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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神功初成

  看看現在村子正常發展,正好沒別的瑣事,劉石便閉上眼睛,打開系統,看看現在的狀態,先將全部精力用在磨煉武藝上,早日練成神功,看看是否真有化腐朽為神奇的作用!

  劉石那一記石破天驚的雷霆萬鈞,打出了遠超平時的威力,因此直接突破了一級,使他的奔雷十三式已經是八級快九級了,而那一戰擊殺了許多金兵,加上親死(搶人頭)了那個武藝過人的將領,還積累了六千多點經驗值。

  現在把這些經驗值加入人物等級里也就是升一級的樣子,但是留著加到純陽神功上,應該能提升很大了,想到這兒劉石再不遲疑,走到可以俯瞰全村的高地上,拳拳帶風,開始反復苦練這套奔雷十三式了。

  過了幾天李桂蘭將這個季節的大部分口訣都編好了,其他季節的訣竅,老人都說不在其時說不出所以然,她也就先放一邊,來問劉石接下來如何處理。

  這個時候他自己卻沒有余力去考慮那么多,也就讓她收著那些東西,以備后用,便讓她跟自己一起好生磨煉武藝了。

  有道是一日苦練一日功,奔雷十三式卻沒有鐵砂掌那么多復雜的條件,只要反復使用,就能升級,原本極耗內力的功夫,也因為他武當心法練到了十級,內力最大值和恢復速度都不低了,那最后一千多點熟練度,二十多天就磨了過去。

  劉石心里聽到叮的一聲,就將奔雷十三式練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這崇尚自然,遵守萬物規律,而以內力引導,使出天地間最剛猛的雷電作為傷人、防身之用功夫,其實并非金人首創,古代道家的“五雷正法”其實就是這樣的功法。

  這江湖上使出寒冰掌、指的極寒氣息,鐵砂掌的灼熱功力都不甚稀奇,唯獨以雷法為手段的功夫,卻是極難成功,不但需要極其精純的武功,還需要遠超常人的內力才能發動,是以古往今來能以雷法傷人的高手,都被傳得神乎其神。

  而現在的劉石在系統加成下將這套武藝練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突然感覺內力運轉起來是川流不息,引導內力雙手擊出,竟然好像白光閃過,仿佛一道電流隨手而出,讓他錯愕不已,以為是看錯了。

  “桂蘭,你來看看我這套拳是否有些異常!”他連忙叫住正在聚精會神打醉仙逍遙拳的李桂蘭,待她目光在自己身上后,拉開架勢,從奔雷襲電開始出拳,放慢速度,鼓足力氣打出了十三式。

  “哇,劉石哥哥你真是妖怪了么,我看你這拳里,有兩三下都帶有閃電劃過,煞是嚇人呀!”小姑娘驚叫道。

  劉石自己也意識到,其他的招式并沒有帶出什么電光,唯獨雷破長空略有白光閃過,那雷霆萬鈞才有明顯的白色電光亮出,只是充其量也就是丁點電光,哪里有什么萬鈞雷霆?

  他略想一想,這套拳法算是練到登峰造極了,但是系統里的爐火純青境界根本沒點頭緒,是指望不得,這拳能打出雷電的效果,卻也是時靈時不靈,而且十級了耗的內力不是翻倍,而是翻了數倍,只怕是內力不夠用。

  便對李桂蘭說道:“桂蘭,我這套拳叫奔雷十三式,卻是應該有這種本事,只是練不到家,你好生練武,有一天你也學到手上,便再也沒人欺負你了。”

  李桂蘭嘟著嘴說:“有你在,現在也沒人敢欺負呀,難道你想教了我以后,便不再保護我了么,那還我現在就不學了。”

  劉石笑道:“傻丫頭你又想哪兒去了,和上次一樣我們出去打仗了,不在你身邊時,卻如何保護你?和你說,整個天下最靠的,就只有你自己,武功練好了便比什么都可靠!”

