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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熊貓也有“耙耳朵”

  蓉城大熊貓基地在北郊的斧頭山,占地1000畝。距離市區大概十公里,有一條熊貓大道和市區相連。

  1987年,蓉城基地以從野外搶救留下的6只病餓大熊貓為基礎,成功繁育大熊貓62胎、88仔,幼仔存活數54只;圈養大熊貓由1991年的8只增加到2005年的47只,是全國大熊貓主要輸出單位之一。

  基地門口,楊浪和一個漂亮風韻的輕熟女走進了大門,在他的肩膀上還坐著一個可愛的小丫頭。

  “爸爸,爸爸!”騎在楊浪肩膀上的女孩催促道“快點,我們要去看熊貓!”

  “好!”楊浪抓著小丫頭的手,看了看旁邊的小少婦然后抬頭說道“那你要坐穩啊,不要亂動!”

  “嗯!”小丫頭用萌萌的聲音答應。

  大概一年前,他來到這座城市定居。因為運動強度大,他懶得洗衣服,所以基本都是把衣服交給干洗店處理。他身邊的這個長得有點像京香茱莉亞的女人,就是干洗店的女老板,叫陸瑾。

  陸瑾的丈夫靠著13-14年的黃金價格暴漲賺了些錢,結果人一有錢就變壞,不知道在哪兒染上毒癮,毒駕的時候撞死了一對小年輕,自己也掛了留下老婆女兒還有一個老娘。陸瑾把所有的錢都賠給了受害者,自己靠著一家干洗店拉扯一個女兒,還要給婆婆養老。

  有一天,鍛煉后的楊浪去干洗店送衣服的時候,可能是因為鍛煉過后的雄性荷爾蒙或者別的什么原因,兩個人不知道怎么的就干柴烈火的睡在了一起。

  睡了人家,自然得負責啊。雖然陸瑾沒有這個想法,只當是露水姻緣,但是楊大老板可不想當渣男。

  幾次接觸以后,楊浪表示他可能沒法給她婚姻,但是他愿意當孩子的爸爸。至少養孩子長大,開家長會什么的是沒問題。

  在鬼吹燈之精絕古城世界他就收養了不少的烈士遺孤,在現實世界當一個孩子的父親,他其實很樂意接受的。嗯,那個時候他還沒穿越少林僧兵呢。

  穿越到鹿鼎記更是在后面的事情了。

  陸瑾接受了,把楊浪給他的一百萬用來開了家“漢服訂制”,給楊浪算了股份。反正用她的話說“老娘不是你包養的秋兒(小姐),就是跟你搭伙過日子。孩子需要個爹。”

  哪怕后面楊浪認識了黃明月,她也把自己的位置擺的很正,從來沒有吃醋什么的。

  黃明月也是知道陸瑾的存在的。在她知道的信息中,陸瑾姐是自己男朋友的合伙人,另外多了一層關系就是自己男朋友是對方女兒的干爹。

  走了十幾分鐘,走到了觀光大道。一群游客在里面看著在地上吃竹子,或者在旁邊爬樹的熊貓不停的拍照。還有幾個外國游客很興奮的在對著手機說什么...

  天然人對熊貓的喜愛是滲透到了骨子里,楊浪也不例外。在已經穿越的幾個世界里他都養過熊貓,少林僧兵位面,他的手下就給他送過十幾只,最后甚至在寶島發展了自己的種群。

  “爸爸,為什么這些熊貓那么懶啊?”

  “因為太胖了!”楊浪把女兒放下來,讓她媽媽牽著。

  這個時候,木頭臺子上的幾只熊貓,其中一只把另外一只踹了下去,直接跌個跟頭、

  “哈哈哈....”旁邊的游客都笑了起來。

  “媽媽,它好壞啊!”

  陸瑾看著女兒,笑顏如花地說“她不是故意滴...”

  這時候,又有兩只熊貓為了爭搶搖搖馬打了起來。旁邊的游客又開始驚呼“打架了,打架了...”

  “聽說這熊貓是蚩尤的坐騎,怎么打起來這么萌呢?”

  楊浪微微一笑,心說“你們是沒見過野生的熊貓有多猛!那可是敢跟金錢豹打架爭食物的狠貨!”

  “哎,你說這熊貓,都是一個樣兒。”陸瑾問道“啷個分清是公的還是母的哎?”

  “一般來說,公的會大一些,因為要搶食物爭地盤。”楊浪指著那兩只熊貓說道“不過,這兩只里面,被打的那只是公的!”

  “為啥?”

  楊浪聳聳肩:“他是耙耳朵的噻!!”其實是通過味道聞出來的,他在幾個位面養過的大熊貓上百,他在那些世界的孩子從小陪伴的寵物也是熊貓,加上自己的鼻子異于常人,自然能嗅出雌性和雄性味道的區別。

  “哈哈哈,耙耳朵!!”旁邊的游客都被他逗笑了。

  “你們四川的熊貓都是妻管嚴哦?”

  旁邊一個大爺聽到楊浪這么說,揶揄到“小伙子,你不會也是耙耳朵吧?”

  “我啷個會是耙耳朵哎?”楊浪矢口否認,摟著旁邊的陸瑾“我婆娘愛我的很,才不舍得打我呢!”

  “耙(讀pa,一聲)”,意思是‘軟’。比如街上賣的烤紅薯,在楊浪的老家晉城就被叫做“耙紅苕”。又比如,“你去把鍋敲開,看哈米耙了沒得。”(你去把鍋蓋揭開,看下米軟了沒有。)

  耙耳朵,這個詞在四川話中的意思就是怕老婆的男人,指一個男人怕老婆,也就是常說的懼內、“妻管嚴”。

  “耙(發音為pa,一聲)耳朵”為西南地區(四川、重慶、貴州、云南等地)獨有的詞匯,因男子結婚后常被老婆揪耳朵而形象地留傳開來。

  “耙耳朵”的原型來源于成都一種加了“耳朵”的自行車,外形嘛,就像偏三輪一樣,不過加的不是車斗,而是類似缺了一個輪子的輪椅。

  這是最早成都男人為了讓自己老婆坐得更舒適而發明的,成都大街到如今也還有少量此類車型。演變到今天,“耙耳朵”已成了三輪車,但人們依舊親切的稱此為“耙耳朵”。

  用‘耙耳朵’這個詞造個句:

  “李哥,剛發的工資就立刻全部上交嫂子了啊?硬是“耙耳朵”嗦?”

  “不好意思,我“耳朵耙”,我老婆說是啥子,我就做啥子。”

  甚至于,某個新聞網站上播出的消息——四川耙耳朵產生新高度:中江縣森林公園內200級石階寫滿“婆娘我錯了”

  宜賓市耙耳朵男子給老婆道歉,包下全城出租車頂燈,連續三天循環播放“老婆,我錯了,原諒我吧,阿強。”

  楊浪在蓉城住了一年多,見過的耙耳朵還真不少。浣花溪公園里面跳廣場舞和打牌的老頭里面,就經常有人被老婆過來抓回去做飯。

  在這里看了一會兒,楊浪帶著陸瑾和女兒去了大熊貓廚房。“大熊貓廚房”展示了各種大熊貓食用竹及竹筍、水果,大熊貓窩窩頭制作原料、流程以及成品供游客品嘗,并配以簡單圖文說明。

  “爸爸,我想吃!”

  楊浪哭笑不得,“閨女,那是給熊貓吃的!”最后沒辦法,在離開的時候,找了個在門口賣小食品的,買了幾個熊貓造型的米團子打發了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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