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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賭片巔峰!

  “歡迎來到凱撒皇宮,祝你有一個愉快的晚上。”

  三千多家影院的放映廳大銀幕上,伴隨著激動人心的配樂,MIT小組成員們大搖大擺地步入賭場,賭場服務生笑臉迎人,全然認不出他們是算牌團隊;娜塔麗微翹著嘴角:“當然。”吳彥祖等人都一臉玩味微笑,眾人直接往21點賭桌那邊走去,賭徒們的喊聲依然瘋狂。

  下一個鏡頭便是好幾大卷錢被拋扔到賭桌上,鏡頭放大才見到娜塔麗、吳彥祖拉開椅子坐下,對莊家笑道:“全部換成籌碼,全部!”鏡頭又逐漸在變大,只見畫面中阿麗克西斯、杰伊巴魯切爾已經一左一右地坐好,微笑地迅速做著各種手勢,字幕已經顯示:“16點,剩下2/3牌,68張10牌,17張A牌……”

  看著一個個手勢和信息,銀幕前的觀眾們都有點心情激蕩,此前MIT小組在走進賭場前已經說了,這一次他們要放開來玩,就是要點數大下重注,就是要占著100利潤,就是要拿著話筒喊:“算牌人來了!”

  當控局者的暗語顯示完畢,鏡頭掃了一下莊家取出籌碼的手,隨著籌碼被堆得一疊疊,放映廳里便“呼霍”的一聲,換了一個“噠噠啊啊”的更快速更高音配樂,鏡頭回到了吳彥祖、娜塔麗的正面近景,兩人各自將一大把籌碼推了出去,她笑道:“LetsGo!!”

  “16點、15點、16點、17點……”、“16點、15點、16點、17點……”

  在激昂配樂中,兩個大玩家的算牌聲音同時響起,吳彥祖的是后期旁白音,娜塔麗的卻像是現場音,畫面中她的嘴唇沒有動,兩種聲音混合在一起,賭桌的撲克牌一張一張快速發出,莊家翻暗牌、拿籌碼、收舊牌,說著:“閑家贏。”、“爆了。”、“閑家贏,爆了。”、“呼……”

  而MIT小組的大玩家、控局者也不停笑哈哈,拍著手掌,一副瘋狂的樣子:“IN!”、“YES,YES!——”、“伙計,讓我們做個了斷吧!”、“10!我愛你!你對我太好了!”、“噢天,今天我走了什么狗屎運!”、“哈哈哈——”

  放映廳的觀眾們都不自覺地坐直身子,微微睜大眼睛,伊芙琳感到手心額頭都有點出汗,心里充滿了亢奮和爽快;克萊爾發出輕輕的哇聲,笑臉上的神情完全入迷,太酷了,這就是攻陷拉斯維加斯啊!

  沒有用慢鏡頭!用快鏡頭快剪輯!南希有點驚訝,隨之又明白了過來,的確不需要再用了,看到現在觀眾已經對算牌形成了立體概念,更形成了MIT成員們的天才印象。現在不需要多少專業細節,觀眾也能知道他們在做著什么并有所感受,他們在做著收割,而感受就是過癮!

  這不是犯法也不是賭博,是在運用智商、是在收割;被欺負的是賭場,賭場是壞蛋,沒有人會覺得賭場是好人,起碼大眾心理不會。

  如果用慢鏡頭是不會有這種暢快感,瘋狂感……幾乎慢鏡頭酷了一個晚上,現在爆炸式地釋放這場,真過癮!南希笑呼了一口氣,忙里偷閑的左右一望,想要驗證自己的判斷,只見周圍的觀眾都笑張著嘴巴,還有增多的小動作,這就是內心興奮舒爽的表現!

  “YES,黑杰克!”銀幕中隨著莊家發出了一張黑桃A牌,和紅心J湊成了名副其實的黑杰克,吳彥祖伸拳大喊了一聲,娜塔麗靠著椅子雙手環胸地大笑,坐著的阿麗克西斯、站著的莫文蔚也撫掌贊嘆。皺著眉頭喘氣的莊家終于開始疑惑,這幫人認識的?算牌的?因為賭桌流失現金量超標了!而且是急速超標!

  就在觀眾看到莊家轉身要向安保中心報警,配樂聲漸漸變得輕緩似要消失,兩個大玩家把大堆大堆籌碼撥進了同一個麻布袋子,笑著起身便要離去。這時候白人莊家的臉色都變了,急喊了聲:“嘿!”走出幾步的兩人回頭一望,特寫鏡頭中,娜塔麗先是很疑惑又馬上恍然!

