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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這里挺好的 “什么?噢,我的天啊,天啊”聽到這個消息,約書亞頓時滿臉的驚愕,揚要坐牢?他甩了甩頭,急忙對手機安慰著道:“你別哭,拜托沒事的,只是150天而已,嗖的一聲就過去了呃,我不是那意思……那個法官在搞什么?”
“揚要坐牢?”威爾史密斯驚訝地看著電視屏幕的新聞報道:“神奇揚被重判服刑150天,需即時入獄……”旁邊的特里高高地皺著眉頭,一臉憂急地道:“爸爸,爸爸,怎么辦?”威爾哈哈地干笑了一聲,搓著兒子的腦袋,著:“嘿,man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想明天上訴成功,揚就可以出來了,然后我們繼續一起參加奧斯卡。”
扎卡里一口水噗的噴了出來,瞪著女朋友愛琳伊里斯,咳嗽不止地道:“真的?”愛琳難過地點了點頭,他立時從沙發上彈起,大聲罵道:“狗屎”
安妮渾身無力地靠在沙發上,茫然地看著電視屏幕,怎么會這樣,導演……
哈里喬治大聲地尖叫著,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就像見鬼了一般,他頓時氣喘吁吁,喊道:“那個法官吃錯了什么東西?”
“法官稱神奇揚態度惡劣,甚至是藐視法庭,他需要得到足夠的教訓……”電視主持人的聲音顯得很冷漠,瑞秋眼神呆滯地看著屏幕上王揚的囚犯照,他穿著淡藍色的犯服,一臉平靜自然的表情,她一顆心很痛地掀了起來,眼淚忽然奪眶而出:“揚,你個傻瓜……”
一個個煙圈從邁克爾皮特的嘴巴里吐出,他沉默地沒有理會樓上女朋友的叫喚,含住煙嘴用力地吸著,煙頭的火光急速地燃燒了下去,煙霧彌漫著他憤怒的臉龐。
波士頓,哈佛大學圖書館,娜塔麗皺著雙眉地看著雅虎娛樂的這條最新頭條,里面有曝光了王揚在庭上說的話:“……但是你不會再有這個機會了,你只能帶著這個遺憾上天堂。”她摸著下巴,入神地想著什么,良久才輕聲道:“哇,哇這蠢家伙讓我更喜歡他了,這感覺真好。”
她又生出了一個古怪的想法,他不會是為了避開我,要故意坐牢吧?她聳肩地笑了起來,輕聲道:“ok,見面地點不是洛杉磯了,唔,紐約,我的地盤,很方便劫獄……fuck”她狠狠地捶了桌面一下,又起身把椅子抄起來“蓬”的一聲重重地鋤在地上,連續狂鋤了幾下。
旁邊的學生詫異地看著這個突然發瘋的女人,她滿臉似憤怒似難過,很不知所措地抹著頭發,這個樣子……難道被甩了?不過她似乎有些眼熟,學校里那個電影明星?
“呼我很抱歉。”娜塔麗用力地閉了閉眼睛,這才對周圍的同學們說了聲抱歉,匆匆地合上筆記本電腦,拿起它和一本書快步往外面走去,一邊說著道:“我抱歉我瘋了我抱歉”
王揚入獄的這條新聞,率先迅速地在網絡上傳開了,一直有關注此事的影迷粉絲都感到十分難以置信,法官的這個量刑有些太重了但原因是藐視法庭?他們紛紛找到了神奇揚的那一番“打人宣言”,然后就感到“難怪”神奇揚自己把自己送入了牢房。
影迷粉絲們對此意見不一,年輕人都說“酷”、“太有性格了”,抗議法官的裁決也有不少年紀大一些的影迷說“蠢”、“他這樣太過目中無人。”對法官的決定表示理解。
但無論是哪一派,神奇揚的這個“坐牢污點”都不會影響他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因為他們的偶像坐牢不是因為什么丑聞,只是英雄打壞蛋而已,但現實里無論英雄和壞蛋,他們的頭上都被法律管著。
而他們更為關心的是,什么時候才能在大銀幕上看到神奇揚的新電影?今年?明年?還有坐牢會對他們的偶像造成什么樣的影響?在《鬼影實錄》之后,神奇揚的電影幾乎就是陽光的代名詞了,影評家羅杰伊伯特稱之為“陽光三部曲”,分別是夏天、秋天、冬天的陽光,以他的話來說,他們還等著一場春天暖和的陽光呢現在還能曬到嗎?
