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場悟沉默了。他看著毛利陽,眼神有些陰郁,“那你說說看,那所謂的小把戲究竟是什么?我很期待。”
“你的不在場證明是不成立的。因為在案發時你根本就在現場,只不過當時身旁還站著人就是了。”
“你是說我?”
辰巳櫻子皺緊了眉頭,“我不可能會袒護殺死我爸爸的兇手,即使這個人是我的愛人。但是在警方的預估犯罪時間里,大場先生確實一直和我在一起。
而我不在的時候,他身邊也一直有我們公司的同時。
所以,他是沒有時間殺人的。”
“可是,當時他有吻你,對吧?”
“!!!”
辰巳櫻子雖然有些尷尬,但聽到這話也還是炸了毛,“怎么你們一個個都問這個?是啊,當時我們的確是在接吻。可是我們兩個人是情侶這件事情和我父親的兇殺案有什么關系嗎?
難道我談個戀愛就有罪了?你們一個個有完沒完?”
“有完,而且這個案子馬上就要結束了。”毛利陽說完這話一把就把辰巳櫻子拽了過來,可是在抓住她手腕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嫌棄地皺了皺眉。可很快,他便端正了自己的態度,“我剛剛過來的時候有看到你和工藤的動作。
想必,當時大場悟先生便是以這個姿勢吻你的吧?”
“是啊,沒錯。”
“他小把戲的關鍵就在這里。”
毛利陽松開了辰巳櫻子的手腕,然后用左手指了指她的左耳,“當時他在吻你的時候左手正好有捂住你的左耳,沒錯吧?
你的頭也因為被大場先生的胳膊整個箍住,右耳緊緊靠在了他的胸前。
所以當時你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也更不知道,當時他空出來的右手正在用槍,殺害了死者。”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他當時是在摸我的珍珠耳環!甚至我們在kiss之后,他還送了我這副珍珠項鏈,說這副項鏈和我新買的耳環剛好相配……”
“辰巳小姐你的耳環是新買的?”
“是啊,是我在這棟大廈里新買的。”
“你們之前是在這里相遇的?”
“沒錯。”
“那就更奇怪了。當時這里一片漆黑,他怎么知道,你戴的耳環與他送的相連剛好相配呢……所以,只剩下一個可能了。”
毛利陽聽到這兒不禁笑了笑,而另一邊的大場悟好像才有所發覺一般,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大場悟往前走了走,似乎想要說些什么。
可毛利陽卻并沒有搭理大場悟,反而與辰巳櫻子對視,步步緊逼,“辰巳小姐,你應該也察覺到了吧。
他之所以能看到你的耳環,唯一的可能就是在電梯開啟時,電梯的光剛巧照到了你的耳環上。
不過辰巳小姐,難道你當時真的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嗎?
消音器并不能完全消除槍聲。
還有子彈發射時的后坐力……當時還靠在大場先生懷里的你是不可能完全一無所知的。”
“年輕人,你是在誘導審問嗎?”
看著事態越加不妙,大場悟直接喊出了聲。但在場的人已經沒有一個人在乎他的感受了。
就連他的戀人辰巳櫻子都轉頭看向了他,一臉的不可置信。
“真的……是你嗎?大場先生?
真的是你……殺了我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