其難纏程度也的確是急速上漲,最起碼,面對敵人,無論是周斷還是輝夜狂骨,都只能是被動防御!
“真是的,剛才的麻生直樹是這樣,現在的崎步一族也是這樣,這幫家伙一個個的都不計較查克拉的消耗了嗎?他們就不想進行之后的考試了嗎?”
沒等周斷開口,撐起骨遁將自己防御起來的輝夜狂骨就惱怒的喊出了周斷想說的話,身為輝夜一族,脾氣本就暴躁不已,能忍到現在,輝夜狂骨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都做好防御,我要動真格的了!”
“不用,放著我來!”
相比于輝夜狂骨的消耗,明顯還是使用周斷的藥劑更加合理一些,一瓶綠色的藥劑砸在地上,淡綠色的煙霧再次迅猛的擴散,直接將即使移動迅速,卻還是躲避不及的崎步一郎和崎步次郎包裹了進去!
“你用了什么東西?”
崎步次郎的腦子明顯比赤木和輝更好一點兒,沒有將其視為煙霧彈,而是直接在移動中開始檢查起自己的身體:
“身體沒有虛弱表現、視線沒有模糊不清,身體沒有感到痛苦感,周斷,你究竟用了什么……啊啊啊啊啊!!!”
一面由土遁瞬間凝聚成的擋板急速的從地面升起,直接豎在了崎步次郎的兩腿之間,崎步次郎正在向前沖刺,其褲襠直接就撞在了擋板的上邊緣上,崎步的沖勢雖然將擋板撞碎,但他同時也在倒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褲襠,瘋狂的抽著冷氣!
“嘭!”
“啊啊啊啊啊!!!”
崎步次郎剛剛倒下,不遠處也是傳來了一震慘嚎,崎步一郎成內八布站立,左手捂著受傷的部位,疼的眼淚都留了下來,要知道他身為崎步次郎的大哥,實力更強,移動的速度更快,所受到的傷害也就越大!
雖然他承受住了巨大的痛苦,沒像自己的弟弟一樣倒在地上,但看他面目糾結的樣子,短時間內應該是無法在利用腿部進行快速移動了:
“周斷,你這家伙究竟是用了什么招數?”
“哦,這個嗎,這是我專門針對行動迅速的家伙所專門研制的藥劑,我將其稱之為板攔根藥劑!”
周斷將空掉的藥劑瓶舉在所有人面前,猶如舉著世界最為珍貴的瑰寶:
“這藥劑蔓延迅速,起效也迅速,而且面對不同的忍者會有不同的效果,你們的屬性正好是土遁,正好應景了板攔根的寓意,不得不說,你們真的是賺到了!”
“狗屁的賺到了啊!”
聽著如此讓人抓狂的藥劑效果,崎步次郎感覺身下更加疼痛了一些:
“你身為一個忍者,更是一個醫療忍者,研究出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覺的慚愧嗎,把你的時間給我用在正途上啊混蛋!”
“正途?”
聽了崎步次郎的話,周斷停頓了一下,隨后震怒不已的對著崎步次郎開口:
“我的藥劑哪里不是正途了?我的藥劑所造成的效果難道不強大嗎?對敵人的殺傷力難道很低下嗎?在我看來,不論藥劑用在哪些方面,沒有達到目的,才是歧途,只要達成了目的,即使他是不會被大多數人接受的,那也是正途!”
周斷再次從懷里拽出了七八支顏色各異的藥劑,緩緩走向了崎步次郎:
“大多數人對于醫療忍者都是有著很深的偏見的,看來你也不例外,既然如此,我就用我手中的藥劑,讓你好好的明白明白我們醫療忍者的堅持吧!”
“我對于這種堅持并不想深入的理解!”
看著周斷一步步的逼近自己,崎步次郎這才想起,自己是弱勢的一方,雖然周斷的話是歪理邪說不假,但身處險境,在一個偏執的醫療忍者面前去質疑他,無疑是很不理智的一件事!
而且一個藥劑就讓自己變得這么慘了,那剩下的藥劑加起來,崎步次郎已經不敢繼續想象下去了:
“那個周斷,我現在認錯還來得急嗎?”
“哦”
周斷拖了個長音,看著身下的崎步次郎,緩緩拔掉了一個藥劑的瓶塞:
“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