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剛才是想懇請前輩,看能否夠治療小啟的病癥,小啟雖然不說,但是我卻是知道,小啟從出生起就從來沒有舒舒服服過一天好日子。”
侯鑫說道這里,雙眼中流出兩道淚水,他口中的主人公候啟青色小臉上卻是露出一絲微笑,身體還在不斷的打著哆嗦。
“他自從懂事之后,就再也沒有哭過,我爹娘本來只是沒有修煉過的普通人,在出海跟隨商隊前往北方的一個島嶼的時候,被盜匪劫掠再也沒有回來,我們兩人相依為命,昨天他的病又突然嚴重起來,我急著出門給他抓藥才會被那些垃圾修士堵住,多虧了前輩出手相助,否則不但我性命不保,小啟在家中也活不下來。”
羅武終于明白了救了他們兩人性命是什么意思了,他拿起馨兒剛剛斟的一杯茶抿了一口,看著不斷打著哆嗦的小男孩,開口說道:
“侯鑫,你弟弟候啟的病我可以治。”
“真的嗎?”侯鑫臉色狂喜,身體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原本只是對自己哥哥才會露出淺淺微笑,青色小臉上始終保持平靜的小男孩候啟臉上也露出了希冀之色,只是生怕自己聽錯了,轉頭看向臉色狂喜的哥哥,臉色也終于變得患得患失起來,像是失望過太多次,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
就連馨兒和張方都有些好奇的看了候啟一眼后,轉頭看向羅武,他們可都是知道,既然羅武說能治療那肯定是一定要治。
羅武羅武看著神色各異的兄弟倆,繼續開口道:“事實上,候啟身上這不是病,而是一種天賦。”
侯鑫此時緩緩坐下,聽著羅武這句話有些不明白,就連馨兒和張方也有些不明白。
羅武也不再繞彎子,繼續開口說道:
“候啟身體體質是天生太陰之體,一般太陰之體只會出現在女子身上,卻沒有想到會出現在候啟身上。”他說著也有些感嘆,這些知識當然都是他從大悲寺中的藏經閣典籍中看來的,要不然他也不認識。
“太陰之體,前輩,到底需要什么方法才能治好小啟?”侯鑫有些不明白,著急的繼續問道。
“不用著急,我叔叔既然說能治那就一定能治。”旁邊馨兒開口說道。
聽了馨兒的話后,關心則亂的侯鑫才長出了一口氣,握著候啟的小手,專心聽羅武說下去。
“所謂的太陰之體,是一種特殊體制,如果女子擁有這種體制的話,修煉陰屬性功法會事半功倍,而且在神游境后期的時候,體內的太陰之力會化為太陰靈種,這女子可以憑借這太陰靈種感悟太陰法則之力,修為會飛速提升,修煉速度起碼是普通人三倍以上。”羅武開口說道。
“不過天陰之體生在男子身上,男子因為天生的陽氣會導致太陰之氣外泄,候啟出生后渾身冰冷,如同冰塊便是這個原因。”
“那前輩,想要根治小啟身上這太陰之力,有危險嗎?”侯鑫只是個真元境的小修士,連功法都理解的磕磕絆絆,根本不知道這太陰之體是什么,只關心候啟救治的話有無危險。
“候啟身上的太陰之體雖然多年來外泄,但是卻絲毫沒有減少,甚至還吸收了外界的太陰之力,候啟是否在晚上的時候,這病癥都會嚴重一些,而且隨著他長大,昨天那種情況時常發生?”羅武問道。
“不錯,正如前輩所說,每天晚上,即使是中南島大夏天,我在家中也需要點上火爐才讓小啟不會感覺到太大的冰冷,隨著小啟長大,這種寒氣爆發也越來越頻繁,剛開始的時候也就是一年才有一次,現在每個月月初和月末都會有寒氣爆發,越來越嚴重了。”侯鑫看著候啟說道。
“不錯,隨著候啟長大,這太陰之力逐漸壯大,如果不加以救治的話,恐怕根本無法活過九歲。”羅武開口說道。
“請前輩施法,將小啟身上這太陰之力取走便是,小啟就算是一生只當一個普通人也好過這痛苦煎熬。”侯鑫開口說道。
“嗯,你不要著急,馨兒剛才也說了,我既然說能治,那就一定能治,”羅武開口說道:“不過救治候啟有兩種辦法,就看你選擇哪一種了?”
侯鑫有些欣喜看了候啟一眼,轉頭看向羅武開口說道:“請前輩示下,是哪兩種方法。”
“第一種方法,自然就是你所說的,我直接將候啟身上的太陰之力提取出來,不會讓他受到傷害,只是候啟一生中恐怕只能做個普通人,無法跟你一般修煉功法。”羅武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那第二種方法呢?”
侯鑫雖然感覺即使候啟一生只是普通人,也沒有什么不好,但他聽說這位前輩竟然能夠將通北城中的橫行宗主斬殺,心中也有些雀雀欲試起來,想要跟自己弟弟一起,都走上修煉的道路,未來兩兄弟都能夠如同這位前輩一般,仗劍南海。
羅武看了眼盯著他看的候啟,開口說道:“修煉功法,將這道太陰之力收為己用。”
“我選第二種!”
進來之后就一直沒有說話,穿著厚厚衣服,不斷打著哆嗦小臉凍得發青的候啟第一次開口說道,眼中神色非常認真。
“這第二種方法是否有危險?”
侯鑫卻同時說出了這句話,待他聽到了候啟的話之后,轉頭看向候啟,候啟此時也轉頭看向了他。
兩兄弟一時間對視著,兩雙眼睛之間不知道交流著什么。
羅武看到這兩兄弟的表現后,呵呵笑道:“既然想要收為己用,而且成功后修煉速度和體制都會大大增加,當然會有一定的風險。”
侯鑫聽了后臉上有些擔心,但是他看著眼中堅定無比的候啟的眼神,不知道怎么出口勸說,良久后開口說道:“小啟,做一個普通人也挺好的,以后哥哥還保護你就是了。”
“不行,父親母親被海上盜匪所殺,哥哥你昨天也差點被那些垃圾修士打死,說不定有一天,哥哥你還會遇到其他的修士,那時候如果我擁有修為,一定可以幫你的。”只有七歲多的候啟,此時卻無比認真嚴肅地說道。
侯鑫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卻無法說出口,候啟說的畢竟是事實,如果不是羅武出手相救,自己昨晚就被殺了。
“哥哥,只是有一些風險而已,對不對前輩?”候啟抬起青色小臉看向羅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