  “祝你有一個愉快的晚上!”她從手中籌碼袋抽出一枚,雙指夾著放在嘴唇前邊,重重地虛吻了籌碼一下:“唔嘛!”吻完便雙指一揮,充當小費的籌碼飛旋了過去!

  “噠噠啊啊——”在籌碼落在賭桌的那一瞬,幾近消失的激昂配樂聲又驟然爆起,娜塔麗和吳彥祖哈哈笑著轉身繼續離去,這時候慢鏡頭又來了,后面賭桌邊的阿麗克西斯、杰伊巴魯切爾也站了起身,和尼克卡農、莫文蔚笑著一同跟上去走人。全景鏡頭下,站在賭桌后的莊家呆若木雞一樣。

  “哇——!真酷!”克萊爾終于忍不住輕喊了聲,作為娜塔麗的鐵桿粉絲,剛才那一下拋籌碼太酷了!她以為朱諾夠獨特了,今晚走進影院前還想過“神奇揚和娜塔麗這對天才組合會不會沒有突破?”沒想到現在……她覺得如果來真的話,阿曼達會把朱諾玩死!

  放映廳里響起的并不是只有克萊爾的輕喊聲,眾多的年輕觀眾都有點情不自禁的輕聲感嘆,聚成了一片低嗡聲,看著大銀幕中MIT小組的瘋狂掃蕩,聽著沸騰的音樂,他們沒有了那些噓唏可惜,只有盡情的爽快!

  這時候配樂漸消,銀幕畫面的場景忽然從賭場切換到了豪華的酒店宴會廳,保安主管、女偵探和整支緝拿團隊等人歡聲笑語、觥籌交錯,為抓住這支令拉斯維加斯大概損失近一千萬美金的算牌團隊慶功。突然有一個表情緊張的西裝保安快步走來,對保安主管耳語了幾句,拿著酒杯的主管漸漸皺起了眉頭。

  “哈哈哈!”、“黑杰克!黑杰克!”、“我愛這個游戲!”鏡頭馬上切換對準了一張不同剛才的賭桌,MIT小組成員們坐在桌邊大呼小叫,籌碼快速地疊加著;鏡頭又剪輯回到宴會廳,保安主管張著嘴巴無聲地說了幾句,瑞秋怔了怔便快步走了出去。

  在快速的鏡頭交替剪輯之間,瑞秋和保安們走出走廊、乘座電梯、沖進賭場……賭桌邊的鏡頭旋轉了起來,伸起的拳頭、被推倒的籌碼,像快速幻燈片一樣閃現了好幾個賭場標志,吳彥祖等人再一次笑著瀟灑離去;沖進賭場的瑞秋等人似乎正好碰上地來到21點賭桌,卻不見一個MIT小組成員的人影。

  激蕩的配樂停歇,特寫鏡頭下的瑞秋眼眶微斂,嘴唇微動,露出一個內心憤怒的沉默表情,忽然又淡淡地微笑。

  伴隨著輕快的鄉村配樂,一如影片的開頭,穿著普通年輕人衣服、背著背包的吳彥祖駕著自行車,一臉好心情的微笑,迎風駛過美麗的查爾斯河畔。觀眾們都知道電影要結束了,心緒都慢慢平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好奇的是,MIT小組那一晚贏了多少錢?賭場們又怎么樣了?

  “原來算牌一晚可以贏走7位數,但代價是我們成了拉斯維加斯最不受歡迎的人。可笑的是,那些賭場還向法院申請禁令,不準我們接近21點賭桌,不準我們走進賭場,否則就是侵入私人產業。法院同意了,算牌并不犯法,但不準人玩,因為我們可以弄垮賭場,而賭場要一本萬利地賺錢,直到永遠、永遠。”

  旁白聲中,吳彥祖來到了MIT校園,停放好自選車,在寬闊而人來人往的草坪走向麥克勞林大樓,旁白聲一直繼續著:“那又怎么樣?我們都玩夠了,這只是一場數學游戲,只是一份工作,現在都結束了。算牌只是走向夢想的一條路,我們有了一千多萬的資本;但夢想就是夢想。”

