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圍著侯鑫的十幾名修士都是從修行教頭那兒學習到的修行功法,而侯鑫卻是機緣巧合得到的修行功法,好在他資質不錯,雖然沒有人教導,而且領悟功法也多有謬誤之處,但是實力卻比跟這些從修行教頭中修行的單個人都要強上不少,只是他終究是一個人,根本無法在十幾名真元境修士圍攻下支撐。
“這少年還不錯,便幫他一幫,也不知道這少年為什么為了十幾顆元石拼命。”
遠在修行洞府大廳前的羅武站住腳步,自語了一句,手掌在他身前張開,十幾柄黑刀便如同從虛空中凝聚的一般出現在他身前,這十幾柄黑刀看起來跟他的歸去之刃極是相似。
“去!”
羅武口中喊了一聲,十幾柄黑刀頓時從他身前消失不見,一道空間波動從羅武身前擴散開來。
那十幾名真元境修士圍繞著侯鑫,每人手中拿著鋼刀,隨著那名黑臉男子一起,朝著侯鑫身上砍去。
正在此時,十幾道黑刀突然出現,瞬間便將十幾名真元境修士刺穿,每人都是刺穿在了丹田位置。
十幾道慘叫聲中,這圍著侯鑫的十幾名真元境修士全部癱軟在地,全部被廢除了修為。
那十幾名真元境修士被一名黑刀刺穿癱軟在地,他們身上的那一柄柄黑刀全部消失不見。
如果不是這十幾名真元境修士全都半死不活的癱軟在了地上,腹部還留著鮮血,侯鑫簡直是懷疑是不是這十幾名修士同時犯病了。
他勉強站立的身體也被震驚的靠在身后的墻壁上,臉上還殘留著震驚之色,看著那慘叫的十幾名修士不知所措。
突然在他頭上,一道乳白色的光芒出現,直接照在了侯鑫身上,侯鑫只感覺自己渾身一道暖流,他臉上還沒有褪去的震驚之色又是濃重了幾分,他清楚的看到自己原本骨折的左臂,竟然飛快恢復到原本正常的形狀,而且隨著那道乳白色光芒照射在他身上,他能夠感受到自己左臂中骨骼也在飛快的愈合長好。
他低頭看向了自己腿上和身上的傷口,只見在他左臂愈合恢復的時候,這些傷口都已經愈合完了,沒有留下絲毫的傷疤。
“明天來我洞府見我。”
一道聲音在侯鑫耳邊響起,讓此時還是震驚不知所措的侯鑫一下反應過來,連忙扔下手中的短刀,跪下朝著空中磕頭說道: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明日侯鑫定會到前輩洞府垂聽吩咐。”
“嗯。”
虛空中只是傳來一聲平淡的應答聲,便沒有其他回復了,侯鑫跪了良久沒再聽到其他聲音,在那十幾名半死不活修士的呻吟聲中,站了起來。
他看了眼這十幾名真元境修士,上前將這十幾名修士身上的元石和值錢的東西收了起來,也不管這些人的喝罵,轉頭向著那位藥師所開的藥蘆飛奔而去,腿上已經化作布條褲腿隨著他的奔跑,也紛紛揚揚跟在了他的身后,如同是十幾根小尾巴一般。
第二天。
侯鑫帶著一個看起來只有七八歲的小男孩來到了羅武的洞府之外。
羅武在他來到此地的同時,便立刻使用不滅識看到了他們,他此時跟張方和馨兒在一處修煉的房間中,便朝著馨兒說道:“馨兒,你去洞府外將那名給我們帶路的侯鑫和他身邊的小男孩帶進來。”
馨兒答應一聲,出去后沒過多長時間便帶著侯鑫和那名七八歲小男孩來到了這處修煉室中。
這一處修煉室足有百丈長,三十丈寬,并不是作為閉關使用的修煉室,而是修煉法術的修煉室。
侯鑫一只手拉著那名小男孩走了進來,那名小男孩臉上帶著一股青色,看起來身體很不好的樣子,雖然穿的很厚,但是卻還在不斷打著哆嗦一般,一路上馨兒都用好奇的目光看著這個小男孩,而這個小男孩卻像是沒有看到一半,很是淡然的一邊打著哆嗦,一邊讓侯鑫拉著手平靜走著,像是已經習慣了。
羅武掃了眼進來的侯鑫,便立刻雙眼盯著那個小男孩,雙眼中便是一閃,心中閃過了一個念頭:“好天賦!”
侯鑫來到羅武身前,拉著身邊的小男孩一同跪下,先是磕了一個頭后說道:“感謝前輩昨天的救命之恩,昨日前輩不但救了我一命,也救了我弟弟小啟一命,我侯鑫無法報答如此大恩大德,前輩但有吩咐,我侯鑫這條命就是前輩的了。”
說著又是磕倒在地,他身邊的那名小男孩也跟著侯鑫一起磕倒在地,發出梆的一聲。
“好了好了,我要你的命干什么,起來吧。”羅武看著這兩人進來的一番動作,手上一揮朝著兩人發出了一道法力。
本來侯鑫還不愿意起身,卻直接被這道法力托了起來,他身邊小男孩也是一樣。
羅武在他們兩人起身后便雙眼緊盯著那個名為候啟的小男孩,而這名小男孩看到這名哥哥口中的大恩人在盯著自己,也沒有絲毫的害羞,雖然身體還是忍不住的打著哆嗦,原本像是凍得青色小臉上很是平靜。
羅武心中嘖嘖稱奇,開口對侯鑫說道:“這是你弟弟?親弟弟?”
侯鑫趕忙躬身道:“是的,前輩,這正是跟我相依為命的親弟弟,名字叫候啟,現在七歲半,只是小啟從出生起便帶著病根,身體一直像是冰塊一樣,有時候發病的時候還會發出寒氣,能夠將周圍三丈的東西都凍起來。”
侯鑫說道這里,又想要對著羅武跪下,羅武又發出一道法力讓他無法下跪。
“說就說話,跪什么跪?”
羅武臉上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他身邊的張方和馨兒也在一旁看著,不過這處大型修煉室中也有桌子和椅子,桌子上泡著茶,羅武走到了那桌前坐了下來,他一揮手后又出現了幾個椅子。
“你們坐下說吧,馨兒,再泡一壺茶,這壺茶太淡了。”
“好的,叔叔。”馨兒答應一聲,上前端著茶壺走出了這里。
侯鑫見阻止他下跪,并且讓他坐下來,他帶著小男孩后期鞠躬一禮后,才聽從吩咐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