  李桂蘭嘟囔一下,一臉不快就繼續練拳了,看到她的拳法是越來熟練了,真有種隨時可能登封造極的感覺,劉石也就放心了,等她境界到了,再將什么功夫都傳給她。

  退后幾步,他便坐下來,閉上眼睛打開系統,毫不猶豫地學了那套自己早已心儀多時的純陽神功了,只一激活,就感覺渾身上下充滿了灼熱的內力,那強大的內力在周身經脈中奔騰不息,和之前的內功完全不能同日而語。

  只一學就到了如此境界,他便再不多想,將存著的全部經驗值加到這門神功上去,卻聽到系統提示:

  “由于用戶已經修煉有十級武當純陽心法,該心法中有部分純陽神功殘本,所以激活純陽神功匯總篇,直接升為三級,使用六千四百二十點經驗值,純陽神功匯總篇成為第五級!”

  這可是喜出望外的事情,他也不知道這五級的純陽神功到底是什么水平,只知道自己的內力最大值幾乎翻了幾番!而且在周身經脈流轉的內力,簡直是奔騰洶涌,源源不絕。

  調息了小半日才慢慢理順了這一身內力,再睜開眼睛看時,天地萬物簡直都變了個樣子:

  他能感受到鳥兒扇動翅膀帶來的氣息流動,能細微到察覺出螞蟻腳步的移動,在他面前打拳的李桂蘭一拳一腳,都是隨便看一眼,就知道她抬手的動作會往哪兒打,可謂隨意料敵先機,后發而先至!

  深吸了一口氣,更感覺渾身氣息渾厚飽滿,力大無窮,架勢拉開,一招霹雷追風打向不遠處一塊頑石,想試試自己的力量究竟提高了多少,哪知道轟的一聲,同樣是那般聚力出擊,居然一道電光脫手而出,啪地一聲拳未至那石頭就被擊碎了。

  這一下李桂蘭直接注意到了,驚呼起來:“蛋哥哥,你就打坐了這一會就成仙了?還能行雷閃電了?”

  劉石感覺得到自己身上的變化,以他現在的本事,當真是來幾個上次那樣的大金將領也能舉手抬足間料理掉了,但是到了這種境界卻對未知的東西更加敬畏,卻不知道當時看過去是深不見底的徹木袞達吉布、赫連小鳥,和現在的自己相比如何?

  劉石伸手輕輕摸了下她的頭笑道:

  “哪那么容易成仙,我剛剛練成了一門厲害的功法,武藝確實大進了,只是你叫我妖怪哥哥還合適,成仙卻早得很了,現下我已經不急于練功了,你便好生用功,不要荒廢,這么久只顧練功,現在我要為村子多盡一份心力了。”

  劉石打開系統,也發現沒什么有意思的拳掌功夫可學了,那降龍掌需要兩百拳掌,他雖然武功大進,拳掌功夫也才一百出頭,系統能學的功夫卻只有七門,哪能隨便就學呢?

  而號稱凡間無敵的野球拳,需要三百武學知識,他游歷到現在也只有一百二十多,更是不用去多想,想來這些高深武功,需要許多系統之外的歷練磨難才去達到,這兩門可選的武藝,也就先留著了。

  反正這奔雷十三式本身就是絕頂級別的武功,劉石現在已經算得是絕頂高手,這習武算是告一段落,便投身去參與種植、村舍建設和練兵,為早日實現一個小目標努力了。

  在改善了進程后,開荒速度得到了極大的提高,現在何陸他們配合幾位老人已經將之前翻地的人大部分編入了其他組,不是因為開出的地夠多了,而是這個季節適用的菜種已經要用完了。

  劉石到那邊觀察了一圈后,對現在村子的進度是意外的滿意,尤其種地的進展,遠遠超過了他心中的期待,然后舒展了一下筋骨,就回到村子里去了。

  也剛好到了中午開飯的時候,今天飯菜端出來,他驚喜地發現,一盤盤鮮嫩的小生菜和菠菜已經被端上了餐桌!

