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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化妝滲透,切了吧

  穿著越軍軍裝,手里拿著個藥箱,背上背著把AK的楊浪攔下了一輛往北開的偏三輪。

  “同志,去哪里啊?”騎著車子的yue南中士問。

  “去河宣,司令部!”楊浪用yue南話說道“我必須把藥品送過去!首長的胃病犯了,現在疼地沒法指揮!”

  “好的!”司機幫楊浪拿起了藥箱“快上來吧!”

  楊浪坐在挎斗里,心里有些緊張,這一把拼下來,如果成功了,積分就夠給胡八一他們購買神農至高祝由符了。花費500積分讓系統灌輸了yue南話,然后用自己在空間中囤積的藥品扮演軍醫滲透進對方的指揮部,這就是楊浪的目的。摧毀炮兵陣地算什么?7.12一戰,越軍炮兵一開炮就會被楊浪捐贈的炮瞄雷達發現,然后就是遭到毀滅性打擊。

  他要是潛伏在敵人的炮兵陣地里,說不定會被自己人的炮彈炸死!還不如滲透進敵人的后方,搞搞破壞呢!

  現在大陸的公路爛,這yue南的公路更爛。還好楊浪來了這個世界有個小三年了,已經習慣了這個時代的出行方式。如果是剛剛穿越過來那會兒,估計飯都得顛出來。

  潘子的車開到了文山市里,兩個穿著中山裝的干部攔下了車“快,去拉炮彈!前線需要!”

“倉庫在哪兒啊?”潘子問  “跟著前面的車,我們的人在指路!”

  拐了幾下,過了十來分鐘,潘子把車開到了彈藥庫,幾個彈庫兵抱著彈藥箱就往他的車上放。

  “你這車能裝多少斤??”

  “半噸!”潘子說“122榴彈炮的炮彈裝上10發不成問題!”

  “給他來十個!”班長說。實際上給裝了12個。

  戰士們很快就給潘子的車上堆上了炮彈箱子,后備箱6發,后座6發。

  “送到B跑群!別跑錯了!”

  “老子也是當過兵的,一直在麻栗坡待著呢!沒看老子車上放著槍呢么”潘子關上車門,一腳油門朝著前線開去。

  “同志,司令部到了!”

  “謝謝!”楊浪說著遞給對方一瓶阿司匹林“這個你拿著,止痛藥,希望你永遠不要用的著它。”

  司機看著上面的漢字,感激地說“謝謝!”yue南當局窮兵黷武,國內僅有的一點企業也在79年被天朝軍隊摧毀,現在的藥品完全就是靠蘇聯的援助。

  在士兵之間,藥品可是硬通貨,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救下一個朋友老鄉,有些時候甚至可以用藥品和女兵春風一度。幫忙送了一段路,就得到了一瓶西藥,這對司機來說可是意外之喜。

  挎著藥箱走進軍營,楊浪立刻被兩個軍官給帶到了傷兵醫院,其實就是個前線救護所!

  看著在簡陋的救護所里哀嚎的傷員,如果是后世的圣母婊肯定要譴責一下戰爭,然后說一下這些家伙多么可憐。然而在楊浪的眼里,這些家伙都是該死的畜生!

  你被天朝揍了不服可以再打啊,找軍隊啊!麻痹的,你朝著村莊和農場里打槍開炮,派特種兵過來殺村民、搶耕牛、搶女人算什么本事?活該你們挨炮彈!

  “醫生,救我!”一個肚子上被炮彈炸掉一塊肉的傷員抓住楊浪的手喊道“我不想死啊!”

  “你放開,不放開我你就真的要死了啊!”楊浪一邊拿著烙鐵給旁邊被炸斷腿的家伙消毒,任憑那個小子疼得死去活來,然后拿一個被不知道用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有沒有高溫消毒的紗布給那小子包了起來。包好后,楊浪給那個肚子上豁了一道口子的傷員治療,麻藥也不打,用沾著酒精的棉球滾一下,然后直接就上針線,就這樣那小子在疼的半死的同時還對楊浪投以感謝的目光,畢竟楊浪沒有宣布他沒救。

  缺醫少藥的越軍里,寧可戰死也不愿意負傷這是大家公認的價值觀。畢竟死了就死了什么也不知道了,負傷活著無藥可治活活等死那可比死還難受。

  剪斷針線,揮了揮手,傷員被抬走“下一個!”

  一個腦袋山被彈片削成功了莫西干發型的老兵油子,叉著腿一點點的挪了過來。

  “傷到哪兒了?”楊浪用炭火烤著手術刀問道。

  “下面!”老兵油子說。

  “下面?”楊浪好奇道“腳?腿?還是屁股?”

  “是”老兵油子好像不知道怎么說,突然用四川話說道“泗卵子!”

  “哦”楊浪說“我知道了,傷在那兒了啊”

  “對!”對方點頭承認道。

  “天朝人?”楊浪問。

  對方搖搖頭“在昆明受過訓練。”

  “怎么傷的?”楊浪問。

  “被地雷炸的飛起來,坐到了樹杈上,然后就腫了。都快二十天了,擦了藥,屁用都沒有!”

  “我看看!”楊浪讓對方上了簡易手術臺,開始觀察。

  半晌,楊浪抬起頭,看著對方。

  “怎么樣”老兵油子問道“還有救沒?”

  楊浪搖搖頭“已經感染發炎了,一個已經化膿壞死,切了吧!”

  “醫生,你再好好看看啊!”老兵油子傷心的喊道“我不想變太監啊,勞煩您在好好檢查一下吧!!”那聲音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啊,楊浪被他求的沒辦法,只好答應道“那我再看看!”

  說完,楊浪低著頭用一個鑷子敲了敲對方的那里。“疼不?”

  “不疼!”“不疼!”“醫生,一旦都不疼!”

  “真的假的?”楊浪抬起頭問道。

  “真的!”老兵油子喊道“真的一點都不疼。”然后充滿期待地問道“我快好了,對吧?”

  “我那么用力的敲你都不疼,你覺得還會好嗎?”楊浪反問道“大哥,那是命/根子啊!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那兒了!”

  “啊!!”老兵油子哭了起來“我不要當‘太監’啊!”

  嗯,‘太監’這個詞是用中文說的。

  “切了吧?”楊浪勸道“切了的話,還可以站著撒尿。切的晚了,就只能跟女人一樣蹲著撒了。”

  最終楊浪還是沒能給他切成,那老小子離開醫院后抓著把AK就跟著部隊沖到了戰場,最后在爬山的時候因為跑不快被我軍的重機槍給打死,身子都斷成了兩截。</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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