這個話題也是娛樂媒體們關注的焦點。第二天,娛樂報紙們都紛紛刊登了這條新聞,《紐約時報》給予了一個大封面,是王揚的囚犯照:“神奇導演被判入獄150天”、《洛杉磯時報》:“神奇揚付出了頑固的代價。”、《舊金山紀事報》:“失望一個被欺負的好孩子。”
《電影報》則評論道:“一向高速制作電影的神奇揚,現在要入獄150天,雖然1個月后他就很可能獲得假釋,但恐怕我們想看到他的新作還是需要一段時間。我們見過了太多才華出眾、年少成名的明星,入獄后沉淪、一蹶不振、多年之后才爬起來的情況,但那是演員,而導演?我們沒有想法。他會就此休息幾年嗎?”
八卦報紙《每日娛樂》這一次顯得非常同情王揚,它評論道:“最近神奇揚似乎得罪了幸運女神,不但落選了奧斯卡最佳導演的角逐,《朱諾》被曝出負面影響,現在更是要鈴鐺入獄。再過幾天就是今年的奧斯卡頒獎典禮了,到時候我們會看到他的身影嗎?這就要看上訴法院批不批準了。”
“那么說我還要坐下去。”律師專用的探監室里,身著囚服的王揚雙手撐了撐額頭,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桌子對面的文森格蘭特一臉的無奈,道:“這樣的結果很讓人驚訝,但……他們的理由是,你就像一個被寵壞的孩子,在法庭上無禮至極,非常不尊重法律,應該得到嚴懲。”他攤了攤手,道:“這種時候,你的名人身份起到了反作用,你不妥協,他們更不會妥協。我很抱歉,但我會給你繼續上訴的。”
“不,文森,是我抱歉。”王揚苦笑地搖了搖頭,自嘲道:“我毀了你的名頭。”他并不責怪文森格蘭特,文森已經做得很好了,采取的策略也是可行的,但是他沒有配合,毀了一切。他有時候也想過干脆認了吧,裝著對法官、對陪審團們顯露一下可憐樣,這件事就完了但是當站在法庭上,他做不到,就像當初頂撞校長、拒絕道歉那樣,他發現幾年了,原來自己在這方面還是個“蠢蛋”。
“王揚,你這副牛脾氣要吃大虧”吳老頭嚴肅的臉隱約地浮現在他眼前,他那時候神氣地豎著大拇指,學著吳老頭的腔調說道:“師傅,所以我才‘牛’啊”
“那沒什么。”文森格蘭特的話打斷了王揚的回憶,他看到那邊的獄警提醒時間到了,便說道:“王先生、王太太都讓我告訴你,他們都很好,讓你別擔心,下周的探監日就來看望你。”王揚微笑了點了點頭,心里暖暖的,道:“好的,告訴他們我也很好呵,不用了,等下放風我親自告訴他們。”
文森格蘭特站了起來,看著王揚被獄警扣上手銬地帶走,道:“揚,保重”
砰的一聲,小牢房的鐵門被關上,王揚不自在地揉了揉手腕,又伸展著手地往桌椅那邊走去,這就是他每天要待上21個小時的地方,其它2小時分配于食堂用餐、洗澡間洗澡等環節,還有每天1小時的放風時間。從昨天下午入獄,到現在的中午,他已經在雷克島監獄呆了快20個小時了,看來還要呆上起碼半個月。
“看來上訴沒有成功?”小羅伯特唐尼懶洋洋地躺在下鋪上,雙手枕著腦袋,翹著一只腳在抖著,見王揚點了點頭,他說道:“那真是奇聞了。”
“嗯。”王揚的心情不怎么好,坐在椅子上沒有說話,瞥了那邊的唐尼一眼,腦子里的那一點點資料又顯示了出來。
小羅伯特唐尼,1965年4月4號在紐約出生,他年輕的時候為了演藝事業,也做過餐廳服務生等工作,后來終于被星探看中,開展演員生涯,其后在1992年出演了《卓別林》的主角,隔年收獲到了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的提名,可以說盡顯自己的表演天賦,人氣達到了一個高峰,一切都朝著好的方面發展。
