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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八 你還有什么能輸的?

  “如果僅僅只是巧合,那沒有什么。但!如果不是巧合……恐怖!多拉塔只能找到恐怖這個詞語來形容眼前舟年輕人。

  銘文師?一個如此年輕的銘文師就足夠恐怖的讓人夜不能入睡,銘文師工會再年輕的銘文師也有三十幾歲的年紀,這個年輕人kàn起來年紀只有二十歲的樣子!

  是銘文師已經足夠震撼了,若還能在戰斗中,利用那把kàn起來砍大象好用,切菜都不好使用的斬馬刀,進行細微的雕刻,在充滿廝殺的情況下,還能雕刻修改對手的武器銘文,這……只能用恐怖來形容了!

  即便世上最強大的銘文師,可以在移動的物體上進行雕刻,卻也不可能在這樣快的戰斗中進行雕刻,銘文學浩瀚如星辰,用盡一生也僅僅只能窺探一點點,根本不會有時間進行戰士的刮練。

  二十歲,又是強大的戰士,又是銘文師?這不可能!多拉塔從震驚中恢復用力甩動著腦袋,這絕對不可能!

  乾勁收回斬馬刀抬手擦拭著額頭的汗水,剛剛一瞬間突然發現可以有機會修改對方戰錘上的銘文,在那極高的速度下冒險數刀修改,勉強完成才能這樣輕易打贏,不過精神消耗太大了,這幾刀比前些日子一個打一群還累,累很多!

  “原來……”乾勁陷入沉思不自覺點頭,原來阿克納什老師平日里訓練自己,非要自己在移動的巖石上進行快速雕刻,最終的目的是在這里!

  僅僅只是三刀,便將一個簡單的眩暈魔法銘文釋放通道修改,直接決定了戰斗的成敗。

  若是可以在戰斗中在對手的武器上雕刻一個自爆銘文,那么……乾勁想起了打了一個寒戰,銘文……只要武器足夠強大到可以在對手武器上雕刻銘文那么擁有戰斗能力的銘文師,真是一個可怕的存在啊!

  “我……輸了……”

  多拉塔口中苦澀,很是苦澀的說出了認輸的話語,輸掉屬于矮人一族的斗技天神附體并不讓人苦澀,這種只適合矮人族的斗技給了別人并不值得苦澀,但是輸……輸給了一名還不是黃金斗心的年輕普通戰士,這苦澀!做夢都能夠苦澀到醒來的程度。

  最苦澀的還不是戰敗,而是斗魂!竟然在凝煉到一半的情況下戰敗,沒有繼續凝練成為真正的斗魂而這斗魂的產生偏偏還是因為這個年輕的對手釋放出的那一朵巨大蓮花斗氣,給了自己感悟。

  多拉塔很明白,自己凝練出的斗魂會是一朵怒放的蓮花,可偏偏這朵蓮花還沒有綻放開,就停止了繼續的綻放。

  契機已經過去!想要繼續凝煉斗魂已經不可能除非能夠學會那套特殊的斗技!多拉塔長長嘆了口氣,那套斗技相當于是指引自己進入斗魂的鑰匙,偏偏這鑰匙自己沒有拿到。

  “我贏了。”乾勁伸手從特郊飛的手中拿走,天神附體,斗技,直接丟入了斗界之中,對著多拉塔說道:“想來,你應該是這里的馬賊引導者吧?我還有必要在這里呆半年的培訓時間嗎?”

  多拉塔無力的搖頭,剛剛的一刀已經打碎了他所有的自信,怒蓮斗技更是讓他無心再去考慮其他。

  “那行。”乾勁點了點頭轉身向門外走去:“那我走了,等考核的時候再找我……”

  “等等!”

  失神的多拉塔發出一聲爆吼打斷了乾勁的話語,吸引著眾人的注意力這個戰敗了的矮人又想做什么?

  “我……我……”,多拉塔胸口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我……我要跟你再賭一把!”

  “賭?”乾勁耳垂輕輕抽動了數下,疑惑的望著多拉塔:“你還有什么賭的?”

  多拉塔身體微微一顫,粗糙的皮膚驟然泛紅連連,是啊!自己連天神附體的斗技都輸了,還拿什么賭?

