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fu(夫)人一瞬間制住刀疤男并滅殺掉他兩位擁躉的手段,徹底的“折服”了在場的所有生物!
沒辦法,鬼fu(夫)人此時展現而出的能力,實在是太過的詭異與驚人了,就連眾人之中最為強大的刀疤男都沒有絲毫抵抗的余力。
“小疤子,現在……還狂么?”鬼fu(夫)人冷然而笑道。
“哈哈哈哈……”
聽得鬼fu(夫)人的問話,刀疤男卻是仰頭大笑了起來。
鬼fu(夫)人也不阻止,就這般靜靜地看著刀疤男大笑。
直到刀疤男笑的咳出了血來,他這才止住了自己的笑聲。
笑聲方畢,刀疤男便滿是愴然的悲聲著道:“原本,我還稍微的有那么一點兒背叛大王的不適之感,但是現如今……呵呵……大王還不是暗中將我們的性命給掌握在了手中?大王……也不過如此罷了!”
“住口!”怒火中燒的鬼fu(夫)人當即就呵斥了出聲,“你這個膽敢背叛大王的叛逆之人,有何資格妄議大王?若不是因為你們不值得信任,大王又豈會出此下策?果不其然,大王這才被人族偷襲、鎮壓了多久,你們就有膽子犯上作亂了?若不是因為大王為我留了一手,那我今日豈不是就要落到爾等這些背主之人的手里了?”
面對刀疤男的不屑之意,鬼fu(夫)人恨不得現在就手刃于他——于她而言,大王是世上最好的大王,更是她生存至今的唯一精神支柱,她又豈容刀疤男如斯侮辱?
若不是因為救助大王脫困必須要用到刀疤男的力量,她早就直接滅殺掉他了。
而刀疤男似是也知道這點,所以顯得很是有恃無恐,甚至,他竟然還得寸進尺般的叫囂開了:“反正事到如今,我的性命也早就捏在了你的手中,救出大王,我肯定會被大王即刻處死,救不出大王,我也會被你給控制著,既如此,你倒不如直接殺掉我算了,不自由、毋寧死!”
“喔?你當真是要與我對抗到底了?”鬼fu(夫)人眼中的寒芒愈發的熾盛了幾分。
“您可別這樣說,現如今,我的小命都被你給捏在了手中,我敢去對抗你嗎?況且,我又能拿什么去對抗你呢?”刀疤男嘴角微翹,話語中滿是揶揄之意,完全不像是一位被控制住了的性命垂危之人。
就在鬼fu(夫)人怒氣值快要達到頂點爆發而出的時候,眼見自己撩撥的已經差不多了的刀疤男,當即就是話鋒一轉道:“當然了,若是您真的需要用到我的力量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助您一臂之力的!”
面對刀疤男突然轉變的口風,鬼fu(夫)人冷然一笑道:“你會有這么好的心腸?”
“您這樣說可就將我想得太壞了!”刀疤男故作委屈的說著道,“我除了背叛了您一次、坑死了秦老之外,也沒有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來吧?”
“果然……秦老是被你給坑死的!”鬼fu(夫)人雙眸之中的冰寒都快要能將人給凍成冰渣子了,“在場諸人中,以秦老實力為最強,就你們這些酒囊飯袋都能夠存活下來,沒道理秦老反倒是先走一步了,看來……問題還是出在你這家伙的身上!”
“那也怨不得我,誰讓那老家伙太過的忠誠于你了?他不死,我又怎敢背叛?”刀疤男故作無奈的戲謔而笑道。
“那你坑死了秦老,就得到你想要的結果了嗎?”鬼fu(夫)人冷叱一聲道,“到最后,你還不是成為了我的階下囚?”
“我也沒想到,大王竟然暗中還留了這么一手——也怪我大意,我不應該這么早的暴露出我自己的意圖來的,否則,依舊隱藏在暗中的我,恐怕還是有機會得到我想要得到的東西的!”說著,刀疤男還盯視了一眼鬼fu(夫)人,其意不言自明。
望著依舊不知死活、不知悔改的刀疤男,鬼fu(夫)人心中的怒火愈發澎湃。
而刀疤男呢?
在見得鬼fu(夫)人的可怖表情后,卻是越發的張狂了起來,甚至,都開始近乎于挑釁般的洋洋自得道:“成事在人、謀事在天,既然棋差一招,那我認了,現在,我就站在這里,你想要報仇的話,就可以來殺我了,但……若是你將我給殺死的話,你又該借助于誰的力量來幫你援救大王呢?所以說啊,你就算心里想殺我,但……你敢嗎?”