  現在看什么都覺得酷的伊芙琳不禁點頭,擁有那么高超的能力,卻又如此灑脫,難道不酷嗎?7位數,一千萬,好多……“HEY!”銀幕畫面里,吳彥祖看到了不遠處或背背包、單肩包的娜塔麗、阿麗克西斯幾人,笑著打了個招呼;娜塔麗幾人也伸手笑應了一下,那種校園友情頓然而生。忽然身后也響起一個招呼聲:“嘿,杰夫!”只見胖子同學走來,兩人一起走上白色臺階,一邊說著:“對了,今天有什么課啊?”、“8.52。”……“我們回歸了普通的校園生活,繼續每天和數字打交道,朝著來到MIT的最初目標前進。當然,有時候我們也會到酒吧喝酒歡聚。”

  隨著吳彥祖的旁白,銀幕畫面從校園切到了MIT小組在酒吧笑談暢飲,恭喜對方的考試通過。

  “偶爾,我們也會去拉斯維加斯度假,但我們就像是什么珍稀動物。”

  畫面又回到了凱撒皇宮賭場,但色彩燈光沒有了迷離感而是很清澄,兩排老虎機的中間,衣著普通的MIT小組成員們被一群神色嚴肅的保安圍住,他們走動保安們也走動。保安主管沉聲驅趕著:“我們這里不接待你們!要賭就去其它地方!”走動的娜塔麗微笑道:“我們從來都沒有賭。”

  “孩子們,你們再不走,我們就把你們扔出去!”保安主管兇悍地威脅了一句。娜塔麗哇的一聲,小組成員們都呵呵輕笑,她隨手指著旁邊一臺老虎機,笑問道:“我們玩它都不行?”保安主管氣得面容緊繃,眼皮直跳;這時候吳彥祖忽然笑道:“你知道什么?據我所知,失敗者才會玩老虎機。”

  鏡頭掃著饒有興趣的娜塔麗等人,吳彥祖本來就快的語速變得更快:“現代老虎機的獲勝率,都是通過計算機芯片上的程序來設定的,老虎機不會自己增加獲勝率。也就是說,不是玩得越久越多局,支付幾率就越高,而是每次拉動手柄,中獎率都相同。老虎機程序又有回報率,玩了一百塊,回報率是90,那么玩家無論運氣多好,也只能拿回90塊,賭場始終都是贏家。”

  “像這樣的加權老虎機。”他拍了拍旁邊一臺老虎機,在成員們的笑臉和保安的黑臉下,繼續不用換氣地說道:“每個卷軸的最高大獎停止位,只和一個虛擬停止位對應。這意味著命中一個卷軸上大獎圖案的機會為1/64,命中三個卷軸的機會為1/64的3次方,就是1/262144,你要在26多萬道門里打開獲勝的一道,別忘了每局都是這樣。”

  他頓了那么一頓,笑道:“沒有技巧沒有策略,這就是賭博。”

  由于此前的學習階段,杰夫馬有在課室看介紹賭場方面的書籍,還被王揚客串的同學問“你想做雨人?”所以觀眾們并不覺得唐突,只感到很有趣好玩,而且專業!那么快那么多的話,盡管清晰,卻用了不到一分鐘,他們自然沒有真正搞清楚內容,但他們知道反正就是……玩老虎機肯定輸,傻子才玩老虎機!

  凱撒皇宮劇院,有出席首映禮的蓋瑞史萊斯納呆了呆,神奇揚這家伙……要知道賭場的收入70都是靠著老虎機!失敗者玩老虎機,大贏家玩21點?他擦了一把額頭的同時也呼了一口氣,幸好天才沒有那么多,幸好現在有自動洗牌器、人臉識別系統……“就是這些了!所以,失敗者才會玩老虎機。”大銀幕上,吳彥祖說罷聳了聳肩,對保安主管笑問道:“不介意吧?”阿麗克西斯等人或輕笑或微笑,娜塔麗卻掏出了一枚硬幣塞進了老虎機,微微翹著嘴角,抓著老虎機的搖桿往下一拉:“那就試試賭博吧!”

  “叮叮叮”的滾動聲音頓時響起,吳彥祖、阿麗克西斯等人的表情從微笑慢慢變得驚訝,似乎看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銀幕鏡頭對準了老虎機屏幕,只見一個7、兩個7,第三格仍然在緩緩滾動,滑過了香橙、蘋果、草莓……3354家影院的觀眾們心中都自然地閃過了那么一絲激動,1/260000的機率,難道MIT小組那么厲害,連賭博也中大獎!?