  不賭?多拉塔無法甘心,在接受到乾勁那疑問的眼神更加不甘心戰敗的關系總感覺乾勁的眼神里面充滿了鄙視不屑,矮人的自尊更是無法忍受這種眼神,這是真策皇朝跟魔族,在kàn待矮人時的眼神。

  即便矮人一族舟整體鍛造技藝要比魔族跟真策皇朝要強一些,即便路西法王朝跟真策皇朝都會從矮人族購買各種裝備,眼神里卻總是會出現那種那種輕視好似在kàn更加低等的生物。

  矮人族也因此非常敏感,即便沒有那種kàn不起輕視,他們也會感覺到別人在這樣kàn他們。

  不能被人輕視!多拉塔用力吸了一口氣,胸口劇烈起伏,也顧不上被人鄙視說自己在賭博方面取巧。

  “我要跟你賭鍛造!“多拉塔心中暗暗打鼓的望著乾勁,鍛造好似已經在矮人族的血管中流淌,任何矮人都會鍛造,只不過是鍛造的技未高低不同。

  真策皇朝卻不同,大量的人根本不懂什么是鍛造,戰士更是專心去習練斗技斗氣,或者干脆研究戰略戰術,根本不會去進行鍛造。

  這樣的比賭,對于真策皇朝的成員來說,本就是非常的不公平!多拉塔卻顧不上那么多了,也顧不上等一下會不會被特郊飛取笑,只要能夠拿到那怪異的斗技方式,自己就應該可以凝煉出斗魂,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鍛造?乾勁笑了,自己再也不是剛剛接觸這個圈子的菜鳥,在接連見識過真策皇朝成名的鍛造師之后,已經大體知道鐵匠們的鍛造水平差不多是什么水準,就算矮人天生有鍛造的天性,想要真正將鍛造提升到一個很高的境界,也需要很認真的去習練。

  多拉塔一身斗氣近乎達到了斗魂的境地,這種矮人僅僅只是一種鍛造的本能而已,幾乎不可能有什么很出色的鍛造能力。

  “你輸了的話……”乾勁手托著下巴上下打量著多拉塔很是疑惑:“還有什么可以輸的嗎?”

  多拉塔懷疑自己的耳朵出錯了,本以為會接受到乾勁諷刺的嘲笑,沒想到聽到的竟然是好似答應賭博的味道。

  沒錯!這個……叫做乾勁的年輕人,話語中的含義確實是答應了!多拉塔用力的掐了掐大腿,刺骨的疼痛告知著自己這一切都不是假的。

  拿什么輸?多拉塔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提出這個賭博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贏定了!哪怕這個年輕人手中拿著的武器,比自己手中的斗兵還要強,自己也一樣贏定了。

  如此的年紀擁有這樣強橫的找斗能力,恐怕從會走路的那一刻起,就承受著無比嚴酷的訓練吧?所以,他手中這把擁有著猙獰刀鋒的斬馬刀,顯然不會是他自己親手鍛造,應該是別人給他的!

  “你輸了,還能輸給我什么?”

  乾勁又一次kàn著多拉塔發問,如果是賭鍛造的話,自己不介意再從這位矮人身上贏點什么。

  當然!如果拿不出什么好東西,乾勁也不介意直接無視這個想要在賭博取巧的矮人。

  “我輸?我會輸?”多拉塔抬手指著自己的鼻尖:“我怎么可能會輸給你?如果我輸給你,你說怎樣就怎樣!”

  乾勁上上下下打量著多拉塔:“你還有什么?你又想跟我賭什么?”

  “賭你剛剛那個像蓮花的斗技。”多拉塔聲音越來越小,想要拿出一個跟這個斗技等同價值的賭注,自己竟然完全找不到。

  怒蓮斗技對于很多人來說,價值或許并不大。

  但偏偏!怒蓮斗技卻可以讓人凝煉斗魂時,它的價值并不遜色于斗兵!如果一名普通戰士想要入圣,那么他幾乎可以付出任何代價,黃金斗心頂級的戰士也是這樣的欲望。

  如此一來,這怒蓮斗技的價值不僅僅是用大可以形容的,對于多拉塔來說,怒蓮斗技甚至是他的第二條生命,手中所有籌碼跟這個怒蓮斗技比較起來,也都變得非常輕微,不再有什么價值。

  “你僅有的,不過是你自己而已。”

  平淡的話語帶出無比的沖擊力,多拉塔怔怔望著乾勁,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可是如果要放棄這可能一生唯一凝煉斗魂的機會,又舍不得。

  “我“”多拉塔感覺口腔充滿了苦澀,往日那靈活的蛇頭好似被千萬斤的重石給死死壓著很難發出聲音:“我……拿我的自由……”

  “不用了。”乾勁微笑著輕輕搖頭:“矮人族是一個非常有自尊的民族,卻并不是一個有信用的民族。你們真正忠于的勢力永遠只會是自己的部族,你們的承諾在歷史上……呵呵……”

  多拉塔好奇的望著乾勁,真策皇朝的戰士研究更多的還是魔族,對于蠻族的百族從來不會太重視,最多也就是研究一下比蒙血脈勇士,很少會有人去了解矮人一族的文化,乾勁只用了短短的幾句話,就說出了矮人族這些年來一直貫徹的思維方式。

“你在矮人那邊,應該也有些地位吧?”乾勁安靜的kàn著多拉塔,不是沒有想過要收這個矮人做扈從,可真策皇朝的歷史上無數次事實證明,矮人是不能值得信任。(,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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