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個家伙,和夏希是什么關系?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你。”一道壓抑哀怨的聲音從景風身后傳來。
說來也是好笑,本來景風已經做好正當防衛的準備了,結果對方接近后看到景風的體格,與不常鍛煉的兩人相比差距非常的明顯,滿腔的怒火只得化為一句不滿的抱怨。
這反倒讓景風有些不好意思下手,畢竟凡事都要講一個事出有因。
景風轉過身去,看向兩人笑著說道:
“怎么?幾個月不見你們就不認識我了嗎?”
當手頭沒有什么事的時候,景風也不介意好好處理一下原主留下來的麻煩。
“你在胡說些什么?我有見過你嗎?”
不等暴躁的男生說完,一旁他的朋友打斷了他的話,悄悄地跟他說道:
“你不覺得他長得,有點像之前我們班輟學的秋泉景風嗎?”
“行了,你們不用猜了。”景風擺了擺手說道,“我就是你想象中的那個人,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
“呵呵,你說是就是,你當我傻啊?”對面男生輕蔑地笑了一下說道,“再說,我為什么要好好和你談一談的。”
“……”景風無奈地攤了攤手說道,“我知道你暗戀池田夏希算不算一個理由?”
“你在胡說些什么?”
看到對方已經快要噴火的雙眼,景風嘖了嘖嘴說道:“你不承認的話,我去問問別人好了,畢竟我們一個班,總會有人了解些情況的,對吧。”
“你給我閉嘴!”這下子算是徹底點燃了炸藥桶,旁邊的男生一不留神這位仁兄就朝景風沖了過去。
“好了好了,我就說是談一談嘛,你干嘛這么激動。”景風輕輕撫摸著趴在地上那位仁兄的狗頭,朝另一位男生說道,
“這樣吧,我們去最近的咖啡館慢慢聊會兒,你不介意吧。”
“不……不介意,”那位男生看了眼被摁在地上無法動彈的那位仁兄說道,“那純一你打算怎么辦。”
“你說他啊,”景風低頭看了看依舊不忿的男生,笑著說道,“我想他肯定會配合的。
而且我下手也不重,你看著他鼻青臉腫的,都是皮外傷啦,幾十天就能消失的,你不用擔心。
哦對了,你們兩個叫什么名字。”
“咦?你不是說……”
“不用懷疑,我就是和你們同班的秋泉景風,只不過我現在忘了很多事情而已。”景風打斷了對方的詢問,直接開口解釋道。
男子看到景風三兩下就把手下的男生提了起來,喉結動了動開口說道:
“我叫松本俊夫,你手中的那個叫坂田純一,我們高中二年級都是一個班的。”
“嗯,很高興認識你們,我叫秋泉景風。”景風隨手拿出了兩張名片說道,“現在是一名偵探,歡迎你們向我咨詢,委托費好說。”
“偵探?!!”松本和被揍過的坂田一臉的驚訝。
“你們如果想問些什么的話,就坐在咖啡店慢慢聊吧。”景風輕輕的拍了拍純一的肩膀,松開了控制他的手說道,“你應該不會拒絕的吧。”
“哼!”純一一把扔掉了名片,而景風也不甚在意,就這樣帶著眾人向店鋪走去。
只是還沒走兩步,一輛警車就在眾人的對面行駛過來,坂田一下跑到路中間站住大聲吼道:
“警察叔叔,茍命啊!!”
景風無奈地看了松本一眼,松本真俊有些尷尬地說道:
“不好意思啊,景風君,純一可能還在氣頭上,做事有些不過腦子。”
景風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并不介意,只見對面警車停了下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怒氣沖沖地說道:
“是誰站在路中間妨礙公務,連警察的車都敢攔,不想要命了嗎!”
這下連景風都有些意外了,雖然他知道坂田這么做沒有任何意義,但是遇到了熟人倒是景風有些始料未及。
哪怕在東京每次遇到案子來的都是目暮警官,可是在大街上隨便攔一輛警車都能遇上,這概率也太不科學了吧。
“警察叔叔!有人打我!”
聽到坂田這般幼稚的言論,景風甚至產生了一種自己剛剛是不是在以大欺小的錯覺。
眼看著警察是有事情要處理,你當眾攔車就算了,報案也不挑起因經過的重點去說,短短一句話還想讓警察去配合你下車調查這件事情?怎么可能 這就像某些人明明家里起火了,報火警的時候上去就對著接聽員來了一句‘我家起火了’,一邊催促著對方趕緊出動,一邊又抱怨對方怎么聽不懂自己的話,磨磨唧唧地問個不停,這不有毛病嘛。
這種急事你不一次把重點說完,就是在浪費雙方的時間。
看到目暮警官已經皺著眉頭打算把車窗關上,坂田純一卻湊到窗口急聲說道:
“警察叔叔!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打我的人就在后面!”
“不好意思啊,這位同學,如果你要報警請撥打電話,或者去就近的警察局。我們現在還有事情要處理,如果你再這般浪費大家的時間,我就不得不依法逮捕你了。”目暮警官無情地說道。
“怎么會這樣……”聽到自己這么做是違法的時候,坂田純一嚇了一跳。
“真不好意思啊,目暮警官,這位是我的同學,給你添麻煩了。”景風上前一步拉回坂田笑著說道。
“咦!原來他是景風君的同學啊,哈哈哈。”目暮警官笑著說道,“你可要好好跟他講清楚攔警車的嚴重性啊,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追究了。”
“他!就是他打得我!”坂田純一不知那里來的勇氣,一把拉住景風說道,“你們看,看我臉上,這都是他打的痕跡!”
“這……”目暮警官有些傻眼。
“放心吧,目暮警官,我怎么會主動動手傷人呢?”景風指了指附近的店鋪說道,“附近應該有監控的吧,事后你們調查一下就好了,我這是正當防衛。
而且他的傷雖然看著可怕,去醫院很容易就能檢查出來,輕微傷都算不上哦。”
“原來如此,景風君你說的話我們還是相信的。”目暮警官關上了車窗說道,“我們現在還有公務要辦,就先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