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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我的同學【感謝菜園神算子的堂主】

  自古以來,從來都是門派、世家壟斷修行之法,直到近代,科技大爆發,普通人通過科技手段制造出來的槍械也能夠傷害到修士。

  從而因為科技的發達而爆發出來的幾場世界級大戰,讓古老的大夏面臨著各國入侵。

  在科技側的正面戰場上,大夏節節敗退,差一點都要被瓜分滅國,但是在神秘的超凡一側,大夏抵擋著多國的聯手,雖落下風,但是卻一直堅持著沒有敗,最后因為國際風云變幻,從而一舉恢復國土。

  不破不立,在這一場大戰之中,門派與世家摒棄門戶之見,彼此傳法,建立靈修學校,收錄有資質的人入學。

  時至今日,門派與世家雖然還有,但是已經不是主流,靈修學校才是主流,因為那里有更多的交流,更多的老師教導。

  不過,入了學校,另外再拜人為師的話,也沒有人會說什么。

  而且,若是修行到高深處,想修某種更高深的法術,學校里會推薦去一些門派學習,在大夏可以稱之為弟子,也可稱為研究生。

  一些最為核心的一點東西,還掌握在一些人的手里。

  進來的是一個年輕人,大約二十歲的樣子,聽大家喊他白畫師。

  “白畫師,這可不像是一個人名,應該是稱號吧。”隗林心想著,手機上已經收到了一份資料。

  點開。

  資料很豐富,他一邊看著,耳中一邊聽著白畫師向秦三小姐秦時月祝賀。

  “今天是時月你的成年生日會,我親手給你畫了一幅雙鴉遨游圖,只要時月你放在臥室里,能夠讓你夢中不受外邪入侵。”

  隗林聽著這個白畫師的話,眼里看著手機上的資料,這資料上面寫著,范城修陰神。

  純粹的陰神強弱就如人身力氣大小,沒有技擊之法。如果沒有訓練過,沒有修持相應的法術,就算力氣大,也難有多作為,所以必須修持法術。

  而符畫既是可以做為煉法,當御敵之時,便又成了殺法。

  范城修陰神,善符法。

  而符法之中,范城最善火符,陰神出游之時,可見火光隱隱。

  畫則最善火鴉,常被人求于回去鎮宅,他畫的火鴉可以夢中守護不被陰邪入侵,求取之人極多,但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買到。

  接著還有一些關于范城與人斗法的事跡等,他沒有看,直接略過去看他大弟子的資料。

  大弟子何列,就學于上滬靈修學校,修陰神法,煉的火符,畫的也是火鴉。

  一年前已經從上滬靈修學校畢業。

  據說,已經無限接近于超凡,晉升只在一步之間了。

  他快速地瀏覽著資料,下一個人名叫白風,自幼學畫,畫技精湛,被人稱為畫師。

  他耳中聽到了贊嘆,抬頭看著這個一身白衣俊俏的年輕人,估計他應該就是白風了。

  范城的火鴉靈館在整個滬城是很有名的,甚至有人從外地趕來,就是來求得一張火鴉圖回去鎮宅守夢。

  秦家是滬城大族,在全國都頗為知名,秦三小姐秦時月的成年生日宴里,有火鴉靈館的弟子前來祝賀,這很正常。不過看那個白畫師看秦三小姐的眼神,只怕還有另外的意思。

  “謝謝白師兄。”

  聽到白師兄這個稱呼,隗林微微一愣,一般來說,同校的學長會被叫做師兄,還有一個就是拜了同一個師父。

  隗林不知道他們之間是哪一種。

  ”師兄,京道場的人污蔑師父,師父打算怎么處理?“秦時月突然說道。

  她的話一出,旁邊的人立即明白她與范城的關系,一個個的臉上先是驚訝,但很快又覺得正常。

  秦時月要想成為火鴉靈館館長范城的徒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入靈修學校,是需要資質檢測的,但是在靈館里拜師,只需館長一言而決。

  ”對于這種人,直接踩死,要不然的話,以后誰都會想要來找師父碰瓷。”白風直接說道。

  “可,那是京道場的學生啊。”秦時月說道。

  ”京道場又怎么樣?師父說了,這次就看看京道場的哪個老師敢跳出來,誰敢露頭,就剪誰的頭。”他的話有幾分粗鄙,卻讓人覺得自信滿滿,氣勢洶洶。

  在場的都是在這滬城里面混跡的,無論是什么行業,在面對靈修超凡之時,都要低幾分。

  白畫師這種上滬靈修學校的學生,現在網絡輿論中心人物的弟子一來,他就是當之無愧的主角。

  隗林正琢磨著今天遇上了這個火鴉靈館的二弟子,是否要去接觸一下,還是說明天直接去上門挑戰。

  點開班級群,發現居然不少人在@自己。

  其中有人說道:”遇上這種事,我們京道場向來都是當年首席出面處理,不過今年的首席是誰?隗林你今年畢業了,方便說出首席是誰嗎?”

  然后下面就是一排召喚自己的。

  他正想著怎么回答,耳中竟是聽到秦時月說道:“師兄,今天我們這里正有一位京道場畢業的。”

  “哦,誰?”

  “那,隗林哥哥,你是不是今年從京道場畢業的?”前面那個‘那’字是指向隗林,是指給白風看的,而后面跟著的那一句,是發現隗林正看著自己,所以秦時月便改為對著隗林說話。

  她后面那句聲音不小,大家都聽到了。

  上滬靈修學校與京道場一直以來都是競爭關系,即使是普通人都知道,更況現在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所以大家的興趣都極大,誰都喜歡看熱鬧。

  隗林坐在那里,本是靠在沙發上的,心念電轉,在秦時月大聲問話之后,他在思索著,自己難道小時候得罪過秦時月,要不然的話,他想不到她這樣做的目的。

  即使她現在的師父是范城,也沒有必要這樣,他還是她請來的客人,兩家上一代可還是世交。

  隗林先是笑了笑,也沒有站起來,連背都沒有離開沙發的靠背,直接回答道:“沒錯,我是今年畢業的。”

  “哦,那隗林哥,你認識程蔓青嗎?”問話的依然是秦時月,她看上去頗為單純的面相與笑容,卻問出了這么一句足以挑動人神經的話。

  “認識,她是我同班同學。”隗林回答道。

  秦時月看了一眼邊上的白風,發現白師兄臉色已經冷了下來,她的心中涌生一絲的興奮,說道:“同班同學啊,那你與她的關系怎么樣?”

  隗林再笑了笑,扯了下身上的衣服,說道:“這衣服是她送的,回來的時候,她請我吃飯,當時在場的就還有李瓶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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