  叮叮叮……還在滾動的第三格快要停下來了,突然大銀幕畫面一黑,青春輕快的歌曲播放了起來,銀幕上打出了演職員表:“導演:Youngang;編劇:Youngang、本莫茲里奇;制片人:Youngang……”

  “噢!”、“嗚喔!”放映廳里霎時生起了一大片觀眾呼聲,南希哈哈的笑了,短短時間內營造出玩老虎機必輸的氣氛,卻似乎要幸運地中大獎,結果沒有答案……讓人念念不忘的開放式結局。

  很多觀眾都像南希那樣,怔了那么一下就笑了出來,也有人笑罵:“該死的神奇揚!”而睜大眼睛等結果的克萊爾失聲喊道:EON!”她看了看旁邊的亞當,呼氣道:“這算是什么?他不怕被砸爛番茄嗎!?”亞當無奈地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突然看到大銀幕有新情況:“克萊,你看!”

  在單獨畫面的導演、編劇、制片人之后,只見銀幕右邊從下而上地滾動著一排排演員信息,丹尼爾吳——杰夫馬……在畫面的左邊,有著一些片尾特效,一張張可愛造型的撲克牌和數字在碰撞消融。真正讓觀眾們沒有散場的原因是,那里還有著現實MIT21小組一個個成員的簡介和現況。

  邁克艾龐特(MikeAponte),約翰張(JohnChang),戴夫爾灣(DaveIrvine),杰夫馬(JeffreyMa),凱爾謝弗(KyleSchaffer)……這幫人真是活得好好的!看著杰夫馬“開辦體育運動網站、高級數據專家,NBA波特蘭開拓者隊和NFL舊金山49人隊顧問。”的現況,還有其他成員,盡管早已知道這是改編真人真事,無數觀眾驟然又興奮了起來,他們對剛才的電影故事感到更酷,這是真的,這是一個了不起的傳奇!

  “哇呼,哇呼!”凱撒皇宮劇院,還沒有等片尾演職員表播放完畢,伴隨著熱情洋溢的歌曲,全場的影迷粉絲們已經發出了一陣陣笑喊高呼,從幾個人到一整片,觀眾們都起身鼓掌,劇院里頓時掌聲雷動,一些笑贊聲、口哨聲不絕于耳:“太精彩了!!”、“難以置信的電影!”、“娜塔麗!!”、“神奇揚——”……媒體影評人區域,表情不一的影評人們都送著掌聲,應該怎么寫這部電影的影評?新鮮還是腐爛?

  回想一下過去的2個小時,貝特西夏吉的腦中頓時涌出了一大堆信息,以至于有點慌亂似的難受,似乎記不住搞不懂就是蠢人,數字題、算牌、團隊……還有那令人激動的賭桌,凌厲的剪輯、漂亮的畫面鏡頭……但是毫無疑問,《MIT21TEAM》非常讓人滿足和值得回味!

  聽著這些并不陌生的掌聲、似曾相識的模糊喊聲,王揚微閉著眼睛呼出了一口氣,看起來沒有搞砸!不待他多想,旁邊周圍也已經響起笑聲掌聲,他抬手鼓掌地站起身,睜開眼睛笑問道:“謝謝,感覺不錯吧?”

  “你說呢?你給了我個大驚喜!”娜塔麗滿臉笑容,真沒有想到融合了鏡頭、剪輯、配樂等的后期制作之后,難懂復雜的劇本會這么威風、這么酷!她豎起兩只大拇指,大笑贊嘆道:“揚,你做到了!這是一個賭片巔峰!以前那些賭片真像是玩具!哇!這太酷、太具有娛樂性了!”

  “謝謝,太酷就行了,不用你提醒后面。”王揚笑著聳肩。雙手鼓掌的瑞秋笑靨甜美,點頭笑道:“揚,電影非常讓人享受!就是那個貝芙麗看起來太蠢了。”旁邊的阿麗克西斯笑道:“我看起來很酷!”吳彥祖和女朋友麗莎笑談著:“以前我也不知道,我說話可以那么快……”

  瓦雷菲斯特等主創們也是歡聲笑語,瑪格麗特感到十分欣慰高興,這部電影應該是那種一上映就被奉為經典的鋒芒畢露。

  見到眾人贊不絕口,杰西卡看了看身邊王揚的臉龐,用力地拍著手掌,雙眸里充滿了驕傲開心,去年他們在客廳的話,他都實現了!而且得到了大家的喜愛。

  這時候后面的觀眾席突然響起了一個很大很大的喊聲:“阿麗克西斯布萊德爾!!我愛你——!!你演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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