但在這時候,他迷失在毒品的世界里,從96年開始,持毒吸毒,連帶著的超速駕駛、私闖民宅、非法攜槍等等的事情,不停地上庭、緩刑、坐牢、上庭、坐牢……一直到現在,前兩次服刑他累計坐了16個月牢而這一次,他又因為持毒被捕,刑期還有7個月。
不過王揚腦子里顯示著他未來是《鋼鐵俠》、《大偵探福爾摩斯》等電影的主角,能夠這樣重新得到片商、導演的信任,說明他以后會脫離毒品的泥沼,重新好好做人但是現在,以唐尼自己的話來說“一個衰人”,經過半天的相處,盡管王揚知道唐尼會有一天做出改變,卻依然很煩他,除了心情低落,更是因為唐尼就是一個惹人討厭的衰人。
但接下來,唐尼都沒有說什么話,只是低聲哼唱著就他自己聽得明白的歌王揚默默地閉著眼睛,心里一片空白,感受著時間的消逝,等待著放風時間的到來。
就如同有擺鐘滴答滴答地響,一分一秒在過去,突然監獄里響起了廣播:“放風時間到伙計們,請遵守紀律……”牢房門卡卡卡地打開,王揚猛地睜開雙眼,看著那邊悠悠然地站起身的唐尼,問道:“老兄,哪里可以打電話?最好沒人搶的,麻煩帶我過去”
“唔?”唐尼伸了一個懶腰,回頭看著走來的王揚,缺乏興趣地道:“外面操場上有電話亭,你自己去吧,我還要去散步呢。”他一邊往牢外走去,一邊笑道:“如果我是你,我就現在跑著去了,晚了就沒了。”
“謝謝”王揚聲音淡淡地快步走出牢房,兩邊的犯人們都三五成群地聚著,他沒有跑到外面的操場,因為他知道樓里就有電話設施,他想問的只是最好的位置而已。
因為以為不會坐牢,和免得應付狗仔圍追的場面,王揚沒有讓爸爸媽媽來紐約陪伴出庭,而由于監獄規定的下一個探監日是在下周,他還要好幾天才能面對面地笑著告訴父母“我很好”。但幸好還有電話,他來到一個掛墻式公眾電話前,而旁邊的則被一個黑人男人聊著,他快速地拔了一個號碼,響了幾聲就接通了,笑道:“爸,媽是我。嗯……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呵呵,我沒事,真的,沒什么的……”
“雖然床不大,但我睡得很安穩……”王揚倚在墻邊說著道,事實上他昨晚睡得一點都不好,基本上沒有睡著,硬硬的床、下鋪唐尼的鼻鼾聲……聽著話筒里爸爸、媽聲音,和他們關心安慰的話,王揚的眼眶突然紅了,道:“爸媽,是我太任性了,對不起”他擦了擦眼眶,又道:“你們一定不要為我擔心,這里挺好的,沒有想象中那么壞,我可以應付……”
聊了很久,千叮萬囑之后,王揚才不舍地結束了這次的通話,掛上了話筒,他呼出了一口氣,在心里道:“對不起,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師傅……”他現在有些后悔了,他怎么能這么任性?傷害著這些愛他的人?可是……他又不后悔。
王揚沉默地想了一會,嘆了一聲,便馬上又拿起電話打了起來,時間有限他道:“馬克,是我,公司方面還好吧?”在打給了馬克斯朗特等人,交待清楚了一些事情后,他這才打給了杰西卡,讓自己聲音輕松地笑道:“嗨,甜心”那邊的杰西卡頓時驚呼道:“揚寶貝,你還好嗎?”王揚笑道:“很好……”
“小子,你已經打了好久了吧?”這時候,一個中年白人男人皺著眉頭地走了上來,似乎是要他讓位。王揚捂住話筒,道:“這是我第一次放風,我需要它。”白人男人笑道:“關我什么事?我也需要”王揚輕聲對杰西卡說了句“等一下”,便瞪著那家伙道:“我就在這聊著了,你可以等待,或者走開。”白人男人用食指指了指他,便往其它的電話亭走去。
王揚沒有理他,護著話筒的收音一頭,笑說道:“嘿,我的室友你知道是誰?小羅伯特唐尼,嗯,就是那家伙,不不不,他很好相處,我們很談得來,電影、演戲、我都忘了自己在坐牢了。”
