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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機智如我

  “師兄,你覺得剛剛那個叫涂三的到底有說幾句實話?”

  “你是說他要把房子免費轉讓給我們的事情嗎?”

  “不是吶,我是說他說自己和現在天庭沒有關系的事情,我可聽谷登神說過,你前一段時間可是很認真地在打聽天庭的事情”

  在聽涂三嘚嘚嘚地說了好久,有些事情聽起來像是真的,有些聽起來像是假的,但是對方在最后吊了那么一句——

  “我剛剛說的這些,也都只是我在一座古墓里面發覺到的信息,那時候我還是一只小白兔,每天就只知道活著、打洞、吃東西,有一天挖得洞太深了,就吧唧一下掉到那個墓里面,一不小心吃了第二代的化形丹,然后就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這樣的補充,把前面說的內容都一下子給圓了過來,哪怕有些不合理的地方,哪怕有一些遺漏的地方,那么也可以用那座古墓里面沒有記載為由進行搪塞。

  “你是關心我要打聽天庭的事情,還是關心剛剛他講了一句‘天地大劫’然后就沒有深入說下去吊住了你的胃口?”

  “誒呀!”

  姜守姬有些氣惱地跺了跺腳,然后就跳起來想要拍姜守正的后背。

  感覺有偷襲,姜守正就快步往前一走,輕松地躲了過去。

  現在已經七點半了,天氣的燥熱已經下去了,路上的人也多了起來,路過的人會心一笑,眼前的一幕看起來就像是妹妹和哥哥的玩鬧,看上去溫馨極了。

  沒有打成姜守正,姜守姬也沒有再追上去打。

  玩玩鬧鬧一下就行,多了就過分且過界了。

  “都有吧我關心師兄的事情,同樣也關心那個所謂天地大劫的事情,在我的傳承記憶里面,有一段記憶是空白的,那段記憶的區間,大概有兩到三位的前輩,沒有把記憶傳承下來具體的時間,則是很難界定的,畢竟傳承記憶中,大多都是一些生存類的記憶和功法類的記憶,關于那些前輩生活瑣事方面的記憶,那是很少的”

  “很少,那就不用管了,都是老黃歷了,說不準在那個時候,都沒有黃歷呢。”

  姜守正并沒有深究所謂“天地大劫”的事情,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他又沒有那么強烈的好奇心,現在的生活過過好就行了,如果涂三真的和現在的天庭有什么交流,那么今后四年的大學生活,早晚會看出端倪,也不著急在一時,如果對方逼急了不租房子了,那也是一個麻煩的事情。

  心中有了計較,那么就有了取舍。

  說到底自己不過是有了點特殊力量的年輕人,他可沒有那種外國超人一般的心胸和氣魄。

在姜守正看來,把自己的生活過過好,不給別人添麻煩就已經是很厲害的事情了,如果要把別人的生活納入到自己思量的范圍之內,不僅需要有大胸襟,而且還得有大氣魄,更重要的是要有一顆大心臟  在自己看下來的書中,胸懷天下的人都是遭受誤解的,很多人在最后都沒有一個很好的下場。

畢竟把被人納入自己生活的考量范圍之內,就需要考慮人心  早上練武,晚上打坐,平時的時候學習生活,這樣的日子姜守正很滿足,管別人干嘛?

  “對了師兄師弟呢?”

  “觀主啊,你再燒我一下下吧,再燒燒我吧!!!”

  老觀主抿了一口白酒,除了辣之外,沒有品出其中的滋味。

像他這樣的酒中君子,原本不至于這樣,但是他剛剛一不小心,把徐良的手給燒了,他有點慌張,而且對方的反應,讓他覺得有點尷尬,有點弄不清楚狀況時間撥回前頭  心火、心火,自然是心念起來之后就會隨心而動的火焰,老觀主現在年紀也大了,自己平日里習武,多了一門神通什么的,他也沒有打算仔細追究,弟子姜守正都有神通了,自己作為師父有一個,那不是應有之意么?

  用不著深究。

  但是仔細研究研究用處,還是有必要的,不能夠融入到日常生活中的神通,那都不是好神通。

  在沒上京都之前,心火最大的用處就是烤鳥蛋和燒炭,哦,還可以灼燒靈體,這點老觀主自己是不知道的,是姜守正的分魂告訴他的,他并沒有太過于直觀的感受。

  而就在剛剛,他看見徐良的手受傷了,心中下意識感覺自己的心火似乎可以用來療傷,然后心火就那么躥了出去。

  在徐良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徐良的手就那么好了,手上,完全沒有傷口的模樣。

在徐良自己的感覺下,他手部的力量,憑空上升了一個層次  這種進步對他來說是很明顯的,像他這種一爪子可以扭斷吸血鬼腦袋的力道,自然能夠清楚的知道自己“憑空”的進步的,如果這點都沒有辦法感覺出來,那么還能夠稱為一個武者么?

雖然剛剛被燒的時候,自己也嚇了一跳,可是現在想想,這可不是和上次去清風觀吃那壇子咸菜  想到這,徐良的口齒生津,上次可是差點把他給齁了過去,但好在自己是熬了下來,力量是有了大進步。

話說回來,上次那么咸他都能夠忍忍過去,現在只不過是被火稍微燒那么一兩下,完全沒有關系,于是就出現了現在這一幕  王非雖然沒有搞清楚情況,但看到徐良現在的反應,也知道被火燒是有好處的。

  好處嘛,自然是講究緣法的。

  人家觀主能夠出手幫助徐良,徐良自然可以舔著臉打蛇隨棍上,自己作為旁觀者,沒有道理太過于主動。

  想到和,王非有點嫉妒地捏了捏手中的酒盅,“誒呀”

  酒盅一不小心裂了,看來是質量不怎么好,扎破了他的手,傷口被白酒那么一“嗞”,那感覺別提多么酸爽了。

  一團火焰在王非的掌心中升起,沒有取出的瓷片一下子成了灰燼,徐良的手,剎那復原。

像徐良平時要搗鼓搗鼓什么粉末啊、精油啊、香薰啊,手頭上的功夫,在于敏銳這感覺像是手獲得了新生一般  現在打蛇隨棍上,那就沒有什么問題了真是機智如我!

  “觀主,剛剛從房間里包著頭走出的,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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