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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如何哄女友

  每個人喝醉以后的狀態都是不一樣的,有的人會耍酒瘋,有的人會睡一覺,有的人會冷靜得不像話。

  張奕醒來以后看了眼手機,然后就傻了。

  他手機上還保留著的三位前女友的微信,一位是大學同學,兩位是高中同學。

  張奕給她們每人都發了一個笑臉兒和一朵玫瑰,三位前女友的反應也各不相同。

  第一位前女友:干嘛呢?想我了?你不是有個明星女朋友嗎,干嘛還找我,被甩了吧!

  第二位前女友:我就知道你還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你知道嗎,在沒有你的這幾年里,我經常會想起你,你是我的初戀,我最忘不了的還是你……(省略五百字肉麻的話)

  第三位前女友:???

  第一位前女友是他在高一時交的,那時年少無知不懂愛情,張奕憑借自己的顏值腳踏兩只船,最后船翻了……可兩人并沒有反目成仇,但也不是朋友。

  第二位女朋友是他高三是交的,兩人交往了半年多,因為那時要備戰藝考和高考,兩人打算先和平分手一段時間,考上大學以后再繼續交往。

  張奕藝考到音樂學院,正是九月初秋,一條條大白……是男人都懂,不懂的去音樂學院看看,或者是其他藝校也行。進入藝術類大學仿佛就是進入了一片新的天地,各種各樣的誘惑層出不窮,張奕顏值又那么高,免不了會抵抗不住。

  而二號前女友也沒遵守約定,她考的是上戲,這對一位顏控女生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一位吃貨看著一桌子美食啊!

  兩人和平分手,以后還是朋友,很純潔的那種,為了證明兩人的純潔友誼他們還特地為此鼓掌證明。

  唉!當代惡臭男青年啊!

  第三位前女友就是張奕為她買蘋果手機的那位,這次是她甩的張奕,當時誰也不知道因為什么,但二人的聯系方式誰也沒刪,卻也一直沒聯系。

  青春就是如此,哪有那么因為……

  給她們發消息不算什么,可讓張奕懵逼的是,他也不知怎的把聊天截圖轉發給了袁璐,還在下面發了一個得意的表情。

  三張截圖!

  張奕對自己的評價就四個字:囂張!作死!

  截圖是發過去了,但對方沒有回話,這才是最可怕的。

  現在的時間是上午的九點三十二分,袁璐肯定睡醒了,就算她昨晚沒看到今天早上也會看到。

  怎么辦?

  道歉?

  抱歉有用的話還會有那些單身狗嗎?

  死肯定是死定了,但張奕目前在想該怎么復活?

  拯救行動開始,張奕先給三位前女友發消息解釋昨晚喝多了,讓她們不要擔心。

  第一位:呵呵!

  第二位:怎么喝那么多,是失戀了嗎?不要緊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支持你……(此處省略好些肉麻的話)

  張奕:不用了,我很好,謝謝!

  第三位:哦。

  前女友那解釋完,正式女友該怎么辦?

  張奕和袁璐在一起已經四年了,兩人早已習慣了彼此的存在,甚至兩人都考慮到了以后結婚。

  袁璐是個非常灑脫的女孩兒,兩人在一起時特別會特別膩歪,但只要分開了卻不會每天都煲電話粥視頻通話。

  但只要有一方給對方發消息,另一個肯定會回復,兩個人這四年里也超過幾次架,可都是因為一些小事兒,而這一次絕對是張奕最作死的一次。

  袁璐不會像其他女孩兒那樣莫名奇妙的發脾氣,基本上比男生還要講理,可這次張奕絕對是理虧的一方。

  張奕坐在床上絞盡腦汁想辦法,欲哭無淚啊!

  “悔不該轅門來發笑,悔不該與賊把香燒。關公犯罪劉備保,豪杰犯罪怎能饒?”張奕慢慢地哼唱著,這段詞最能體現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悔不該,昨晚去喝酒,悔不該喝酒喝到飄。孝庭犯罪,蘇雯保,張奕犯罪怎能夠饒?”

  忽然張奕鼓起勇氣,打算破釜沉舟。這種事兒光哄是哄不好的,就算能哄好,那也不知道要浪費多少時間和精力。

  手指在屏幕上飛快的打字,就一段話:昨兒喝多了,作了次死,說吧,怎么才能讓這件事過去,要求隨便提。

  果然,不一會兒袁璐就回復道:五千塊以上的包。

  張奕笑了笑,起飛的小心臟才算平穩落地。

  女生不能總哄,有時候來點逆向思維可能會有奇效。

  (此為我我朋友發生的真實事件改編,特此鳴謝王先生提供小故事)

  解決了女朋友的問題,張奕起床洗漱吃飯。

  白天在家繼續整理作品,到了下午四點,張奕帶上服裝去向華文社走去。

  今天周二有演出,因為要整理相聲作品,趙永義讓他白天不用過來,把他的演出安排在了晚上。

  張奕邊走邊想,怎么才能把包免去,買包是不可能買包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買包的。

  張奕翻開了淘寶搜索包包……

  真香!

  五點不到就來到劇場,晚上七點半開場,現在演員們都在后臺坐著喝水聊天。

  張奕進門跟幾位先生打招呼,然后才找地方坐下。

  趙永義放下手里的茶杯問道:“整理的怎么樣了?”

  張奕笑道:“幸不辱命,已經整理出來十幾段了,都是我師父以前留下來的,倒是好整理。”

  趙永義點點頭,邊上坐著的李德高李先生問道:“老趙,你讓他整理什么呢?”

  趙永義笑著搖搖頭道:“秘密,等過些天你就知道了。”

  李先生不憤道:“德行,還瞞著。”

  晚上的演出安排已經安排好了,趙永義笑道:“今天晚上云聲攢底,好好演!”

  “啊?”張奕有些受寵若驚,“我剛來就攢底有點不合適吧?”

  馮孝云在一旁整理大褂兒,經過那前天那場演出,馮孝云是很佩服他的。

  別看人家歲數不大,但本事兒不小,他笑道:“你要不攢底,你覺著把你放在哪合適,咱們劇場這些人誰敢在你后邊演,誰能接得住你?”

  “師兄客氣了!”張奕笑道。

  馮孝云四十多歲,長得五大三粗,剛開始張奕還以為馮孝云不好交往,沒想到人家挺好相處的。

  馮孝云典型的東北大漢,脾氣直,有啥說啥。零二年來的京城打拼,跟隨趙先生學習相聲,功底不錯,兩人聊著聊著關系也就近了不少。

  “晚上你打算說什么?”趙永義問道。

  張奕想了想:“還是黃鶴樓吧,再壓壓活。”

  上次演出雖然很火爆,但張奕覺得還有很多瑕疵,畢竟和李孝庭還不是很熟悉,兩人沒那么高的默契,所以他打算多演兩遍。

  趙永義一聽點了點頭,著手讓人安排去了。

  快六點的時候,李孝庭才姍姍來遲,這幾天他媳婦兒晚班,父母住的遠,接送孩子不方便,所以他就把小胖墩帶到劇場里來了。

  劇場里的演員都認識他,一個個過來給吃的逗他。

  只見小胖墩兒屁顛屁顛跑到張奕面前,啪嘰往地上一跪,道:“師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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