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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6章、猛虎入羊群!

  第1266章、猛虎入羊群!

  一方想要報仇雪恥,另外一方想要一勞永逸解決麻煩。離和魔術師的戰斗便不可避免。

  因為這邊連續發生幾起出租車自燃現象,導致聚集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已經不是火拼的合適地點了,所以兩人都有意識的向人少的地方轉移。

  一前一后,兩人穿過一條條街區,然后在一條破舊人少的巷子停下。

  這條巷子陰暗潮濕,角落里堆積著大量的垃圾。黑亮肥碩的老鼠在垃圾堆里上竄下跳,就是看到人來也不害怕。兩邊的樓房都用背面對著他們,所以,也不會有什么住客經過。

  這是天然的決斗場,卻是最糟糕的埋尸地。

  “就在這里吧。”魔術師說道。“我想,我已經等不及了。”

  離的脾氣暴躁,并不代表她沒有智商。龍息還有智力考核這一項,如果智商達不到的話,根本就沒有機會成為正式隊員。

  對這些國家守護者來說,武力很重要,智力更重要。

  所以,能夠進入龍息者,無一不是人才精英。是無數鐵血戰士的驕傲。

離和魔術師交手過后,便知道這家伙擅長遠程攻擊,他身上的小玩意兒層出不窮。這些東西看起來不顯眼,一不小心就會讓人中招。無論是被他的火球燒烤,還是被他的毒氣噴到,還有那可長可短的‘魚竿’都讓人防不勝防  想要擊敗他,就只能選擇近身搏斗。

  剛才離近身捅刀就已經察覺到他應變能力的缺乏,現在就要瞄準他這個破綻窮攻猛打。

  聽到魔術師說‘就在這里’,早就扣刀在手的離立即就兇惡的撲了上去,招呼都沒有打一聲。

  她不是紳士,不必講什么紳士風度。只要能夠把對手干掉,她不介意用一些非光彩的手段。

  魔術師一直在提防著離,他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兒,更加清楚自己的缺陷在什么地方,所以,他不能讓離攻到他的身邊來。

  手里的文明棍一挑,從頂端處又伸出來一截。原本只有一米左右的文明棍變成了兩米。

  他手持長槍,狠狠地刺向離的胸口。

  華夏語有云:棍掃一大片,槍挑一條線。

  而魔術師卻完全不遵守這個規律,他手里的槍尖因為用力過猛而發出輕微的顫抖。像是一個癲癇患者沒辦法捂住槍桿,又像是他一時半會兒找不準要捅的目標。

嗖嗖嗖  槍尖發出尖細的鳴叫,攻向離的胸口、以及頭部。

  離只能返身后退,不敢向前。

  這一退,就給了魔術師反攻的機會。

  他身體一躍,槍頭的響聲更厲,而槍尖則直取離的心口。

  那兒是心臟的位置,一捅必死。

  離心里惱怒,卻也沒辦法選擇反擊。他擅長遠攻,而且手里的長槍封鎖了自己所有靠近的路線,她很難發揮自己的優勢。

蹬蹬蹬  離連連后退,甚至不敢輕易沾上魔術師的槍尖。

  離退得快,魔術師追得越快。

  后退的速度總是不及沖擊的速度,于是,魔術師很快就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他右手持槍直刺,右手用力一甩,一把白色紙鶴漫天飛舞。

  那些紙鶴‘撲哧’‘撲哧’的飛向離,遮住她的臉和視線,讓她的視力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而且,它們身上抖動的‘光粉’也對人有迷惑作用。

