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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勝利的“獎勵”

  其實在系統里。劉石已經有好些內力了,這一下受這樣手把手的教導,不多時就感受到了自身內力流動,但是為了更好的學會這套心法,他一直裝作感覺不到。

  這常效章消耗了自身的許多內力,花費了許久時間,將這整套的心法的各種細節一字不漏地傳授給了劉石。

  足足過去了兩個時辰,常效章已經說不出了半點所以然了,只能不停用內力幫劉石運轉功力,爭取讓他感覺得到自己的功力。

  劉石看常效章這邊辛苦,已經滿頭大汗,面露蒼白,心知不是已經榨不出什么口訣了,就是還有些剩的,那也是真舍不得教的,再多拖也無益,便假模假樣地喊到:

  “我感覺到了!師傅我感覺到內功了!是這樣嗎?”他向常效章解釋了自己感受到的內力從幾條經脈流動。

  “呼!總算!這內力從這任脈到督脈流動是暢通無阻,就說明你沒有內傷,現在放心了吧。”常效章用顫抖的手輕輕抹去了滿光頭上的冷汗,邊教劉石如何檢查內傷。

  且不說現在知道了怎么檢查內傷,劉石其實早就十分清楚根本就沒什么內傷,而且現在還有些東西要想明白,所以他現在要做的是速速將這位師傅打發出去,于是說:

  “劉石現在明白了,醫生也說了,是皮外傷加過度勞累導致的,那這又學了這么久啊,我是真累得完全動不了啦。這次師傅教了石兒真功夫,我一定會對爹爹多說您的好話的,您就放心吧!”

  其實原本那個惡少劉石是絕不會這樣說話的,但是常效章雖然精明一生,在這個劫后余生,踏過刀尖的這個節骨眼上,哪里想到這一層呢?聽到劉石這么說,他心里的石頭放下了地,一頭冷汗開始變成熱汗了,對劉石說:

  “那為師就不多打擾了,福旺你好生休息吧,武館還有事,我便先走了。”

  說完便匆匆離去。

“總算走了啊,嘿,不知道這常盛決勝心法到底是套啥內功呢?先打開系統看看。”看常效章離去的腳步聲很急,不一會應該就走遠了,劉石開始打開系統看自己新學的功夫了  基礎內功心法:修煉任何內功的基礎,需要最少一種武學系數達到二十五,根據技能等級提高最大內力值和內力、生命恢復速度,同時基礎屬性里還加了一個新數據:內功五點。

  什么嘛!說得那么酷炫的功夫,結果和那槍棒一樣都是最基礎的功夫,不過好歹省了一個必須從系統學的武學欄位了,而且影響拳掌威力的內功,指得就是五點的那個吧。

  另外原本只有十幾點的內力一下就有五十五了!而一級的內功心法卻只加五點內力,顯然這突然提升了一大段的內功和常師傅花了那么多時間,運功幫他帶動內力流動有關。

  這生意做得值啊,還真得多謝那位“好”師傅了,劉石面露胖惡少的招牌傻笑,開始修煉基礎內功,雖然身體還動不了,還是可以調息內力,修煉心法的。

  常效章一想到是沈裕民超常發揮讓自己如此為難,就滿肚子是火,不過他在江湖上也混了這么久,眼珠一轉便想好了怎么去報復他,雖說他多少還有些良心過不去,但是他走上了那條道,也沒其他辦法可想。

  一回到內院,他便把等在里面的沈裕民叫了過來:

  “裕民啊,真想不到武館里數十位弟子里,就屬你的武藝高,心眼活,頭腦機靈。這武館辦這許多年,本來的目的就是為鏢局培養鏢師,現在你在這場比試里奪魁了,可以獨當一面。為師一力承當,推薦你去鏢局,你可要抓緊機會,多加表現!”

  頓了一頓他又說:“行走江湖,必然要幾刷子好武藝,可是你學藝尚淺筋骨尚嫩,又沒有跑過江湖,這樣一去肯定兇險,師傅便教你這鏢局壓箱底的內功,你卻要好生珍惜!”

  沈裕民不知何意,但送上門的武功,怎么會拒絕,單膝跪地拱手道謝。常效章卻把這基礎內功的大部分口訣和穴位走法講給他聽,故意留了一手如何感受內力調動內息運轉的方式。

  這一般人就是得到那些口訣,沒有入門引導也怕是要一兩年才能完全感受到內息流動,才能正常修煉內功,哪里知道這沈裕民系統在身,本來就有一定內力,之前又打了一招會消耗內力的拳法。

  于是當時他那套基礎內功就閃閃發亮地出現在了武學欄里!

  對常效章的不滿一下子冰消雪融,再次拱手下拜,這次卻是真心誠意,沒有半點忿憤了。

  看沈裕民這么誠懇的笑容,常效章心想這人應該上鉤了,便繼續對他說下去:

  “現在鏢局各處人手還夠用,只是我原本所在的那隊人,新接了一個干系不小的大單子,過幾天便要出發,裕民你就跟著去吧,這一次記得好生表現,不要讓人看扁了!”

  沈裕民一躬到地,十分感激地說:“謝謝師傅!”

  當晚看著眼前那一碟咸菜,和手上端著的稀粥,陸友七干嚼了一根咸菜梗半天,說:

  “嘿,看著那兩個人打那一架,真覺得就我這兩下子,就是去江湖上耍槍棒賣膏藥都沒人看了!更別說那劉石這一受傷,連咱們伙食也變得沒滋沒味了,吃肉吃滑了嘴,還真咽不下去。”

  何陸笑道:“咱們這就叫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了。其實這伙食并不差了。這么久以來那家伙完全算不得惡少了。說來卻好笑,你說為什么有的人一點變化,就能對整個環境帶來這么大變化?”

  陸友七打了個哈哈說:“就連你都想不通的問題,我哪里說得清,我就不一樣了,不懂的地方問你準沒錯。”

  兩人也就不再多說什么,默契地一起笑了笑,開始重新喝起了那曾經覺得很美味的稀粥,沈裕民這一走,挑水的活就自然派給了陸友七,好在他的人緣自然有人幫他,倒不會影響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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