一直到放風時間快要結束,王揚才放下了電話話筒,他踢了踢站得麻木的腳,呼了一口氣,便往牢房那邊走回去。
晚上,牢房里,小羅伯特唐尼依然是懶懶地躺著床上,王揚在小小的牢房空間里走來走去,不停以自由搏擊的招式揮著拳頭,時不時飛起一腳踢在墻上,罵道:“該死的”今晚是ncaa甜蜜16強的比賽日,usc對陣肯塔基大學,本來他現在應該在現場吶喊著,欣賞著比賽,usc花了四十年才重返甜蜜16強,他卻錯過了只是因為困在這該死的地方 他越想,心里那團怒火就燒得越大,這該死的牢房,該死的一切球賽、電腦、手機、女朋友……什么都沒有操他又一腳踢到固定桌椅上,發出砰的一聲。
那邊的小羅伯特唐尼吹著口哨地站了起身,走到馬桶前面小便,扭頭看著王揚,笑道:“是不是很煩燥?才一晚就受不了了,是吧?哇哈,這就是做錯事的代價”
“fuckyou”王揚一臉怒火地對著他揮著拳頭,左勾拳右勾拳,大聲問道:“我做錯什么了?沒有給一個人渣道歉?你才做錯了fuck,繼續吸毒下去吧,唐尼,把你的余生都困在這該死的小房子里”他旋風般地單腳一踢,罵著道:“然后老了,就從那里、從那個馬桶里爬出去,帶著一身的屎,跪著大喊:‘耶,《雷克島的救賦》’”
“你不會真想fuck我吧?”唐尼沉默了很久,忽然笑著地拋了一個媚眼。王揚怔了怔,真想一腳把那家伙踢入馬桶里,他長長地一嘆,擺手道:“滾蛋吧,老男人。”唐尼聳了聳肩,道:“神奇揚,我也想,但是從哪里?不是這個馬桶吧?”說著,他從衣袋里掏出了一根煙,正要用火柴點燃,王揚立刻喊道:“別抽煙”
唐尼沒有停頓地點燃,吸了一口彈了彈煙灰,道:“這個房間一人一半,我在我這一半里抽煙,沒問題。”
“是時候定些規則了,誰知道還要在這鬼地方住多久?”王揚語氣認真地說道,要是這幾平方的地方整天烏煙瘴氣的,那還怎么活下去?那邊的唐尼疑惑地道:“你想怎么樣?”王揚微笑道:“很簡單,一個比賽,決出一個老大,然后一切就以他為標準,他說yes,那就yes他說no,那就no。ok?”
“什么比賽?”唐尼似乎有興趣,又似乎沒有。王揚想了想,好笑地道:“在這里還能比賽什么?扳手腕吧。”唐尼頓時哈哈地一笑,雖然身高體型上,他都沒有這個年輕導演強壯,但他可是“扳手王”,從小到大都是,他笑道:“ok,那就來吧”
兩人來到書桌前,各伸出一只手撐在臺上,作著扳手的姿勢,說道:“三,二,一”話音未落,兩人便用勁地扳了起來,王揚看著唐尼咬著牙根的樣子,稍一發力,便蓬的一聲,一下子把他扳倒,道:“行了,以后這里我是老大我說了算,第一,不能抽煙第二,以后想到再說。”
唐尼一臉的呆色,這就輸了?怎么可能?王揚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卻很不屑地道:“看看你的肚腩、看看你的衰樣,你以為會怎么樣?”說罷,他便不再理會沉默的唐尼,直接往椅子坐下,望著這窄小的房間,又罵道:“這鬼地方,我要離開這里fuck……”他按了按自己的額頭,得找點事情做了,不然真是受不了。
雷克島的救賦?他不禁笑了起來,轉身拿過桌子的一支筆和紙,想了一下,便在紙上寫上一個大大的“《越獄》”。
ps:哇力先行劇透一下,《越獄》不會是主線,主線依然會是一部電影,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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