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有什么不對。他今天診治了龍王,診治了傅風雪,現在要診治離和軍師即便他認為自己是鋼筋鐵骨的絕世猛男,但是這一刻也有點兒吃不消了。
所以,讓她們兩人一起脫衣服一起躺倒,他一起動刀一起上藥,即節省時間又節省精力。兩全齊美。
可是,這話聽在軍師和離的耳朵里卻又是另外一番景況。
一起脫衣服?躺成一排?
“他想干嘛?”
即便她們倆都是敢做敢言的女軍人,這一刻也不由得有點兒發懵。
秦洛把手術刀消過毒,轉過身看去,兩人仍然衣衫整齊的站在哪兒,不由得催促道:“怎么了?快脫啊?”
“你先給離治吧。”軍師說著就想溜走。“我不急。”
“我也不急。”離也要跟著跑出去。
“等等。”秦洛喊道。“你們倆到底要干什么?這刀子都消毒過了,藥也準備好了脫了衣服趴在哪兒我們就可以動手術了。現在你們都跑了,我不是白白準備的嗎?”
看著她們臉上的紅暈,秦洛總算是明白兩人在顧忌些什么了。柔聲說道:“你們把我當成什么人了?我秦洛是哪種喜歡占人便宜的人嗎?離,你先說我給你治過那么多次,哪次占過你的便宜?”
“哪次你沒占過便宜?”離小聲哼哼。
“什么?”秦洛瞪大了眼睛。“那是迫不得已好不好?我是醫生,不接觸你的皮肉怎么幫你做手術?你當我是神仙啊,往你背上吹一口氣你那些傷疤就全掉了?”
“還有軍師,那次從美國回來的時候你昏迷不醒,我要是想對你做點兒什么的話有多少時間可以做?為什么偏偏要等到現在?”
軍師就怕秦洛在離面前提起他們曾經‘坦誠相對’的事情,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說道:“你做沒做過,我怎么知道?”
“”這一刻,輪到秦洛目瞪口呆了。他哪里想到就連軍師這種女人也學會了空口誣陷倒打一耙的本事?
“你真的做過什么?”軍師誤解了秦洛的反應,驚聲問道。當時她和伯爵一戰受傷嚴重,上船后就昏迷不醒。在她熟睡的過程中到底發生過什么事情她還真不清楚。
秦洛是她的救治醫生,她醒來時身上的衣服都換掉過。如果他在救治過程中做些什么,她還真不好查證。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秦洛大怒。果然,女人就沒有一個是好人。你對她做點兒什么吧,她說你是禽獸。你什么都不做,現在連禽獸都不如了 他明明什么都沒做除了幫她脫衣服的時候手指不小心觸碰到她的肌膚之外,好吧好吧,我承認,還偷偷瞄過幾眼她飽滿的胸部但是,除此之外,他真的再也沒有做過什么。
當時他還暗地里稱贊自己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現在竟然被當事人冤枉天啊,你怎么不八月飄雪啊?
“男人。”軍師說道。她對秦洛還是有一點點兒信任的。但是,在那種時候,是個男人都會占點兒便宜吧?
如果他一點兒便宜都沒占他還是不是男人?他有沒有把自己當女人啊?
“如果我做過什么。你以為你現在還能是處女?”秦洛被她頂在墻角下不了臺,索性把他知道的一些事情都給抖了出來。
軍師先是一喜,然后大驚。紅著臉喝道:“秦洛,你”
說實話,軍師連她自己是不是處女都不知道。
雖然她從來沒有和男人廝混一起的經歷,但她是軍人,是特種兵。平時的運動量那么大,執行任務時更是要和人以命博命那層薄薄的膜哪里還能保存的住?
離的眼神瞄瞄軍師,又瞄瞄秦洛,疑惑的問道:“你怎么知道姐姐是處女?”