  在逃難加開荒的這段時間里,他們入口維生的除了粗糙的樹皮,就是久經現代人追捧的野味與野菜了,但是野生的東西再美好,其實也是古代嘗百草淘汰掉的物種,吃起來哪里比的上這些農家肥種植的菜蔬?是無論味道和口感都天壤之別。

  劉石吃得連分給自己的肉類都懶得嘗了,不忍一口就吃完,幾乎是一小片一笑片地慢慢品嚼,細細體味,然后轉身問道:“這才一個月不到呢,就已經有這么好的菜出來了?只是這菜好小啊,就這樣采來吃了,會不會太早?”

  身邊許多人都笑了,有個老農說:“村長武藝高強,學識也高,卻是真不懂農田,若是那糧食豆子,吃果實的作物,便要分株種植,讓它茁壯成長,這些吃莖葉的菜蔬,卻要撒種在一處,邊長邊收來吃,到以后才有大棵的菜呢,這般才能度過那青黃不接。”

  劉石嘆道:“果然是要活到老學到老,我便是真不知,今年這般年景,越冬的糧食問題不大了吧。”

  一個人笑道:“這地方水源充足,糧食長勢極佳,若是往后風雨順些,莫說越冬,便是明年也撐得半年呢,不過這功勞主要還村長安排得好,現在大家聯合種地,分工灌溉,還真是事半功倍呀,多虧了你呀。”

  劉石連忙謙遜地說是大家的功勞,心里卻暗道,若不是危機在前,這般軍事化管制,統一勞動必然會出亂子,現在人人都是求生,倒是對這種分配感恩戴德,只怕不能推廣,而來要盡快將這些人培養成軍事單位,才能保證穩定地維持下去。

  這邊的地前后也開了百畝,再這樣下去目標太大,就無法掩飾了,以后金人極遠處就能看到大片的良田,那這里哪里還能避禍呢?還是先去和燕志材商量下,盡早安排在深山之內,更隱秘些的地方開荒再說。

  找到何陸和陸友七,他便打算帶幾個人去深山寨子里去一敘了,就在他們討論留誰下來坐鎮村里時,突然一名哨兵騎著當時劉石騎過來的那匹快馬,遠遠喊道:

  “報!山頭上的消息樹倒了一棵!”

  劉石皺了皺眉頭,說:“快遞?”

  陸友七撓著頭問道:“快遞?什么是快遞?”

  劉石說:“不要在意這點細節了,說起來咱們村子建起來也快一個月了,這段時間完全沒有難民過來加入我們呢,倒是這些來送武器補給的金兵,來了幾批。”

  那名哨兵說:“并不是,這次是一行不像是難民的宋人,大概兩百人在前,已經進入山林里了,當時沒有放消息樹,后來放下了消息樹應該是有金兵在后!”

  劉石摸了摸下巴:“這臉打得略快啊,不像是難民的宋人?難道是金人偽裝的先頭部隊?各位,先不去山寨了,召集人馬,去會一會這些人!”

  不一會上百名哨兵就被召集起來,人人都武器齊備,前排穿上上次繳獲的金兵鎧甲,氣勢昂揚地朝山那邊迎去。

  那邊有兩百多人馬,帶著糧食輜重,拖車牽驢的,正在沿著這條新開出來的道路前進,幾個家丁裝束的人護在一輛馬車前。

  這些人有的悲憤,有的麻木,有的疑云密布,還有的似乎另有所思,顯然是人人都都有不同的想法,只是盡力趕路,不敢停歇。

  不多時一名年長些的人說道:“大小姐,這夜里出發,一路走了許多路,大家早飯也沒好好吃一口,到這里實在是挪不動腳了啊,是不是就在這林蔭之下略做歇息再動身?”

  一時間許多人都一齊抱怨起來,說是勞累酷暑難耐,難于支撐,要求休息一下。

  一個女孩子的聲音下令讓馬車停了下來,然后上面的簾子被拉了開來,一名身著錦緞華綢,打扮得頗為華貴,梳妝打扮都有大家風范的女子走下了馬車。

  雖然她各方面都顯得端莊穩重,但明眼人卻一眼就看得出,她只是個少年女子,年齡最多不過二十,描了淺紅眼影的雙目也透露出一種疲態說:

  “二叔,這一路艱苦,芳妤心中一樣清楚,只是昨天下午我爹出發去金營之前,留給大家的那封書信,還在你手上,可否再為大家念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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