望著現如今已經完全肆無忌憚的刀疤男,鬼fu(夫)人極度危險的瞇起了雙眸:“喔?你就這么自信我不會殺你?”
“我知道你想殺我,恨不得讓我死,但關鍵的是,你敢讓我就這樣死去嗎?”此時的刀疤男,完全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甚至還不怕死的撩撥起了鬼fu(夫)人來,“明明掌握著我的性命,但是除了滅殺掉我的那兩位小跟班之外,您卻只是‘稍微’的懲罰了一下我這個最大的‘惡’,并且還容許我在此與你磨嘰這么長的時間,想也知道,我應該對你還有大用的吧?既然你這么不舍得殺死我,那我還有什么可擔心的呢?”
“雖說于我計劃而言,你的確有大用……”鬼fu(夫)人微微頷首,承認了刀疤男的推測,可是,還未等她將話說完,刀疤男便已然大笑著打斷了鬼fu(夫)人的話語:
“哈哈哈哈……既如此,那你還不快來將老子給伺候好了?說不定,老子一高興,便答應了你的請求了呢?”
望著得意異常的刀疤男,鬼fu(夫)人這一次卻是不見動怒,反而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道:“做人,最該有的便是‘自知之明’,沒有了自知之明,這人往往便會錯估了自己的‘價值’,然后做出在旁人看來感覺很是匪夷所思的不可思議之舉!”
“您這話是在說我嗎?”刀疤男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對于鬼fu(夫)人的說辭只覺得一陣好笑,“您認為我這是錯估了自己的價值從而在漫天要價嗎?”
“難道不是嗎?”此時,鬼fu(夫)人的神情愈發的淡漠了幾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秦老……應該是看著您長大、并將您當作自己晚輩一樣愛護的長輩吧?看您先前那副著急的模樣,想來他對您來說也差不了多少吧?現如今,就連對您而言這么重要的一個人被我給坑死了之后,您竟然還能容忍我存活到現在,我又怎能不將我自己的‘價值’節節提升上去呢?”刀疤男微笑著審視了一番鬼fu(夫)人,一副完全看穿了她虛實的模樣。
鬼fu(夫)人搖了搖頭,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刀疤男有若跳梁小丑一般的賣弄,默然不語。
鬼fu(夫)人的這番姿態,倒是使得刀疤男的心中有些沒底了起來。
為了打破鬼fu(夫)人所營造而出的這種高高在上般的氛圍,刀疤男故意擠兌著她道:“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雖說您并不是秦老的女兒,但是卻也相差無幾了,卻不曾想,您這‘潑出去的水’可是潑出去的有夠徹底的啊?為了大王能夠安然脫困,竟然連秦老被我坑死一事都能夠忍下,換做我,我可做不到您這般決絕!”
即便已經將話說到這份上了,但是鬼fu(夫)人卻依舊靜默不語,仿佛刀疤男只是在和木頭說話一般。
“你這么定定的看著我做什么?莫非是看上了本大爺、想要移情別戀了不成?”此時的刀疤男,在面對如斯神情下的鬼fu(夫)人時,已經徹底的慌亂了起來,于是,急于擺脫這種被動局面的刀疤臉,開始口不擇言了起來,“也對啊,像你這種水性楊花般的女子,這樣不才是正常的嗎?
看你平日里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其實也不過都是偽裝的罷了!
先前我可是聽說了,你這家伙在宅邸內的這段時間可是風流快活的緊呢,竟然還蓄養了一位面首!
怪不得你不允許我們出現在這座宅邸之內呢,原來是怕我們打擾了你倆的好事啊?
怎么,大王這些年不在身邊,您……忍不住了?
忍不住您可以來找我啊,我可是甘愿為鬼fu(夫)人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啊!
為何……您非要找那種中看不中用的銀槍镴槍頭呢?
找我不好嗎?”
就在刀疤男準備繼續絮絮叨叨下去的時候,鬼fu(夫)人驀地抬首望向了屋外,其眼眸更是有若洞穿了虛無一般,投注到了她該去注視著的地方。
望著此時氣質、神態都與先前大不相同的鬼fu(夫)人,刀疤男的心中不由得就是一緊,原本想要脫口而出的撩撥之言,此時更是哽在了喉嚨深處,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了!
“現如今,我可以告訴你……你對我的‘大用’究竟是什么了!”鬼fu(夫)人手掌虛握,聲音中更是彌漫出了一股徹底的冰寒,“你對我的‘大用’,便是為我解救并控制住大王貢獻出你所有的一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