“用眼睛看的。”秦洛說道。秦洛是一名中醫,對人體的穴位和身體表征再熟悉不過了。當時脫光軍師的衣服,看到她腹部上的那個淡紅色小點時,實在是驚詫不已如果被人破#瓜的話,輕觸之下,那處穴位會變成青色或者深紅色。
離的嘴巴張了張,想問秦洛自己還是不是處女。但是這樣的問題她怎么好意思問出來?
“不用問了。你也是。”秦洛看穿離的心思,直截了當的回答道。
“你怎么知道?”離再次驚訝。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秦洛說道。“再說。如果你早就不是了,還會想到要問我這個問題?”
離的嘴巴張了張,啞口無言。
確實。如果她早就把身體給過其它的男人,那她早就不是處女了,還用得著想要去問秦洛嗎?她自己心里早就知道答案了才對。
“你們倆還治不治?”秦洛無奈說道。“要治的話,就趕緊把傷處的衣服脫掉躺好。我好動刀。如果不治的話,那我就回去了以后你們也不許再求我。”
離咬了咬牙,走到床邊,背對著秦洛把身上的t恤給脫掉。然后雙手伸到后面一解,內衣就‘嘣’地一聲開了,她用后背對著秦洛,然后捧著胸口趴倒在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屋內空調太大,還是害羞的緣故,她裸露在空氣里的皮膚立即變成了粉紅色,長出一個個細小的紅點點,看起來煞是可愛。
秦洛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樣,絕不多看離的身體一眼,盯著軍師問道:“你呢?”
“唉。”軍師嘆了口氣。說道:“你先出去行嗎?”
“不行。”秦洛轉過身,用背對著軍師,說道:“這樣行了吧?”
“不許轉身。”軍師說道。
“你還不相信我的人品?”秦洛笑著說道。
于是,軍師不再說話,身后傳來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音。
秦洛咽了咽口水,心想,偷看一眼應該也沒什么吧就一眼。
他一扭頭,看到軍師正笑瞇瞇的盯著自己。
她仍然穿著那身睡衣,根本就沒有除掉的意思。
“我確實不相信你的人品。”軍師笑著說道。
秦洛俊臉一紅,卻強制嘴硬的說道:“我想看看你們準備好了沒有快脫吧。時間寶貴。”
這一次,軍師知道秦洛是不敢再趁她脫衣服時轉身了,趕緊把身上的衣服給脫掉,扯了條毯子裹在自己身上。
“好了。”軍師說道。
秦洛轉過身,發現兩女果然聽話的睡成一排。
不同的是,離是背對著自己趴著,而軍師則是面對著自己躺著她的俏臉緋紅,眼睛故意不去和秦洛對視,非常認真的盯著墻上的一些刀具,好像對此非常感興趣的模樣。
一個身材窈窕,曲線玲瓏有致。另外一個雖然用毯子裹住身體,但是那臉上的嗅意那含情剪水的雙眸還是讓他有種血脈噴張的感覺。
秦洛愣了愣神,這才提著手術刀和藥瓶走了過去。
按照程序,秦洛先用消過毒的手術刀劃開離后背上結笳的疤痕,把那整塊老茄去掉,然后立即用金蛹養肌粉覆蓋其上。
離這次受傷不算嚴重,后背上只有兩條不算很長的疤痕。秦洛輕車熟路,幾分鐘就把它們給解決掉了。剩余的就是不吃帶有色素的食物和飲料,然后安心靜養,等待金蛹養肌粉自然發生效力了。
然后,他走到軍師面前。
“掀開吧。”秦洛說道。
軍師的睫毛眨了眨,卻不動彈。就像是沒有聽到秦洛說話一般。
秦洛知道她不好意思,就伸手去掀毯子。
沒想到的是,軍師‘嚶嚀’一聲,雙手猛地一揚,用毯子把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包裹起來,就連腦袋都沒露在外面。
秦洛一臉愕然。這樣讓他怎么出手啊?
即便他懂得使用氣功,可也沒學會‘隔物療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