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之我和今日之我,可是同一個我?”
原點世界已經融合了50的整體概念,整個世界變得越來越真實,當中的一切景物正在朝著最初的原點回歸。
向著最開始的神國衍變,沒有那些強大至極的混亂時空的戰爭機械,沒有那些黑科技級別的星空戰艦。
留存下來的只是一個傷痕累累的莫斯科城市,在硝煙和風雪當中屹立不倒,上面還燃燒著一些戰火。
城市的邊緣角落零零散散的響起一些槍聲,伴隨著嘈雜的德語和俄語,重演著二戰時期的一幕幕景象。
當然,這個層次上的戰場規模看起來比之前已經小了很多。
欺詐者的國度是葉卡捷琳娜時代的繁華時代,威嚴者的國度本身則是莫斯科保衛戰的那一個夜晚。
這些都是他們自己當中最值得銘記的時光,在邪神的扭曲之力和自身的信仰之力結合下,創造出這樣的虛幻神國。
時間過得飛快,下一個剎那又是一個25的世界被強行融合了進去,加快著整個神國的重現。
在這過程當中甚至能夠聽到概念分裂體的怒罵聲和求饒聲,似乎看起來他們并不想回歸整體。
又或者說,并不想用這種特殊的方式回歸整體,這些驕傲而又自負的存在,更想要讓自己收束一切。
一切都應該被整合完畢,可是這一切都應該是“自己”去整合完畢。
這樣的行為,和被殺死又有什么區別?
但是在國父和威嚴者的強大力量下,他們的反抗變得毫無意義而又可笑。
絕對的實力決定了他們的意志將會被徹底貫徹,概念的統合不容有失。
沒有任何懸念的,最后25的世界也被強硬的融合了進去,一切都回到了最開始的原點。
整個紛亂至極的毛線時空球,就這樣以一種簡單而又粗暴的方式被整合到了一起,所有的概念切割體都從此消失不見,徹底的回歸到原本的世界當中。
這場綿延了無盡時空的理念之爭,最終以這種特殊的方式解決,在國父和威嚴者的聯合之下終結了一切的特殊存在。
雖然最開始他們的起因是對于蘇維埃的認定不同,但是在自我的戰爭失衡之后,最終還是選擇這種方式來結束戰斗。
理念不同的問題已經在米羅維奇的調解下重新定義,他們的首要目標應該是先將整個國度復活,再去定義蘇維埃的整體概念。
世界變得越來越真實,神國的大門也在這一刻徹底連通了欺詐者的國度和強權者的國度。
這是第二個穩定下來的神國世界,他們只需要再將欺詐者的國度內部的時間調平,和其他世界連通起來就可以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個特殊的原點世界當中,一道淡淡的金色天道之力正纏繞在一個年輕男子的身上。
這個年輕男子的表情十分分復雜,無數 個概念切割體的融合,同時為他帶來了大量的記憶。
他的氣息在以一種飛速的方式上升著,遠遠的超過了最開始進入到這個世界的11級,畢竟他的實力還在隨著他對于自我記憶的解析,飛快的增加著。
整個人的精氣神直逼12級,宛如一尊耀眼的神靈,在這個特殊的莫斯科國度當中熊熊的燃燒著。
看起來無間時空戰場的磨礪,讓他的力量增加了很多很多,
值得一提的是,從始至終這個年輕男人的目光都一直死死地盯著神國的天幕,就好像想要透過天幕看到什么一樣。
與之相對應的,是這個虛幻的神國的外圍,一尊長相一模一樣的年輕男人,也在注視著他。
補全體和原體的對視…
“我是我并不重要,我做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重要。”
張耀輝和張耀輝,要如何定義誰才是真正的自我?
“我于虛幻之中誕生,替換靈魂,塑造概念,重組思維,甚至于和本體切斷了最后的一抹聯系。”
“生命的界限在此被徹底模糊,但是…”
“除了我自己以外,又有誰能夠重新定義我呢?”
“道分陰陽,你是張耀輝,但我也是張耀輝。”
“你做你認為正確的事,我做我認為正確的事。”
“如此,便可…”
與國父和威嚴者不同的是,他們所創造的是奧諾維奇,但豬籠草創造的卻是真正的自我本身。
這種極為混亂的特殊關系,讓他一度感覺到模糊了自我,可是在經過了詳細的思考之后,最終還是定下了這樣的結論。
定義自我本身的并不應該是生命的界限,而是對自我的認同。
我無法否認你是張耀輝本體,但是你同樣也無法否定張耀輝也是我。
并且他們的最終目的是統一而一致的,都是拯救外界那個已經岌岌可危的大明帝國。
唯一能夠引起他們爭端的,或許就是對自我肉身的控制問題了,但是這似乎也隨時都可以解決。
畢竟…
在整個世界的收拾完畢之后,米多維奇的計劃比如進入到下一個特殊的階段了,而這同樣也是豬籠草覺得有意思的地方。
反攻現實…
以邪神的扭曲之力徹底模糊真幻的概念,在蘇維埃之墳的基礎上,重新創造真實,讓這個已經半現實化的特殊位面降臨世界。
而他們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
聯系上欺詐者的國度,讓三個世界的軌道重新調整,讓三個特殊的世界時間聯合在一起。
以邪神的扭曲之力徹底模糊真幻的概念,在蘇維埃之墳的基礎上,重新創造真實,讓這個已經半現實化的特殊位面降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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