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斯塔克的語調中帶著令旁人清晰可聞的振奮感。
“空間參數跳動？”作為旁人的班納忍不住停下了手頭的調試工作，“嘿，托尼，你可沒告訴過我，你也對空間傳送門產生興趣了？”
此時班納的心情卻不如斯塔克那么樂觀。
畢竟去年的事情才過去沒多久，班納至今無法忘記自己騎著摩托車趕到紐約時候的情況——當時鋪天蓋地的飛行器，讓他腦海里不禁浮現出到在紀錄片里看過的蝗災場景。
想到這里，班納渾身就是一個激靈：“托尼，你忘了尼克弗瑞是怎么把齊塔瑞人引到地球上來的嗎？”
“哈！我可沒有弗瑞那么蠢。”斯塔克一邊轉著手中的水性筆一邊解釋到，“事實上這不是針對權杖的數據收集，更不是關于宇宙魔方或者其他什么外星物件的研究。”
他說完指了指擺在地下室角落里的一個立式櫥柜：
“我只是很好奇，易到底是如何做到無視距離任意傳送的。而且，沒錯！你應該也想到了，既然易如今已經投靠了……哈！蛇盾局，那么我們有必要得到相應的反制措施。”
循著斯塔克的手指方向，班納臉上浮現出些許不易察覺的古怪情緒。
那是帶有透明玻璃門的不銹鋼櫥柜，其輕便程度班納很熟悉，因為事實上那玩意里面放的東西，就是他在加州別墅的時候裝進去的 ——滿滿一柜子的1.5升塑料瓶裝可樂。
當然，買這些可樂的并非班納本人，而是斯塔克當初屯在別墅中攢了不知道多久的存貨。至于從來只喝酒類與咖啡飲料的斯塔克為何會儲存那么多可樂，原因自然不言而喻。
再次審視著這一柜子可樂，班納也緩緩地勾起了嘴角。
這些可愛的瓶子們，盡管斯塔克在讓他把它們擺進柜子里時給出的理由含糊不清，但班納很清楚，斯塔克是為了不想讓之后可能來到別墅的易松見到這些玩意。
要知道，在“偉大的”超級富豪超級英雄鋼鐵俠先生眼中，他絕不應該如此貼心地為友人準備好對方喜歡的飲品，至少不能提前準備這么多的數量。
顯然，托尼當前想要對易松表達的態度是“我很生氣”，所以班納當時同樣沒有在這件小事上勸阻倔脾氣上來的斯塔克。
因此，這一櫥柜可樂便在鋼鐵戰殼（機器人）的運輸下，直接逃過關稅跨越大西洋來到了另一片大陸上。
“也不知道本土與緝私相關的職能部門會不會為此盯上斯塔克？”在心里暗自開了個玩笑，班納帶著輕松了不少的語氣詢問道，“易的能力確實很神奇，不過有必要嗎？我記得易的傳送是需要……唔，導航信標？反正就是類似的東西，沒錯吧？”
“差不多。”斯塔克在回答的同時也沒停下手上的操作，“但是誰知道呢，也許這并不是全部，你知道的，九頭蛇的兇殘程度不可小覷，再怎么謹慎也不為過。我可不想一直作為復仇者，為什么我們不能主動出擊呢？”
九頭蛇的兇殘程度？
我怎么感覺軍方和過去的神盾局更加像附骨之疽？
——由于去年之前一直過著顛沛流離生活，班納心中不禁閃過如此的念頭。
不過他沒有不合時宜地表現出自己此時的想法。畢竟除了雙親早喪以外，斯塔克從小過的都是一帆風順的生活。
班納明白，單憑口頭描述很難讓對方了解到，軍方和神盾局對平民異變者的迫害有多嚴重。也許在斯塔克看來，那就只是需要浪費時間上幾次聽證會的麻煩而已。
“好吧，有道理。”班納決定跳過這個雙方存在分歧的話題，“所以，以我們當前的器材，有科研余力去鉆研多余的課程嗎？你知道的，維多利亞已經讓我們忙到每天的睡眠時間不足四小時了。”
“這只是暫時的，伙計。”隨著手指在虛擬屏幕劃動的頻率逐漸加快，斯塔克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明顯：
“老實說，關于空間的參數，賈維斯在紐約大戰中已經收集到很多了，因此這方面的工作大多是計算問題，和我們當前的工作有很多資源共享的地方。”
班納聞言瞥了眼被磁場生成儀器固定在半空的權杖：“你是指借助洛基權杖來提升計算機性能？”
“嗯哼”斯塔克舉了舉手中的咖啡，“現在只需要將幾次樣本數據與去年采集到的數據進行對比，相信很快就能得出結果。到時候，我們就不用擔心自己睡覺時被子下忽然冒出一個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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