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場上,鳴人爬在護欄上緊緊的盯著寧次,寧次被盯的渾身不自在,感覺就像有什么洪荒猛獸盯上自己了一般。
打了個寒顫的寧次順著感覺看向了鳴人,寧次已經在考慮要不要棄權了,可不當上中忍,那之前和雛田打的有什么用?
但和鳴人打的話,說不定會去涼啊!不對,寧次忽然想起來自己是雛田的哥哥,鳴人應該不敢下重手。
“咳咳,第一場比賽,寧次vs鳴人!”
裁判還是月光疾風,不過也可以說不是月光疾風,因為這是一個女的,鳴人看著變成女的月光疾風滿意的點了點頭,就是不知道卯月夕顏會怎么選擇。
鳴人跳到賽場上,朝寧次勾了勾手指,寧次冷哼一聲,縱身一躍,落到了鳴人對面。
深吸一口氣的寧次凝重的看向鳴人,這可是一個勁敵啊!打過的幾率很低,如果鳴人失誤的話,寧次覺得自己應該有機會反殺的。
“你覺得自己有機會贏嗎?大舅哥。”
鳴人看起來有些漫不經心,就好像沒把寧次放在眼里一般,寧次感覺自己受到了輕視,不過寧次并沒有說,如果這樣的話還是有贏的機會的。
寧次不怕被輕視,就怕被鳴人重視。
“比賽開始!”
寧次小心翼翼的盯著鳴人,卻發現鳴人掏出了兩把剪刀,寧次不禁覺得有點奇怪,雖然中忍考試可以帶武器,可以剪刀為武器寧次還是第一次見。
“大舅哥,你知道剪刀最適合干什么嗎?”
鳴人晃了晃手中的剪刀,寧次心中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這剪刀難不成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嗎?好像鳴人的武器一直都有特殊的能力來著。
“我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你今天必敗!”
鳴人微微一笑,瞬間便消失不見,寧次心里一驚,難道是時空忍術?
不過鳴人好像沒有穿裝甲,寧次記得鳴人需要裝甲才能使用時空忍術的吧,難不成是春體術的速度?
一個身影忽然出現在寧次面前,寧次很慶幸自己體術也很好,反應能力還能跟得上。
只見寧次后退幾步,躲開了面前的剪刀,可鳴人忽然低頭看向寧次身下,手中的另一個剪刀順著鳴人的目光直射寧次的兩腿之間。
“秀遁·斷鳥之術!”
寧次聽到這個忍術,忽然一個激靈,隨后發揮出了超過平常時候的靈活,險而又險的躲過了鳴人的剪刀。
現在寧次明白鳴人為什么帶剪刀了,原來是想干這種事情啊!
“你竟然想干這種事情,真是沒一點...”
寧次還沒說完,便發現兩把剪刀已經飛了過來,還沒站穩的寧次一個鐵板橋,可是因為沒站穩的緣故,直接倒在了地上。
看著身后插進石壁里面的剪刀,寧次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點慶幸的,至少沒有被扎在身上。
“奶夠翹!”
白色的裝甲出現在鳴人身上,站起來的寧次瞬間感覺不妙,僅僅是兩把剪刀就差點讓寧次絕后了。
要是加上這種裝甲,那還怎么打過鳴人?
鳴人微微一笑,隨后一個護目鏡出現在鳴人眼前,寧次見狀便知道鳴人要認真了,現在肯定打不過鳴人了。
“我...”
寧次剛剛舉起手,我字還沒說完,便感覺肚子一痛,隨后發現整個世界都變慢了。
彭——
一個黃色的貓爪沖地上出現,將漂浮在半空之中的寧次踢上了天,寧次想要反抗卻發現在時空斷裂里面自己動一下真的好慢。
怪不得說時間忍術最強,這種感覺不管是誰估計都沒有反抗能力吧。
就在寧次胡思亂想的時候,寧次忽然發現天空之上有個黑影,仔細一看,原來是跳到天空之中的鳴人。
又是一個貓爪,將寧次踩了下去,隨后在寧次快要落地的時候,鳴人一把抓住寧次的腦袋,將其按在墻壁上。
“現在,你覺得自己會贏嗎?”
寧次冷哼一聲,隨后鳴人發現自己手里的寧次變成了一塊木頭,鳴人有些驚訝,原來日向家也會忍術啊!以前聽說日向家不會忍術來著,所以鳴人也就沒有防備三身術。
“你還是太嫩了,八卦·六十四掌!”
不知道為什么,寧次總有一種可能打不到鳴人的感覺,而鳴人看起來就好像不想躲一般,這讓寧次覺得有點奇怪。
寧次看著被打飛的鳴人松了一口氣,可能是鳴人大意了吧,反正鳴人沒躲過就是了,被八卦·六十四掌打到,必定會被封印查克拉的。
“你已經敗了,我說過,你不可能贏的。”
看臺上的花火撇了撇嘴,本來以為鳴人能給雛田報仇,沒想到這么快就被解決了。
“是嗎?我覺得你高興的太早了。”
鳴人拍了拍頭上的塵土,站起來看向寧次,鳴人的手臂上很清晰的可以看見一個個紅點,很明顯是被封印了查克拉。
“你已經被封印了查克拉,你沒有了查克拉還能干什么?命運就是如此,你不可能贏的。”
鳴人嗤笑一聲,并沒有著急沖開查克拉,而是對著寧次道:“命運?你說命運?你覺得我應該有什么命運?”
“你的事情我當然知道,父母雙亡,被當成妖狐,這就是你的命運,命運不可逆!”
點點光芒出現在鳴人身上,寧次感覺不對勁,趕緊打開本來已經關閉的白眼,一團查克拉正在鳴人身體里面游走,很明顯這查克拉不正常。
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有這么多的查克拉,倒是...
“你...真的是妖狐?”
寧次聲音有些顫抖,九尾之亂人盡皆知,九尾多強寧次當然知道,寧次可不覺得自己能打過九尾。
“我不是妖狐,我只是一個不相信命運的人柱力而已。”
看著鳴人身上消失的紅點,寧次便知道自己沒機會了,鳴人多強寧次還是知道的,陰不到鳴人,寧次根本沒機會贏。
“不相信命運?就算你不相信,你也得按照命運走下去!因為你你逆不了這天!”
鳴人冷笑一聲,緩緩走進寧次身邊,寧次警惕的看著鳴人,卻也并沒有動手。
“天?呵,我要這天,再遮不住我的眼;我要這地,再埋不了我的心;我要這狗屁命運,永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