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編輯大大通知要2月1號上架,嗯……其實我是想3月份的,這才沒寫多少,開頭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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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刀插進一塊大石中。
同時,一顆腦袋帶著雙瞪大的眼睛滾落到石頭旁邊。
“姑娘,她們......交給你了。”
秦風轉過身去,不敢看那些衣服裸露癱倒在地上的女子。
“好......”
少女有氣無力得回答道,過了片刻,剛給她們收拾好,自己就暈倒在地上。
她最后看向秦風的眼神有幾分怨恨的和......關愛?
“姑娘?姑娘?”
她耳邊傳來秦風的喊叫聲。
......
那幾位女子秦政安排張標虎送走。
天色已晚,有些冷,秦政秦風兩人在野外烤火,一旁睡著的是那位昏死過去的少女。
“父親,她怎么樣?”秦風焦急地問道。
“還好,一直發燒,受了劍傷,還有不輕的內傷,腦袋受過重擊,山匪們還未碰過她。”
秦政給那少女診過脈,似笑非笑的看盯著她,顯然是看出了一些其它的端倪,不過,他懶得說破。
看模樣,她是西域人,應該是孤身一人來此,說什么親人死去估計只是想博得秦風同情,殺掉那些山匪,倒是好算計。
嗯,小小年紀,心卻夠狠。
......
一片漆黑的世界。
顧十七腦中一片混亂,記憶越發的模糊,她在哪兒?
突然一片白芒,刺的她眼睛疼。
在哪?
這是哪?
天邊微微發亮,是晨光。
顧十七艱難地睜開眼睛,眼前是位十三四歲的少年,看清那人的相貌,她頓時無奈一笑。
哦,對!
就是這個蠢豬,不知道是誰教出來的,竟然還會放那些山匪離開,要不是姑奶奶我機智,就真讓他們跑了。
跑了就罷了,要是讓他們回去通風報信,就以眼前這人的實力和腦子,怕是要被那山匪頭子玩死,還得帶上自己。
“嘶。”顧十七痛呼一聲。
頭痛,腦袋好似被撕裂開般的疼痛。
“姑娘你醒了?沒事吧?”秦風發現她醒來,著急地問道。
“好,咳......很好。”顧十七咬牙切齒,差點沒把小眼珠子瞪出來。
我好你個頭!
“那就好。”秦風開心的微笑。
“我......”
顧十七只覺得眼前一黑,又昏了(qi yun)過去。
“父親,她醒來,又暈了。”
“我看看。”
秦政從不遠處走過來,揮手青色真氣外放探入少女體內,運過幾個周天,臉色微變。
此人有問題。
兩刻鐘后,他停下動作,猶豫了片刻,看了看秦風,道:“無甚大礙,就是腦部受了重擊,記憶會有影響。”
這山上是沒有郎中的,甚至附近沒有任何人家,估計是匪亂一起,都拖家帶口的躲進山寨里了。
秦風堅決不肯把她丟下等死,三人帶著個傷員一時間無法動身的。
趁著天剛亮,秦政在附近溜達了一圈,找了個空院子。灰塵不重,東西留下不少,看上去原來的人家走的匆忙。
秦政自然不會自己動手,讓張標虎打掃了一下屋子,把那女孩安置在榻上,讓張標虎看著。
走出屋子,秦政簡單清理附近,青色真氣一掃,把那些蛇蟲之類的玩意清理干凈,找了院旁一棵不大不小的樹,躺在樹枝上,閉上雙目,不知道在想什么。
“父親。”
秦風屋里屋外四處瞎找了半天,總算抬眼看了天上,找到秦政,眨巴著眼睛,一張稚嫩的臉上充滿著疑問。
“怎么了?是想問那女孩的情況嗎?她沒什么大事,躺上兩天,我再給她療傷,死不了的。”聽到秦風來了,秦政沒有動靜,繼續閉眼躺著。
“不是。”
秦風手中拿著兩張黃色長紙,上面有風云殿那個斷刀破劍標志,是當日秦政在青城風云殿給他的那份人榜。
“父親,我今日閑來無事,翻看這人榜,發現其上的武者好多都是出自大勢力,可我幾乎一個勢力都認不得。”
“哼,這事啊。小張,過來,給他講講,江湖上的幾大勢力。”
秦政懶得自己開口,吐掉嘴里叼著的樹枝,喊來張標虎。
別看他實力不算一流,但他在江湖廝混的久,知道的可不少。
“公子,您知道江湖上一共有幾大頂級勢力嗎?”
聽到呼喚,張標虎趕緊從屋內小跑出來,到兩人跟前。
“不知。”秦風果斷地搖搖頭,他對這些事了解甚少,“我只知風云殿,萬道武宗,還有少林寺,太行魔教這些。”
“公子說的沒錯,這幾家都是江湖的頂級勢力。”瞅了一眼秦政,見他沒吭聲,張標虎這才繼續說道:“江湖上稱得上頂級勢力那得有六七十家,要小人說,這些勢力是有的陣營利益劃分。”
“比如?”秦風眼中盡是好奇。
“大大小小得有十多個陣營,不論最大的正魔之分。
有佛宗、有道門、有儒宗、有魔道、有武院,有劍宗、有刀門、有世家、十大宗門、海外、西域、南嶺、兩大皇朝,九大幫派等等。”張標虎開始介紹起來。
“說的不錯,大的陣營有十個頂級大勢力,小的或許只有一個,但小不代表弱,反而最強的兩個勢力陣營都是唯有一家的。”秦政補充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斗爭,有矛盾,就有江湖。”
秦政站起身,飲下一壺清酒,放聲唱道:
“有歌曰:
八大世家,九大幫派,十大宗門,門人遍天下。
六方劍宗,五絕刀門,古來刀劍問不敗。
儒宗三分,道門三生,佛教三派,爭雄還看魔脈七門。
西域密宗,海外蓬萊,南嶺古巫,江湖遠中州。
四象主武院,獄宮似無限,魔主歸太行。
兩大皇朝分南北,一代江湖出萬道。
江湖萬載誰不破?自古唯存風云殿。
“江湖真大。”秦風不由得感慨,他從前可不知道有如此多的勢力。
“大時大,小時小。”秦政收起酒壺,從樹上跳下來,走向院里。
他身后,秦風高聲問道:“父親,你去哪?”
秦政揮揮手,“我出去逛逛,不用跟著。還有,她醒了,你去看看。”
言罷,他運起真氣輕輕一躍,消失在山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