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凱一點一點地把腦袋轉向身后,似乎覺得這樣就可以延緩接受審判的時間。她看到預料之中那名男子的臉后,露出一個討好的笑臉說道:“我只是……我們只是在隨便聊聊。”
由于想要嚇嚇斯凱,易松并沒有說話,只是面帶笑容地看著她。深諳各種影視作品套路的他明白,此時這么做比目露兇光更有威懾力。
果不其然,在斯凱看來,這個殘忍的家伙一言不發、似笑非笑地注視著自己。嚇得她趕緊低下頭縮進沙發里。
“好了,別嚇到她,我還需要她保持清醒。”科爾森出聲打了個圓場,他看出斯凱很害怕易松。
先前梅不顧他的勸阻,獨自去了易松聽不到的地方。她通過嵌入式通訊器單方面向科爾森進行了匯報,科爾森這才明白為什么梅和斯凱的反應與其他人不一樣。
于是他在談話時旁敲側擊地對易松進行試探。不過令科爾森沒想到的是,易松根本沒有隱瞞的意思,直言自己確實這么做了。易松告訴他這都是治療的一部分,并表示不信的話進行一波身體檢查就可以了。
科爾森自然是接受了易松的提議,哪怕對方不如此要求,他也會那么做。就在剛才,他已經接到彼得遜體檢的相關報告了,與易松說的一模一樣,彼得遜現在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正常人。
如果非要挑出什么不合理之處的話,就是太過健康了。科爾森猜測這是易松治療的結果,而易松的回答也證明了這一點。
“我來介紹一下,松·易,我們是老朋友了。”科爾森微笑著對易松點點頭,把他介紹給了他小隊的成員。
“哇哦!我沒想過神盾局的人居然也會和超能力人士做朋友。”斯凱驚訝地叫出聲來,隨后又迎上了易松眼中,訕訕地點了點頭往西蒙斯身邊靠去。
“以前就提醒過你,神盾局并非你想象的那樣。”科爾森聞言忍不住了,他驕傲地炫耀了一番過去的豐功偉績,“事實上,我和美國隊長親切地交談過好幾次呢!順帶一提,我還參與設計過他的制服。唔……嚴格來說我們還并肩作戰過。”
眾人:( ̄_ ̄“)
“其實我比較佩服布魯斯班納博士,他在伽馬射線上的研究走在世界的最前列。”菲茨眼睛盯著長官,小聲地對坐在西蒙斯另一邊的斯凱說道。
“沒錯,還有他用來制造伽馬射線的光波變頻燈,我簡直愛死它了。”西蒙斯保持著頭部姿勢不變,輕聲贊同道。
斯凱的關注點則不在科學的層面上,她壓低了音量問道:“布魯斯班納?就是浩克嗎?復仇者?”
然后她便注意到菲茨和西蒙斯齊齊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并朝她緩慢地小幅度點頭。
科爾森當然沒錯過這些小動作,他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把飛機冷氣開得太低了,于是咳嗽了兩聲解釋到:“斯凱,經過邁克爾的事情你也許對易有些誤會。”
說著他從手里抽出一份報告遞到斯凱手里:“這里有剛完成的彼得遜先生的體檢報告單,我希望你看完以后能對我們神盾局有一個客觀的認識。”
斯凱接過資料后將它們放到大腿上,雙手捧起手機,兩根拇指飛快地抖動著,她在查找常人的健康數據區間。
“這怎么可能!”
幾分鐘過后,對比過數據的斯凱驚叫一聲,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她無法想象在車站里那名被抹了好幾次脖子、還被從十幾米高的地方丟下去的人只是個比較健康的普通人。
不過更令她驚訝的還不是這一點,而是明明看到彼得遜的出血量如此之大,體檢后他的各項身體指標卻比正常人還正在,甚至可以說健康地有點過分。
“我菲茨擅長治療。”易松露出了一個自認為優雅的表情,他怎么可能放過這個裝……這個為萌新簡答疑問的機會。
“你管那叫治療?”斯凱一臉嫌棄地吐槽道。在得知邁克爾沒有任何傷勢后,斯凱對易松的敵意和恐懼也漸漸消失了。但是想起在車站頂樓那一灘鮮血和接待大廳龜裂的地磚,她實在沒辦法把那種手法和治療聯系在一起。
“我已經說過了,放血療法。”易松攤開手做出無奈地樣子,他瞥了一眼正在和西蒙斯說悄悄話的菲茨,決定以這個男孩為墻角的突破口。
“起初,彼得遜先生病了,或者按科爾森的說法,是中毒了。在經過我的一系列操作后,他現在是一個健康的普通人。那么,這整個過程為什么不能稱之為治療呢?”易松故意打了個物理學的比喻,“就像位移一樣,只需要看起始位置與終止的位置,只要終點離既定目標更近了,那么就是發生了正向位移。”
“是的,總結得很到位!”
聞言,一心兩用的菲茨猛地抬起頭,他雙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掌心,而后伸出右手指向易松表示贊同。接著,他順勢舒展大拇指和下方的三根手指作握手狀說道:“里奧·菲茨,很高興認識你。”
“松·易。”易松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同樣伸出了右手,“不過我想你剛才應該已經見科爾森的介紹了。”
PS:科爾森參與設計美隊制服,復仇者聯盟27:55。
菲茨敬佩布魯斯班納、西蒙斯喜歡布魯斯班納的變頻燈,同時在神盾局特工第一季第19集25:36提到。
斯凱高中沒畢業,第一季第3集,12: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