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擊敗這些瓦西里基人后,澤維爾嘆息著,扶起那位瓦西里基老板。
他喘了幾口氣,之后感激了一下澤維爾,但從他的眼中,澤維爾能看見,那更多的是畏懼,而不是感激。
對此,他也沒有表示什么,只是拍了拍老板,讓他收拾一下尸體,自己便帶著卡洛琳離去了。
并沒有說要收取什么報酬,在這個時候,這些人能活下去,已經很不容易了,澤維爾不是那樣的人。
老板看著離去的他們,目光有點復雜地,收拾著自己同胞的尸體。
要殺害他的,是自己人,而救他的,卻是外族人。
他似乎已經不明白對錯了。
澤維爾把鋼劍收起,讓莉亞娜和卡洛琳繼續著剛剛的行走路線。
莉亞娜雖然第一次看到如此的血腥畫面,生理上有點不適,但并沒有將其表現出來,而是繼續做著她應該做的事情。
現在可不是展現自己柔弱的時候,卡洛琳年紀比她還小,都可以面不改色,為什么她,作為總督女兒,不可以呢?
腦海里閃過這些想法,莉亞娜逐漸克服了自己的障礙。
她前進著,帶領著澤維爾走向目的地,終于,到達了富人區。
可能是因為這里有民兵的緣故,此地的火勢并不猛烈,暴民正和由瓦西里基人組成的‘保安’,進行著戰斗。
有些護衛,似乎是被民族大義所感動了,轉過來加入民眾一方,也有些堅持自己的職責,在那守護著,不屬于他們人民的財產。
澤維爾并沒有加入這些戰斗,他選擇了遠遠避開,莉亞娜告訴他,有一個小道可以進入夜總會,從那里走進去,便看到了已經空無人影的舞廳。
曾幾何時,這里應該布滿人群,年輕的男女們相聚跳舞,培養愛情,喝著好酒,可如今,他們似乎已經四散避難,原本熱鬧的場景,便一去不復返了。
澤維爾走著不太熟悉的路線,試圖尋找出自己的師傅,并最終在一個小房間里面,看到了他。
此時的華勒斯子爵,身上正帶著酒氣,外面在動亂著,他卻居然在喝酒,瑪麗坐在他的旁邊,沒有言語,子爵則拿著酒杯,對著到來的澤維爾笑道:
“是我的徒弟啊,來,要喝酒嗎?”
“子爵大人,現在不是這種時候吧。”澤維爾無語了一聲,看了一眼身后的兩位女子,又道:“那些人,他們已經起.....暴動了,再不離開的話,我們就會.......”
“冷靜一點,你覺得,你一個人能對付多少人呢?用你的實力而言,澤維爾。”華勒斯子爵喝光了酒杯,對澤維爾詢問道。
“幾十人吧。”澤維爾思考了一下,他若是使用‘劍舞’加上毒的話,絕對可以同時抗衡那么多人,而若是用催眠找來強助力的話,說不定能擊敗更多的人。
“那我呢?澤維爾,你覺得我的實力,比你如何?”華勒斯子爵笑了笑,把酒杯推向瑪麗那里,瑪麗拿起紅酒,小手將紅酒倒入杯中。
“比我強多了。”澤維爾似乎明白了子爵要說什么:“所以師傅你的意思是,以我們的實力,根本不需要怕暴民們?”
“是。”華勒斯子爵說了一句,又搖了搖頭:“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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