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事了。”看到倫道夫同志抱拳哀求的模樣,易松得意地朝對方咧了咧嘴,“對了,我朋友說想要送幾瓶好酒給我,你說我該不該收下。”
他說著朝科爾森使了個顏色。
之所以會問科爾森要酒,自然是為了安撫被自己叫出來干溜了一圈的托爾。畢竟不能真的把這位仙宮戰士告發了,大家無冤無仇地先不說,這貨易松留著還有用呢。
幸好在托爾眼里,被人打電話撩了一下這種小事還不如一杯酒來的重要。因此易松便借著酒遁把這事悄悄揭過去。既然打著托爾的名號讓倫道夫能心甘情愿地配合,想來精明的科爾森應該不會拒絕貢獻幾瓶好酒。
其實易松估摸著若非有尼克弗瑞下達的死命令在,原劇情里堅決執行隱藏任務的科爾森也許同樣會聯系托爾,仙宮的問題當然是聯系托爾這個仙宮的本地人最合適了。至于聯系不上托爾這種鬼話,那些只能騙騙他隊伍里不熟悉復仇者的小萌新們。
要知道離弄死瑪勒基斯這才過去幾天。實際上直到奧創事件結束之前,托爾都一直在地球生活,用不可描述的說法就是和女友非法同居。因而這期間只要找到簡就找得到他。
“收!必須得收下,朋友的好意怎么能拒絕呢?”果然,那邊的托爾完全被酒精占據了思緒,“所以你什么時候回……嘿!別給我倒咖啡,那個叫什么來著?啤酒!對!換啤酒過來!”
聽見手表揚聲器里傳來的乒鈴乓啷的聲音,易松忍不住把手表挪開了點,他亞種懷疑托爾可能把機器人遞給他咖啡打翻了。
此時科爾森也識趣地點了點頭:“哈!我記得弗瑞局長在這里存了不少好酒。”
另一旁的倫道夫見到易松有移動通訊器的動作,再一次嚇得連連擺手。
“請務必不要告訴王子殿下我在地球。”已經在地球生活了將近800年,倫道夫自然已經入鄉隨俗地改變了對地球的稱呼。他現在已經想起這名年輕人的身份了。剛才他就覺得對方的著裝有些眼熟,又結合當前托爾殿下的形象在全息投影中出現,倫道夫總算猜到了易松是誰 ——這周二的時候這人曾經與托爾殿下同框出現在新聞和自媒體的圖像內。據小道消息稱,此人和托爾殿下之間有復雜的三角關系。
如今以他們表現出來的熟稔程度來看,這種說法未必是空穴來風,只是倫道夫沒想到他也是個超凡者。
事實上,倒推著仔細看看,站在自己跟前這名年輕人的特征還是比較明顯的,就連現在其身上的衣褲都沒有換過,紅格灰條的花襯衫,不過當時對方的紐扣是扣上的,沒像現在這樣敞開來看得到里面的白色背心。
怪不得那個名為達茜·露易絲人類會棄他而投入托爾殿下的懷抱,兩者確實不是一個等級的。
想到這里,倫道夫不禁對易松投去了同情中帶著驕傲的目光,也許自己只有在財富上可以碾壓對方了。
看到這位阿斯加德的頭偷渡客總盯著自己衣服看,易松在感到怪異之余也自我檢討了一番。因為自己過去的時候嫌麻煩,所以他干脆買了七套一模一樣的衣物,在不需要糾結穿什么的前提下又保證了自己一周之內每天都有干凈的衣服換。只有到了另一個季節才會換上不同的款式。
不過現在既然他易某人多少也算是個有錢人了,也是時候準備幾套穿得出去的行頭了。嗯嗯嗯,趕緊記下來,一會兒有空發給蕾娜。
“你倆先說正事吧,我去和大家打個招呼,我相信他現在會配合的。”總歸來都來了,易松決定趁機和幾個目標培養培養好感度,走到門口的他笑瞇瞇地回頭補充了一句,“倫道夫先生,你說呢?”
本來準備給易松開門的科爾森此時抬手僵在了半空中,腦門上突兀地冒出了很多問號,到站在門口的易松一瞬間消失了!
當然了,他奇怪的并不是易松居然會消失,而是奇怪對方為什么這么短距離也用瞬間移動,不是說消耗很大么。難道是和距離有關,還是說事實上不需要太大的消耗?
“哇哦!哪怕在阿斯加德我也沒見過彩虹橋以外的空間傳送技術。唔——至少我離開阿斯加德的時候還是如此。”
倫道夫著實被這罕見的一幕驚艷到了。就像地球人渴望飛翔那樣,已經可以借助裝備擺脫萬有引力的阿斯加德人對單人穿越空間的能力同樣向往不已。
“很高興我們的看法一致,倫道夫教授。”科爾森說著掛起了職業化的笑容,他將一支錄音筆打開放到桌面上,隨后招呼了一聲,“我們來吧。”
咦,桌面上的刀呢?
“ノ瞧瞧誰來了。”
實驗室內,眼尖的斯凱一眼就發現了站在門口的男青年。
只見她笑不露眼的朝門口招手,接著背起雙手邁著半高抬腿式的魔鬼步伐走到了易松身邊:“最近怎么樣。”
“很好,謝謝,那么你呢?”
易松反手就是一個教科書式的三連。
“鵝?”不明所以的斯凱發出了代表疑問的擬聲詞,這回答很不美利堅。
“哈!不用在意,倒是你們,又遇到什么麻煩嗎?”在房間內掃了一圈之后,易松發現年輕四人組中的沃德不見了蹤影。
“又?很遺憾聽到你這么說。”
“沒錯,我也很遺憾。”
這時站在遠處的菲茨和西蒙斯也走了過來。
“不過是的,沃德探員受到了阿斯加德武器的攻擊,目前我們還不知道是沃德探員觸發了武器的自我保護機制,或者……”西蒙斯指著審訊室監控顯示屏晃了晃腦袋,“或者是這里的人主動發動了……唔,某種未知科技攻擊還是什么的?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