  離不敢讓它們接近,更不敢讓那些‘漫天飛散’的光粉沾上,只能遠遠逃離這個包圍圈。

  可是,再退下去,身后就是那座碩大的垃圾山了。

  離的身體猛地騰空后躍,然后就跳到了垃圾山的山坡上。

  她一腳踢出,那腐爛的果皮紙屑以及一些散發出惡臭味道的不知名垃圾便飛向了尾隨而來的魔術師。

  魔術師像是有潔癖似的,看到那襲擊而來的‘垃圾炸彈’后立即閃身后退,放棄了這次有可能取得不菲戰績的進攻。

  “怕臟?”離在心里冷笑。

  殺手就是殺手,還有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嗜好。

  他們是軍人,軍人是沒有挑剔的權利的,一切都以服從命令完成命令為已任。無論是刀山火海,還是糞坑血池,如果有需要的話,他們都要毫不猶豫的跳進去。

  這樣想著,離腳上的黑色小皮靴一挑,一塊腐爛的香蕉皮就飛向了魔術師。

  “該死。”魔術師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她猛地抬手,一顆鋼珠把那香蕉皮給打飛出去。

  就在這時,離再次動了。

  她左右手齊發,兩把飛刀同時脫手而出,一左一右的扎向魔術師的身體兩側。

  幾乎不見有任何停頓,她的第三把飛刀又出現了。而這把飛刀扎向的目標正是魔術師的腦袋。

  ‘三連發’是玩飛刀的入門絕技,但是,能夠玩好的人卻寥寥無幾。因為玩飛刀不僅僅是把它丟出去那么簡單,有三頭之說。準頭、勁頭、角頭三頭缺一不可,少了任何一‘頭’都很難出現你想要的效果。

  無疑,離就是這個領域的佼佼者。

  她的三刀丟出去幾乎沒有時間上的停頓和間隔,這給對方的躲避造成了很大的難度。而且,它的定位精準,三個角度配合默契,封鎖住了所有能夠逃避的出口。

  更重要的是,魔術師才剛剛拋鋼珠打飛香蕉皮,想要回救已來不及。

要么被扎中兩肩,要么被扎爆腦袋  如果躲閃不及的話,就是兩肩被抓傷的同時被扎爆腦袋。

  危急時刻,他的身體向后一仰,文明棍向后撐地支撐住身體。

  可是,他的腦袋在后仰的時候還是慢了一步。

  不,是慢了一厘。

  他腦袋上的小禮帽被扎飛,額頭也被刀片削掉了一塊皮。

  少了帽沿的遮掩,離終于看清了魔術師的長相。

  “你是女人?”她驚訝的問道。

  這個世界上防守最嚴密的地方是哪兒?

  英女王的臥室?美國FBI檔案室?還是俄羅斯克格勃的機要室?

  不,這些都不是。

  如果你知道有這么一處地方的話,所有人都會把選票投給奧墨實驗室。

  前面幾個地方,你至少知道他有名字,知道他們的首腦是誰,知道他們的辦公地點或者隱秘居所可是,奧墨實驗室則完完全全是個迷。

  你不知道它的主事者是誰,你也不知道它隸屬于那個國家,你不知道它存在的目的是什么,更沒人知道他的辦公地點和人員配備甚至,幾乎沒有人知道有這么一處地方。

  它隱藏極深,卻一次次的改變世界各個領域的格局。

  可是,今天這個神秘的地方卻警鈴大作。

  因為在這數百年來,它終于迎來了第一位非請而入的‘客人’。

  青衫飛揚,劍眉入鬢。

  手持長劍,瀟灑不羈。

  他速度極快,就算是在監控室的電視屏幕上也只留一道看不真切的殘影。

  無數的安保人員圍上來,他們身穿白色防彈衣,頭戴保護盔,就連眼睛也被特質的透明玻璃給保護起來,全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

  而且,他們的手里看著電流極大的沖鋒棍和殺傷力極強的機槍,可是,這仍然不能成為阻擋那個男人的理由。

  他一劍劈出,總有一人或者好幾人倒地。每一次沖鋒,那些身高體壯的大塊頭都被他撞的歪倒在地。

  他在人群中穿棱,如猛虎入羊群,凡是他走過的地方,不留一個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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