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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一章

  “有一億美刀的資金在,這次投資人與人公司,我勢在必得!”

  雷格萬斯握緊的拳頭用力一揮,“不管是誰,紅杉資本也好、kpcb也好,哪怕狗歌和微軟也罷,都不能擋住我的路。”

  嗯,當然了,如果狗歌愿意讓公司成為他們上市的承銷商之一的話,雷格萬斯覺得就算對方擋了自己的路也沒什么。

  好吧,顯然這貨是在想屁吃,就連秦林的人與人在融資的時候都沒把雷格萬斯的公司放在眼里,更何況如今估值已經超過一百五十億,還在飛速增長的狗歌?

  佩奇和布林那兩個家伙,根本就不知道雷格萬斯是什么人好嘛。

  哪怕他曾經給這兩人遞過至少三次名片!

  不過,雖然雷格萬斯各種給自己加戲,但坦白來說,秦林還真沒把他放在眼里,哪怕對方給出的報價跟狗歌并列第一。

  但那有什么用呢?

  別說這只是篩選性的報價,哪怕是最終報價,這個價格秦林也一定會選擇狗歌而不是雷格萬斯,甚至他寧愿選擇出價更低的紅杉資本。

  就是這么現實!

  還是那句話,以人與人表現出來的發展前景,有的是人上趕著送錢過來,秦林根本就不缺錢,他缺的一直都是能夠幫助人與人更好發展的盟友。

  這其中,狗歌當然不錯,紅杉資本也很好,包括kpcb和軟銅之類的,也都可以,但雷格萬斯有什么?

錢么?除非他能  秦林握拳,第一次,他似乎發現了重生之后的追求,至于掙點小錢,當個首富什么的,那都是次要的,重生一回,畢竟,不能光為了享受不是?

  也許是比前世強十倍,但也有可能是強上百倍千倍乃至萬倍億倍,區別僅在于,自己的切入點是什么,目標又是什么。

  除非是真的很有錢,或者是真的很有背景,可以強行插手分一塊蛋糕,否則的話,這種撿錢的行為,在秦林真正強大起來之前,是不可能發生的。

  更何況,一個更加殘酷冰涼的現實擺在面前,如今的秦林,一沒錢,二沒名,三沒途徑,四沒權!

  所以,別想太多。

  “所以,十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當前的關鍵是怎么撈這第一桶金!”

  記憶力什么的根本沒有增強,或許唯一的優點就是多出十幾年的閱歷,能讓他在理解能力上比其他同學強點,再加上畢竟曾經學過,還是有點似是而非的印象的。

  但是毫無疑問,這并不會給他帶來多大的幫助,想因此而考好一點,基本不可能。

  當然也不是說毫無機會。

  畢竟曾經學過,哪怕忘記了,但是以他多出十幾年的理解能力自然能更為輕松地將這些忘記的知識拾起來。

  而且哪怕真的被看進去了,恐怕最終的結局也只不過是給其他作者們提供一個靈感,然后人家火的一塌糊涂,還不用付你半毛錢版權費!

  畢竟想法這個東西,你沒辦法給它注冊專利。

  由小及大,腳下的海天市在最近這幾年中,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沒人能知道,作為幾乎完全被忽視了的五線城市,號稱沿海城市之恥的海天市,竟然和全國的大部分地區一樣,火速開始給房價換擋踩油門,以f1方程式賽車一樣的速度,開啟了在高房價的路上狂飆猛沖一去不回頭的進程。

  “不,不對!不是沒人知道!”

  秦林嘴角閃過一抹嘲諷。

  “在這個時間點的話,那些二代和開發商們應該已經知道了,并且,正在磨著刀。”

  于是那一年,推特和油管上出現了一位以瘋狂而聞名的“蝗蟲”。

  他可以用最標準的英倫腔調夸獎下水道工人,也可以用德克薩斯最惡毒的俚語詛咒華爾街大亨。

  他可以給路邊的乞丐點贊祈禱,也能夠給宮里的政客們點蠟上香。

  封了一個賬號就換另一個,但是那熟悉的吐槽方式卻能讓人很快知道這就是他。

  更可怕的是,他有了粉絲,也可以說是信徒。

  有的人或許是真的想要發泄不滿,但更多的則僅僅只是覺得這樣活著很酷。

  他們在網絡上聚集到一起,收購匿名賬號,請人偽造ip,然后一個賬號一個賬號地挨個攻陷。

  這種行為很像當年的帝吧出征,又有些像網絡上的那些水軍,卻遠比他們瘋狂,遠比他們團結,也遠比他們隱秘,他們自稱“蝗蟲”,過境之后,寸草不生的“蝗蟲”。

  重生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確認重生的地點和時間節點。

  不然你好不容易重生了,興高采烈之際,結果發現自己重生到了一分鐘前,那有啥用?買彩票嗎?那也得重生到彩票店門口才行。

  或者萬一重生到了撒哈拉。

  嗯,基本上那種情況下也就不需要判斷是不是重生了。

  就比如說秦林的這次重生,萬一不是在路邊,而是在路中間,那估計也就不需要考慮接下來要干嘛了,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坐在輪椅上寫小說了。

  曾經秦林就好奇過一個問題。

  一個人,如果他的精神力極度強大的話,可以憑空在自己的記憶中勾勒出一個十年前的世界,一個十年前的自己,并且能夠將世界的演變和發展完全固化的話。

  那么在那個十年前的自己擁有了另一條成長方向時,這是否就算是某種意義上的重生了?只不過那時就是另一個多元宇宙的故事了?

  現在的自己,又是否是上輩子的某個自己勾勒出來的?

  從第一個月只有寥寥幾個同伴,到短短一年后,一次集結就有上千號人同時出動,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無關乎什么正義和邪惡的立場,或許就跟阿甘想跑就跑那樣,他同樣是想罵就罵,前者是某種堅持,后者也是某種堅持。

  其實在心底,這個瘋子又何嘗不知道,這種瘋狂的行為更像是一種無能為力后的惱羞成怒,是一種絕望。

  這一年,連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直到他們的隱秘圈子里的人數突破一萬人后,他才施施然地給所有人發了一個中指,然后解散了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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