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覺得自己想的很有道理,要不然佐助怎么可能腫著臉躺在地上一臉的生無可戀?總不可能是自己打的吧?
“鳴人,剛剛我看到的是真的嗎?”
委屈巴巴的佐助盯著鳴人,想從鳴人嘴里聽到假的這倆字,可事情往往都是事與愿違的。
“唔?是真的吧。”
佐助能看到什么?八成是白吧?要不然佐助也不會心死來著。
“你!沒想到竟然會這樣!”
鳴人有些疑惑,這佐助到底在發什么瘋啊!這和我鳴人有什么關系?
周圍并沒有打斗的痕跡,這讓鳴人覺得更奇怪了,難不成佐助不是遇見了白嗎?那么到底是為什么露出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呢?
“什么怎么樣?說清楚啊!佐助。”
鳴人感覺自己好像誤會了什么,按理來說佐助要是遇見了什么事情,周圍好歹會有打斗痕跡吧?
“不,沒什么,我已經忘記了,你不用擔心。”
佐助一臉冷酷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將扶著自己的鳴人給推了開來,要不是臉上那巴掌印,鳴人都覺得佐助沒問題了。
“沒問題了嗎?沒問題你怎么不看我?”
雖然佐助嘴里說沒問題,可心里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那心虛的眼神,躲躲閃閃的目光,讓鳴人覺得佐助絕對有什么不能說的秘密。
鳴人很好奇,可這畢竟是佐助自己的事情,貿然詢問的話可不禮貌,所以鳴人想了想,最后還是壓下了自己的好奇心。
“算了,不管什么問題,時間會沖淡一切陰影的,我們回去吧。”
佐助揉了揉眼睛,這個陰影時間八成是沖不淡了,只能將其壓在心底,打不過鼬的時候想一下,瞬間充滿活力。
達茲納家里,卡卡西才剛剛回來,在得知佐助還沒回來之后,便準備去尋找一下。
可還沒出門,便發現了和佐助一起回來的鳴人。
“鳴人?你去哪了,怎么現在才回來。”
見鳴人和佐助都平安回來,卡卡西也松了一口氣,幸好沒出什么事情,這波之國現在可不安全,一不小心就被埋伏就慘了。
“安啦,只是去布置了一個陷阱而已,再不斬估計還會來,有這個陷阱會輕松很多。”
卡卡西挑了挑眉毛,難不成鳴人還知道再不斬從哪來?提前布置陷阱也不怕功虧一簣。
“你知道再不斬從哪來嗎?”
鳴人走進屋子,坐在了椅子上伸了一個懶腰道:“不知道啊!為什么要知道?”
“你不知道是怎么布置的陷阱?你敢肯定再不斬會走那條路嗎?”
卡卡西有些氣惱,這不是白費功夫嗎?不知道從哪來就敢布置陷阱?
“不管從哪來,遲早要到大橋上去的,在橋邊布置就能用得上。”
鳴人對卡卡西的話表示不以為然,布置陷阱講究的是施法范圍,只要范圍夠大,在哪布置都一樣。
反正再不斬又逃不出這攻擊距離,根據最不幸原則,最差也能炸個輕傷吧,就算沒受傷,那爆炸聲也能讓再不斬耳朵失聰一段時間。
然后趁這段時間一棍子掄下去,再不斬還有后續嗎?八成等他的就是一個卡卡西那發光的雙手溫柔的撫摸著再不斬的胸口了。
“你用的是什么布置陷阱?”
卡卡西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要是互乘起爆符的話,那么還沒建成的橋豈不是要被炸塌,不是互乘起爆符的話攻擊距離也不怎么夠。
“唔,是秀遁·我好想逃卻逃不掉之術布置的。”
所以那是啥東西?卡卡西感覺有點懵,繼續問鳴人的話說不定會更懵,所以還是明天去大橋上看看吧,只要距離足夠就沒什么問題。
夜晚的月光照在路上,白順著月光的指引,走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小屋旁邊,里面傳來陣陣咳嗽聲。
門口三三兩兩的站著幾個人,白離的比較遠,看的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八成能確定好像是卡多的手下。
白推開了房門,發現里面除了再不斬之外,還有一個矮冬瓜在再不斬身邊站著。
“卡多?你來干什么?”
白放下手中的藥,掏出苦無警惕的看著卡多,這家伙可不是一個善茬,現在來絕對是有什么陰謀。
“哼,你們忍者果然是一群廢物,連五個人都解決不了,要你們還不如直接派我的武士去。”
卡多身邊的再不斬皺了一下眉頭,看了看旁邊桶里面快要修復好的斬首大刀,強行把心中的怒意壓了下去。
不管是在哪里,都不缺一些孤陋寡聞還喜歡瞎比比的人,要不是這卡多是再不斬的委托人,現在估計就能去凈土了。
“哼——”
隨著再不斬的一聲冷哼,一股無形的殺氣讓卡多渾身一抖,瞬間身體感覺不受控制,好像自己的小命就在再不斬的掌控之中似得。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的委托人!你不能殺我的!”
白的神色已經由一開始的緊張變成了不屑,還以為這卡多有多大能耐呢,原來就是一個膽小鬼啊!
僅僅是些許殺氣就已經慫了,這家伙除了欺軟怕硬還會干什么?搬個磚都嫌這家伙太胖。
“滾吧,你的要求我們會完成的,你只需要準備好錢就行了。”
再不斬話音剛落,卡多便如蒙大赦一般,連滾帶爬的滾出了這破舊的屋子。
門口站著幾個小混混趕緊扶住了卡多,卡多心虛的看了再不斬一眼,隨后想起來自己是來問罪的,可再不斬剛剛已經保證過了,卡多覺得自己現在無話可說了。
“哼,你再不斬要是不能把達茲納解決掉,你的酬勞一分也別想要!”
放了句狠話的卡多扭頭就跑,根本不敢和再不斬對視,生怕再不斬一個忍術結果了自己。
再不斬坐在床邊,看著倉皇逃離的卡多,想要笑幾句卻沒想到牽扯到了傷口,疼的再不斬滿冷汗。
白見狀走到再不斬身邊,將再不斬扶到床上躺了下去。
“再不斬大人,這卡多很明顯不是什么好人,我們沒必要死磕在卡多手上吧?”
白很不想在卡多手下,因為卡多看向白的時候讓白很不爽,總有一種好像被脫光的小白兔一般,隨時會被卡多吃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